杜黃裳(738年—808年),字遵素,京兆杜陵人,唐朝政治人物,莱国公杜如晦六世孙。

生平

杜黄裳早年穿慘綠衣服至侍郎潘孟阳家赴宴,潘孟阳母親是刘晏的女儿,潘母看見杜黄裳,询问说:“坐在最后那个惨绿少年是谁?”潘孟阳回答说:“补阙杜黄裳。”潘母说:“此人和别人完全不一样,将来必定是有名的卿相。”[1][2][3][4][5][6]黃裳遂有“慘綠少年”之稱。肅宗寶應二年進士杜鴻漸十分器重他。曾追隨郭子儀,任朔方從事,子儀入朝,令黃裳主留務於朔方。邠將李懷光打算取代子儀,遂偽造皇帝詔書殺溫儒傑,被杜黃裳識破。後任侍御史,为裴延龄所厭惡。歷任同中書門下平章事等官。

元和元年(806年),西川节度使韦皋病逝,西川节度副使刘辟作乱,满朝文武都以西蜀险固,不宜生事,唯黃裳力主聲讨劉辟,又薦神策軍將高崇文為帥,又奏请不以宦官做监军,憲宗批准。高崇文果然連破劉辟軍,蜀境遂平。宪宗对杜黄裳说:“时卿之功。”元和二年(807年),兼河中尹。封邠國公,卒謚宣獻[7]數年後,有御史劾奏黃裳收受高崇文錢四萬五千緡。皇帝念黃裳有功,其長子杜載被釋放。次女嫁韦执谊[8]

家庭

夫人

子女

延伸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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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舊唐書/卷147》,出自刘昫舊唐書
 新唐書·卷169》,出自《新唐書

