維托雷·卡爾帕喬
維托雷·卡爾帕喬(義大利語:Vittore Carpaccio,發音:[vitˈtoːre karˈpattʃo];約1465 – 1525/1526)是一位意大利威尼斯畫派的畫家,在真蒂萊·貝利尼手下學習。他以九幅系列畫作《聖烏蘇拉的傳說》而聞名。他的風格有些保守,幾乎沒有受到文藝復興人文主義趨勢的影響,在他有生之年,這種趨勢改變了意大利文藝復興繪畫。他的畫風受到安托內羅·達·梅西那和早期尼德蘭繪畫的影響。出於這個原因,也因為他最好的作品大多留在威尼斯,與威尼斯其他同代畫家,如喬瓦尼·貝利尼或喬爾喬內相比,他的藝術相對受到忽視。
維托雷·卡爾帕喬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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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生 | 約1465 威尼斯共和國威尼斯 |
逝世 | 1525/1526 (約 60歲) 威尼斯共和國科佩爾 |
生平
卡爾帕喬出生在威尼斯,是皮革商人皮耶羅·斯卡帕扎的兒子。其家族最初來自托爾切洛教區的馬佐爾博島,至少可以追溯到13世紀,其成員分散在整個威尼斯。他的出生日期不太確定:他的主要作品完成於1490年至1519年間,所以將他列為威尼斯早期文藝復興的大師,他於1472年被叔叔伊拉里奧修士首次記載。[1] 進入威尼斯的人文主義圈子時,他把姓改成了卡爾帕喬。他是拉扎羅·巴斯蒂亞尼的一名學生,後者與喬瓦尼·貝利尼和維瓦里尼一樣,是威尼斯一個大型工作室的負責人[1]。
作品
卡爾帕喬最早已知的獨創作品是Salvator Mundi in the Collezione Contini Bonacossi and a Pietà現在在彼提宮。這些作品清楚地顯示出安托內羅·達·梅西那和喬瓦尼·貝利尼的影響 – 特別是在光線和色彩的使用方面 – 以及費拉拉和弗利畫派的影響。"薩爾瓦托蒙迪"在科勒齊內孔博納科西和'皮特'。
1490年,卡爾帕喬開始著名的《聖烏蘇拉的傳說》,為威尼斯供奉這位聖人的會堂。這些作品,現在在學院美術館,其主題取材於雅各·德·佛拉金的《黃金傳說》。1491年,他完成了《聖烏蘇拉的榮耀》祭壇畫。事實上,卡爾帕喬的許多主要作品都是這種類型:為慈善和社會機構威尼斯會堂的大廳繪製大型可拆卸的壁畫。三年後,他參加了聖若望大會堂(Scuola Grande di San Giovanni Evangelista)的裝飾,畫了《里亞托橋十字架聖髑的奇蹟》。
在十六世紀開始的十年裡,卡爾帕喬開始創作這些作品,使他獲得當時最重要的東方主義畫家的聲譽[2]。從1502年到1507年,卡爾帕喬創作另一組著名的系列壁畫,在斯拉夫的聖喬治會堂(Scuola di San Giorgio degli Schiavoni),服務於威尼斯的斯拉夫人移民。與《聖烏蘇拉》系列中的略顯過時的連續敘事序列不同,其中主要人物在每幅畫中多次出現:「斯拉夫」系列中的每一部作品都集中關注達爾馬提亞三位主保聖人的生平: 聖葉理諾、聖喬治和聖特肋弗。這些作品被認為是「東方主義」,因為它們提供了對黎凡特新迷戀的證據:明顯中東的景觀作為宗教場景的背景,在畫像中扮演着越來越重要的角色。此外,一些場景直接涉及跨文化問題,如翻譯和改宗。
例如,聖葉理諾在4世紀將希臘語《聖經》翻譯成拉丁語,稱為武加大譯本。然後,聖喬治的故事談到皈依和基督教至高無上的主題。
根據《黃金傳說》,基督教騎士喬治,拯救一個被獻給龍作祭物的利比亞公主。喬治擔心她的異教徒家庭會做這樣的事,把龍帶回她的城鎮,強迫他們接受洗禮[3]。聖喬治的故事在文藝復興時期非常受歡迎,許多畫家都描繪騎士和龍之間的對抗。因此,對這一事件的描述已有了悠久的歷史,但不太常見的是他演繹的洗禮時刻。雖然在聖喬治畫像的歷史中不尋常的,但是《塞倫特人的洗禮》卻是當時東方題材在威尼斯流行的一個很好的例子:極其關注外國服裝,帽子, 特別顯著地表示異國情調。《塞倫特人的洗禮》中描繪一位最近的皈依者為了領聖體,炫耀地把他他精心設計的、鑲嵌寶石、紅白相間的頭巾放在地上。
