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年波蘭空軍101號班機空難

2010年空难

2010年4月10日,一架載有波蘭總統萊赫·卡欽斯基、政府和立法機構眾多高官的圖-154型專機在俄羅斯斯摩棱斯克墜毀,機上包括多名波蘭政府高官、國會議員及軍事將領,連同機組人員在內共96人全部遇難[2],駕駛失誤導致了這起事故的發生。[3]

波蘭空軍圖-154墜機事件
墜毀的圖-154部分機身殘骸
事件概要
日期2010年4月10日
摘要飛行員失誤,可控飛行撞地
地點 俄羅斯斯摩棱斯克北機場附近
54°49′31.19″N 032°3′10.28″E / 54.8253306°N 32.0528556°E / 54.8253306; 32.0528556
飛機概要
機型圖-154M
營運者波蘭空軍
註冊編號101
起飛地波蘭 波蘭華沙奧肯切機場
目的地俄羅斯 俄羅斯斯摩棱斯克北機場
乘客88
機組人員8[1]
死亡96(全部遇難)
受傷0
生還者0

事故

 
飛機飛行路線及失事地點
 
失事的101號圖-154,攝於失事前39小時
 
2010年4月10日,梅德韋傑夫普京總統官邸內的小聖堂中為空難遇難者插蠟燭以表悼念

莫斯科夏令時間10:56(世界協調時06:56,華沙時間08:56),搭載波蘭總統萊赫·卡欽斯基圖-154型客機在俄羅斯斯摩棱斯克附近試圖降落時墜毀。卡欽斯基預定訪問斯摩棱斯克參加紀念卡廷大屠殺70周年的活動。[4]飛機從華沙肖邦機場起飛,預定降落在斯摩棱斯克北機場[5]

活動組織者選擇蘇聯研製的圖-154型客機,以對東道主示好。[6]

據波蘭內政部網站公布的遇難者名單,機上共有89名乘客,8名機組人員。[1][7]

根據波蘭新聞頻道TVN24波蘭語TVN24的報道,機上共有89名波蘭方面乘客。[8][9]原定第90名乘客、總統助理索菲婭·克魯申斯卡-古斯特波蘭語Zofia Kruszyńska-Gust因身體不適而臨行前取消行程。俄羅斯官方經調查後公佈機上俄、波雙方乘客和機組人員97名全部遇難。[10][11][12][12]

事故發生在距斯摩棱斯克北機場1.5公里處,距着陸地300-400米,有大霧,能見度僅有500米[13],事故發生前飛行員曾嘗試重飛[14]。當時機場因大霧而臨時關閉,飛行員被建議改降莫斯科明斯克,但他仍然決定按原計劃降落,並在嘗試降落時發生事故[15][16]。據報道,飛機機翼撞上樹梢,落到地面,然後解體並迅速開始燃燒。[17]

事故原因最初認定為機組人員失誤,調查員及刑法專家已趕往事發地進行調查[18][19][20]2008年南奧塞梯戰爭時,卡欽斯基專機飛行員就曾因拒絕在第比利斯國際機場降落而收到解聘的威脅[21]

波蘭國內善後工作

 
2010年4月10日華沙皇家之路上的人群

根據波蘭憲法,眾議長布羅尼斯瓦夫·科莫羅夫斯基將暫時履行總統職權,眾議長應在14天內做出總統選舉的決定。總統選舉將在代總統宣佈大選日期60天內進行。波蘭政府發言人說,因總統卡欽斯基在墜機事件中遇難,波蘭將提前舉行總統選舉,但並未說明選舉的具體日期。

而波蘭總理唐納德·圖斯克當天舉行了短時間的部長緊急會議,隨後向全國發表電視講話,表示波蘭政府將會正常運轉和工作。同時他宣布將進行為期一周的哀悼活動。當地時間11日中午12時全國將默哀2分鐘。[22]

總統之遺體已於2010年4月11日運回華沙,其靈柩停放在總統府禱告室,從13日開始閉棺供民眾瞻仰,並將於4月17日舉行葬禮。[23]由於受到冰島埃亞菲亞德拉冰蓋火山噴發導致的歐洲機場癱瘓,原定出席的德國總理安格拉·默克爾、英國查爾斯王子美國總統貝拉克·奧巴馬等各國政要無法前往參加葬禮。[24]

2018年4月10日,空難紀念碑在波蘭華沙揭幕。[25]

事故調查

俄羅斯總統德米特里·阿納托利耶維奇·梅德韋傑夫向波蘭人民發表講話

飛機歷史

此次空難中的波蘭總統專機為圖-154M型(生產編號:90A837),已服役超過20年,屬超期服役。2008年,波蘭空軍第36特別航空團英語36th Special Aviation Regiment的一些飛行員就曾因存在安全隱患為由拒絕駕駛飛機。2008年底,卡欽斯基在結束對蒙古訪問回國時圖-154還因機械故障而租用其他飛機。對此,波蘭政府則多次由於資金問題否決了更換飛機的提議,卡欽斯基本人也曾以節約為由婉拒更換飛機。[26]

官方調查結果

俄羅斯總統梅德韋傑夫在事後宣布成立調查組調查此次事件。調查組由俄羅斯總理普京負責。[27]俄羅斯亦已派出3架救援直升機趕往失事現場。[28]