参考资料

  1. ^ 《太平广记·卷二七一》:潘炎侍郎,德宗时为翰林学士,恩渥极其异,妻刘晏女也。京尹某有故伺候,累日不得见。乃遗阍者三百缣。夫人知之,谓潘曰:“岂为人臣,而京尹愿一谒见,遗奴三百缣。其危可知也.”遽劝潘公避位。子孟阳初为户部侍郎,夫人忧惕,谓曰:“以尔人材,而在丞郎之位,吾惧祸必之至也.”户部解喻再三,乃曰:“不然,试会尔同列,吾观之。”因遍招深熟者。客至,夫人垂帘视之。既罢会,喜曰:“皆尔俦也,不足忧矣。”问:“末座惨绿少年何人也?”曰:“补阙杜黄裳。”夫人曰:“此人全别,必是有名卿相。”
  2. ^ 《类说·卷四十三》:潘炎,德宗时翰林学士,妻,刘晏女也。京兆有故,伺候累日不得见。乃遗守门者三百缣。夫人曰:“岂有人臣,京兆尹愿一见,遗奴三百缣?其危可知也!”劝炎避位。子孟阳,初为侍郎,夫人曰:“以尔人材,而位丞郎,吾惧祸至。试会尔同列,吾观之。”客至,夫人喜曰:“皆汝之俦也。末坐惨绿少年何人也?”曰:“补阙杜黄裳。”夫人曰:“此人全别,必是有名卿相。”
  3. ^ 《幽闲鼓吹》:潘孟阳为户部侍郎,太夫人忧惕谓曰:“以尔人材而在丞郎之位,吾惧祸之必至也.”户部解喻再三,乃曰:“不然试会尔列,吾观之。”因遍招深熟者。客至,夫人垂帘视之。既罢会,喜曰:“皆尔之俦也,不足忧矣。末坐绿衣少年何人也?”答曰:“补阙杜黄裳。”夫人曰:“此人全,别必是有名卿相。”
  4. ^ 《唐语林·卷三》:潘炎,德宗时为翰林学士,恩渥极异。其妻刘氏,晏之女也。京尹某有故,伺候累日不得见,乃遗阍者三百缣。夫人知之,谓潘曰:“岂有人臣,京尹愿一见,遗奴三百缣帛?其危可知也!”遽劝潘公避位。子孟阳,初为户部侍郎,夫人忧惕曰:“以尔人材而在丞郎之位,吾惧祸之必至也.”户部解谕再三,乃曰:“试会尔同列,吾观之。”因遍招深熟者。客至,夫人垂帘视之。既罢会,喜曰:“皆尔之俦也,不足忧矣。末后惨绿少年,何人也?”答曰:“补阙杜黄裳。”夫人曰:“此人自别,是有名卿相。”
  5. ^ 《续世说·卷八》:潘炎,德宗时翰林学士,恩渥极异。其妻刘晏女也,京尹有故伺候炎,累日不得见,乃遄闻者三百缣。夫人知之,谓炎曰:“岂有京尹愿一见遗奴三百缣,其危可知也。“遽劝炎避位。子孟阳初为户部侍郎。夫人忧惕曰:“以尔人材而在丞郎之位,吾惧祸之必至”。孟阳解论再三,乃曰:“不然试会尔同列,吾将观之。”因偏召深熟者客至,夫人垂帘观之。既罢会喜曰:“皆尔之俦也,不足忧矣。末坐惨绿少年何人也“曰:“补阙杜黄裳”。夫人曰:“此人全别,必是有名卿相”。
  6. ^ 《南部新书·己》:潘孟阳,炎之子也。其母刘夫人,晏之女。初为户部侍郎,夫人忧曰:“以尔人材而在丞郎之位,吾惧祸之必至也.”户部解喻再三。乃曰:“不然,试会尔列,吾观之。”因遍招深熟者,客至,夫人视之,喜曰:“皆尔俦也,不足忧矣。向末坐惨绿少年,何人也?”曰:“补阙杜黄裳。”夫人曰:“此人全别,必是有名卿相。”
  7. ^ 《旧唐书》卷 147 《杜黄裳传》:“三年九月,卒于河中,年七十一,赠司徒,谥曰宣。”《新唐书》卷 169 《杜黄裳传》:作“年七十”。
  8. ^ 永貞中,韦执谊為權相,黃裳未嘗阿附。《旧唐书·杜黄裳传》云:“女嫁韦执谊,……及执谊谴逐,黄裳终保全之,洎死岭表,请归其丧,以办葬事。”
  9. ^ 《全唐文·卷六百三十一·故河中节度使检校司空平章事杜公夫人李氏墓志铭》:粤元和三年,岁在八月某朔某日,河中、晋、绛等州节度使检校司空平章事国公夫人赵郡李氏薨於公宫之正寝,享年若干。有子五人:长曰载,河南府功曹参军;次曰翁归前太常寺奉礼郎,次曰宝符,前河南府参军次曰义符,宏文馆明经.有女二人:长适监察御史武功苏德舆,次适故相国崖州员外司马京兆韦公执谊。命载等以其年十月某日,奉青车裳帷,备《春秋》葬君夫人之礼,卜定於某县之某原,俾门下士刑部郎中兼侍御史东平吕某著之於志。李,著姓也,其因生启胤之始,若谷出日,岷山导江,光流派别,百代可见。赵之东祖,尢贵州乡,缨组蝉联,布在家牒。太宗革昏隋室,毓德秦邸,裒衣侍学,十有八士,夫人之高祖天策府仓曹参军曰守素在焉,与申公士廉刊定《氏族》,该明条贯,天下宗之。大王父稷山令讳延祖,王父赵城丞讳仲将,考菀邱令讳映,皆以懿文通经,雅度清节,卒负天爵,沦於下寮。