福蒂尼·布朗認為,這種對異國情調的東方題材興趣的增加,是威尼斯和奧斯曼帝國關係惡化的結果:「隨着它變得更有威脅,它也更使人痴迷。」[4] 他的威尼斯原阿爾巴尼亞會堂的立面浮雕反映了這種興趣,因為它紀念了1474年和1478年兩次圍攻斯庫台,後者由蘇丹穆罕默德二世親自指揮。
與此同時,在1501–1507年,他在總督宮工作,與喬瓦尼·貝利尼一起,裝飾議事大廳。像許多其他主要作品一樣,這個系列也在1577年的災難性火災中完全消失。
1504–1508年為阿爾巴尼亞會堂(Scuola degli Albanesi)創作的「聖母生平」系列[5],主要由助手動手,現在分別在貝加莫的卡拉拉學院、米蘭的布雷拉畫廊,以及威尼斯的黃金宮。
在後來的歲月里,卡爾帕喬似乎受到了齊馬·達·科內利亞諾(Cima da Conegliano)的影響,1508年在費拉拉的《聖母之死》就證明了這一點[1]。1510年,卡爾帕喬創作了《哀悼基督》和The Meditation on the Passion, 其中可以發現 在安德烈亞·曼特尼亞的這類作品中的苦澀悲傷的感覺,並廣泛運用寓言象徵主義。同年畫的《風景中的青年騎士》,現在在馬德里的提森-博內米薩博物館。
1516年,他在當時的威尼斯小鎮卡波迪斯特拉 (今斯洛文尼亞科佩爾)畫了一幅《神聖對話》(Sacra Conversatione),掛在聖母聖天主教座堂.卡爾帕喬在卡波迪斯特拉又創作了幾部作品,他在那裡度過了他生命的最後幾年,然後去世[6]。
在1511年至1520年間,他為聖斯德望會堂(Scuola di Santo Stefano)完成了五幅畫作「斯德望的生平」。卡爾帕喬的後期作品大多在威尼斯大陸地區完成,與他的兒子貝內代托和皮耶羅合作。他的一個學生是馬爾科·馬齊亞萊。
作品
- 扎達爾祭壇畫 (c. 1480–1490) -神聖藝術博物館, 扎達爾主教座堂
- 《戴紅色貝雷帽的男子》 (1490–1493) - 蛋彩畫, 35 x 23 cm, 科雷爾博物館, 威尼斯
- 《聖烏蘇拉的傳說》 (1490–1496) 9幅 – 學院美術館,威尼斯
- 《大使的來到》
- 《大使的離開》
- 《大使的歸來》
- 《烏蘇拉和王子的會面》
- 《聖人的夢》
- 《朝聖者與教宗的會面》
- 《朝聖者抵達科隆》
- 《聖烏蘇拉的殉道與葬禮》
- 《聖烏蘇拉的榮耀》
- 《里亞托橋十字架聖髑的奇蹟》 (《治癒瘋子》,c. 1496) - 蛋彩畫, 365 x 389 cm, 學院美術館,威尼斯
- 《基督與四天使》 (1496) – 油畫, 162 x 163 cm, Civic Museums, 烏迪內
- 《逃往埃及》(1500) - 蛋彩畫, 73 x 111 cm, 國家美術館,華盛頓
- 《聖加大肋納和可敬者貞女》 (c. 1500) - 蛋彩畫, Museo di Castelvecchio, 維羅納
- 斯拉夫的聖喬治會堂(Scuola di San Giorgio degli Schiavoni) (1502–1507)9幅蛋彩畫,威尼斯
- 《聖奧斯定研經(聖葉理諾在辦公室)》
- 《聖葉理諾帶受傷的獅子到修道院》
- 《聖葉理諾的葬禮》
- 《聖喬治與龍》
- 《聖喬治的凱旋》
- 《塞倫特人的洗禮》
- 《聖特肋弗的奇蹟》
- 《客西馬尼園的講道》
- 《聖瑪竇蒙召》
- 《聖母瑪利亞的歷史》 (1504–1508)
- 《聖家族與捐贈者》 (1505) - 蛋彩畫, 90 x 136 cm, 古爾本基安美術館, 里斯本
- 《神聖對話》 (c. 1505) - 蛋彩畫, 92 x 126 cm, 小宮博物館, 阿維尼翁
- 《聖母讀書》(1505–1510) - 蛋彩畫, 78 x 51 cm,國家美術館, 華盛頓
- 《聖母與聖嬰》 (1505–1510) - 蛋彩畫, 85 x 68 cm, 國家美術館, 華盛頓
- St. Thomas in Glory between St Mark and St Louis of Toulouse (1507) - 蛋彩畫, 264 x 171 cm, 斯圖加特國立美術館
- 《兩位威尼斯女士》(c. 1510) - 油畫, 94 x 64 cm, 科雷爾博物館,威尼斯
