鬥蟋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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歷史
唐朝《開元天寶遺事》記載:「宮中秋興,妃妾輩皆以小金籠貯蟋蟀,置於枕畔,夜聽其聲,庶民之家亦效之」。顧逢《負曝雜錄·禽蟲善鬥》條云: 父老傳:鬥蛩亦始於天寶間。長安富人鏤像牙為籠而畜之。以萬金之資,付之一啄。其來遠矣。”。宋朝宰相賈似道整日和群妾蹲跪在地上鬥蟋蟀,《類書纂要》曰:「賈似道於半閒堂鬥蟋蟀。」更荒唐者賈還帶蟋蟀上朝議政,甚至曾經發生蟋蟀自賈水袖內跳出,最後竟跳黏到皇帝鬍鬚上鬧劇;賈似道還編寫了一本「促織經」[1],講述自己養蟋蟀和鬥蟋蟀的經驗,《促織三拗》雲:“贏叫輸不叫,一也;雌上雄背,二也;過蜑有力,三也。”,昆蟲學史專家鄒樹文稱:“這個對於蟋蟀交配習性的發現不論其是宋或明,其記述之早均可稱述。”[2]《促織經》也是世界研究蟋蟀的第一部專著[3]。
明朝鬥蟋蟀的風氣最盛,宣宗朱瞻基時家家戶戶皆捕養促織,鬥促織場也比比皆是。沈德符《萬歷野獲編》載:「吳越浪子,有酷此戲,每賭勝負,輒數百金,至有破家者」。呂毖《明朝小史》記清秋吟蟋蟀:「早聞物華兩個黃鸝鳴,宣宗酷愛促織之戲,遣使取之偶之意,又是博物史不記其鬥蟋江南,價貴至數十金。楓橋一糧等等。賈似道華博之有人。」
熊召政的《張居正》第二十九回曾以大量的篇幅描寫當時的盛況,並提到調養之法:「用籬落上斷節蟲,再配上扁擔蟲,一起烘乾研和餵之,再用薑汁濃茶配以銅壺中浸過三日的童便作為飲品,如此調養七日,黑寡婦仍驍勇如初:」。蒲松齡所寫《促織》為宣德皇帝尋蟋蟀,王應奎《柳南續筆》卷一《蟋蟀相公》條稱:「馬士英在弘光朝,為人極似賈積壑,其聲色貨利無一不同。羽書倉皇,猶以鬥蟋蟀為戲,一時目為『蟋蟀相公』。」
中國大陸一些城市有專門的蟋蟀協會,組織鬥蟋大賽。斗蟋蟀这项运动有专门的器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