泌之洋洋,亦流恺悌,夫人即菀邱府君之第五女也。积善馀庆,未归后嗣,自他有耀,女德挺生。常山炳其阴灵,大陆资乎秀气,在娠而卜,光有贵繇。垂发之岁,蔚其德容,蕴沉明之识,含柔立之操,生知敬爱,性合图史。顾复长之,如滋芳兰之易茂,姆师教之,如琢美玉之易成也。年甫二十,归我公。爰自缘衣,至於陶翟,率履一贯,星纪四周。尽瘁德义之门,辅建公侯之业,祭服非手出不荐,宾馈非躬具不陈,非门内之事不询,非女工之物不视,言契《诗》教,动归礼防,不失信於儿童,无惰容於暗室,抚宁孤贱,膏雨之沾濡,叶比宗姻,阳春之感畅。式是家道,刑于国风,盖母仪之高标,内则之全致者已。宜其风信顺之,迈期颐之年,抱孙高堂,视子华发。而未跻中寿,未极殊休,辍琴瑟於春堂,委繁华於朝露,莫诉之酷,可胜言哉。夫人始封替皇县君进封真定郡君,又为真定夫人,从夫之贵也。夫人始家蒲城,司空委禽之日,实参汾阳王军事,数十年外。来为小君,鱼轩昼游,里如旧,稀代之荣也。呜呼!荣与阅水俱逝,贵与朽壤同堙,唯柔芳与懿问,贯终古而不泯。铭曰:仁为源,义为藩,启华胄,立清门,代济美兮。娟清明,慝柔启,月之出,桃之华,天锺是兮。容在礼,言顾《诗》,工务本,德从宜,佐君子兮。富而约,贵而降,宜象服,封大邦,邈未始兮。荣何晚,落何先,郁遐庆,摧中年,懵神理兮。迁於堂,祖於庭,篆幽础,泉扃,永垂范兮。
  10. ^ 夫文林郎守左金吾衛兵曹參軍楊宇述并書《唐故京兆杜氏夫人墓銘并序》:善馳于生惡,綿綿於世,天能産之而不能御之,吾不知天之意也。夫人京兆杜氏,唐丞相黄裳之孫,竟陵太守寶符之長女。外祖清河崔洪,宦不達而門地爲甲,則源流可詳耳。夫人諱絪,字素君,崔氏出也。先夫人早世。夫人年九歲,太守躬自撫養之,居母喪,則有至性,聞於親戚,間性端謹閑雅,不苟言苟笑。年廿三,從先府君之命適我家,於今四年矣。有女一人曰周。事姑以孝勤,從夫以柔順。夫有乳子,非己之出,夫人能愛育之,以及行走,婦德母儀,親黨推美焉。會昌二年秋,太守終竟陵,夫人丁父喪,毀滅號泣,過乎嗣子。
  11. ^ 《唐文续拾·卷五·唐故京兆杜氏夫人墓志铭》:夫人京兆杜氏,氏为名有日矣。自虞以还,谱牒承美,挥翰于太史氏也,阅周、秦、汉、魏之书,迨于革隋,不远百祀,而杜之嗣续官业有功于时者,有名赫于代者,有负大人之材不伸于岩野者,有词清人标为缙绅之准绳者。暨夫神尧帝天下,文皇宅西海若室屋之时,贤相有翼戴之功,推夫人七世祖也,时封莱国公,名见史藉。厥后随圣叶而代有焕于文学者:夫人曾大父讳含章,任左千牛,累赠郑州刺史;夫人大父讳绾,任京兆府司录,累赠尚书左仆射;夫人父讳黄裳,任检校司空同中书门下平章事兼河中晋绛慈隰等州节度使,累赠太尉。外族李氏,出赵郡,封东祖,世有大官,不书可认,其业茂矣。门风清扬,有弟兄四人,皆服勤儒业;姊妹五人,举其显者,由次姊适宰相韦执谊,外生有官于台阁者。夫人天锡明敏,若非学知,罔究古籍而洞得淑态。笄年适河东裴澣。澣以门子入仕,历官五任。澣氏之有别也,测涉河而东,宜指大山,山突古坟,松贾百里,岗环势止,徒茔畿洛,自得姓以来,代修儒业,史笔褒之为第一,衣冠凡三世,外内皆显名迹,追封定谥,为琳琅慕向。澣性谨厚,志尚儒雅,凡未识澣者,见澣之风度俯仰,皆曰:“岂非硕德名儒之家耶!”由是人十之七八具词也。澣曾官于河潼知华驿。时属河北有师拒王命者,持诏之臣,往复军师,日之百数辈,阗溢馆舍。公食不足,即夫人罄其私室以备官须,往往寒衣不纩,箪食绝昧,虑澣之内愧,以职公而不补其家,则假以他事,而饰词以相怡悦。时家甚窘,而礼义富之。适澣廿年,生子九人:长曰枘,业擅两经;次及女等,年皆稚子,志性甚高。夫子享年卅七,大和乙卯岁殁于崇贤里僦宅。鸣呼!天施几何,何人鹤年,余馨尚存,吉人遗旨,里闾为哭,亲爱无生。以其年十一月廿九日权窆万年县宁安乡杜光里。时弟宝符追亡姊之行止,未编史策,愿写志石。其文曰:高道浮云,云散何寻。德润和璧,其璧永沈。令门正肥,青楼始构。寂寞其生,炜烨其后。岩甚壮,有时而倾。穷冬枯连,有时而精。沧波万里,有时而田。丘墟荒野,有时而城。死杨空株,有时而梯。夫人此去,永永无期。善恶莫分,孰宰冥。夫人忽夭,苍不知。

參考書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