- 《女子肖像》(c. 1510) - 油畫, 102 x 78 cm, 博爾蓋塞美術館, 羅馬
- 《預備基督的墳墓》 (1510) - 蛋彩畫, 421 x 236 cm,學院美術館,威尼斯
- 《騎士肖像》 (1510) - 蛋彩畫, 218 x 152 cm, 提森-博內米薩博物館, 馬德里
- 《年輕女子的肖像》 - Panel, 57 x 44 cm, 私人收藏
- The Meditation on the Passion (c. 1510) - oil and tempera on wood, 70,5 x 86,7 cm, 大都會藝術博物館,紐約
- 《聖喬治與龍》 (1516) - 油畫, 180 x 226 cm, 聖喬治馬焦雷教堂,威尼斯
- 《聖馬可之獅》(1516) - 蛋彩畫, 130 x 368 cm, 總督宮 (威尼斯)
- 《死去的基督》 (c. 1520) - 蛋彩畫, 145 x 185 cm, 柏林國立博物館, 柏林
- 《聖斯德望的生平故事》(1511–1520)
- 《聖母、聖嬰與聖若望》(1490) 施泰德藝術館,法蘭克福
- Metamorphosis of Alcyone, (c1502–1507) 費城藝術博物館
參考
- ^ 1.0 1.1 1.2 公有領域出版物的文本: Chisholm, Hugh (編). Carpaccio, Vittorio. Encyclopædia Britannica 5 (第11版). London: Cambridge University Press: 382. 1911. 此句或之前多句包含來自
- ^ Fortini Brown, p. 69.
- ^ Jacobus de Voraigine, The Golden Legend: Readings on the Saints, tr. William Granger Ryan, Vol I (Princeton University Press, 1993), p. 240.
- ^ Fortnini Brown, p. 69.
- ^ Kathleen Kuiper, The 100 Most Influential Painters & Sculptors of the Renaissance I, Rosen Education Service: 171–172, 2010-02-01, ISBN 978-1615300044
- ^ Leto Vittoreja Carpaccia, spomin na čas, ko je Koper veljal za "istrske Atene" [The Year of Vittore Carpaccio, the Memory of Time when Koper Was Considered the "Athens of Istria"]. MMC RTV Slovenija. 5 February 2016 [2020-03-11]. (原始內容存檔於2019-12-23) (斯洛文尼亞語).
- Patricia Fortini Brown, Venetian narrative Painting in the Age of Carpaccio (New Haven and London: Yale University Press, 1988/1994)
- Daniele Trucco, "Vittore Carpaccio e l』esasperazione dell』orrido nell』iconografia del Rinascimento", in «Letteratura & Arte», n. 12, 2014, pp. 9–23.
- Pompeo Molmenti, Gustav Ludwig, The Life and Works of Vittorio Carpaccio (London: John Murray, Albemarle Street, W., 190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