俄羅斯方面證實找到失事飛機的兩個黑盒子[29]被送到莫斯科的空難調查中心去下載黑盒子的資料。依據俄羅斯專家所解讀出黑盒子的內容顯示,飛機飛行時性能良好,也無任何技術問題,直至撞樹時飛機的各種數據良好。完全是人為因素的結果。由錄音內容當機場塔台航管對飛機駕駛發出的警告指令,機場濃霧不宜降落,飛機駕駛員回答塔台航空稱將嘗試進場到100公尺高,如果還不能降落就使用自動駕駛重飛。亦未接受建議指令改至其它機場降落,仍然試圖降落,最終失敗釀成悲劇。俄羅斯專家認為飛機駕駛員顯然是受到上層領導人的壓力,才會服從而進行了降落行動;也就是飛機駕駛員是被迫實施降落[30];不過俄國調查人員並未找到「任何高階乘客逼迫飛機駕駛員降落在斯摩棱斯克」的證據。

波蘭調查人員從飛機殘骸中獲取了機上第三個黑匣子:波蘭製造的數據快速記錄器,並運回華沙破解其數據。經過比對,與機上俄羅斯製造的兩個黑匣子:艙音記錄器與飛行數據記錄器完全吻合。波蘭調查人員將飛機墜毀歸咎於飛機駕駛失誤,揭露了飛機試圖降落時撞樹,機組人員如何知道他們在劫難逃的情形,「包括黑匣子譯碼初步結果的證據分析顯示,駕駛失誤導致這起悲劇發生。」[3]

據《空中浩劫》紀錄片採訪了此次空難的俄羅斯與波蘭兩國的官方空難調查人員並根據兩國各自的官方空難事故報告,空難經過基本情況如下:

  1. 飛行員承受了間接壓力。飛機在降落時低於某個飛行高度,駕駛艙里不允許進入非駕駛人員,應當保持靜默,以便飛行員保持精力集中操縱飛機降落。而當時該機駕駛艙里還有波蘭外交部禮賓司長、波蘭空軍司令官,機長還向禮賓司長解釋了他將駕駛飛機嘗試進近。該機長在2008年8月作為副機長參與執飛了運送波蘭總統訪問正處於南奧塞梯戰爭中的格魯吉亞的飛行任務,而該次任務的正機長最後拒絕在不安全的第比利斯降落,改為備降在阿塞拜疆,事後該正機長前途盡毀,被取消了擔任波蘭要人專機機長的資格。這次斯摩棱斯克的飛行,正機長沒有聽取地面塔台航管的指示,仍然堅持要下降進近到100米高度,如果還是不能在濃霧中看見跑道就讓自動駕駛儀控制飛機復飛。
  2. 地面塔台航管承受了間接壓力。斯摩棱斯克北機場作為俄羅斯備用的軍用機場,沒有飛行部隊常駐,設備十分簡陋,沒有精密盲降的儀表進近着陸系統,也沒有能精密跟蹤顯示飛機進近下滑的雷達,甚至沒有外指點標台。當天濃霧天氣下,地面塔台管制員沒有要求飛機必須改飛備降其他機場,僅是通報了機場地面天氣情況,並告訴飛行員不適於降落;當飛行員回答要進近到100米高度看情況是否復飛時,地面塔台航管人員沒有堅決拒絕。
  3. 飛行員養成了錯誤的飛行習慣。波蘭空軍的專機飛行員經常駕機在各軍用機場起降。對於電腦系統沒有數據資料的非民用機場,在降落過程中機上的近地警告系統(TAWS)不斷發出告警。所以波蘭空軍的專機飛行員長期養成習慣,在軍用機場着落時把氣壓式飛行高度表中的機場地面高度設定得更低,這使得近地警告系統不發出或者晚發出警告;由機上的領航員向正副機長口播通告低高度無線電高度表的度數。這種繞開飛行安全系統的行為是嚴重違規。
  4. 機組人員不了解目標機場的地形。斯摩棱斯克北機場修築在一處高地上,西側是寬闊的低谷。該機在進近過程中,機組的領航員口播的低高度無線電高度表的度數,測得的是飛機距離該谷底的高度,而不是距離機場跑道水平面的高度。飛機擦撞的最初的樹的高度為11米,而飛行數據記錄器黑匣子錄得的此時機長儀錶板上的氣壓高度表讀數為20米。
  5. 機組對自動駕駛儀的復飛模式理解得不透徹。機長對地面塔台空管員稱要駕駛飛機進近到100米高度,如果還是不能目視跑道就選擇自動駕駛儀復飛。實際情況是機長按下了自動復飛按鈕時,等了5秒鐘期待飛機自動加大發動機油門爬升高度,但自動復飛需要地面有「外指點標台」信號,因此該機沒能進入自動復飛狀態而是在繼續下滑高度導致了最終無法挽回撞樹。

2016年2月,波蘭稱將重啟事故調查。[31]

遇難人員

政府官員

國會議員

國會議員

軍隊將校

波蘭共和國軍指揮鏈的七個最高職務中有六人在此次事件中喪生,分別是軍隊統帥(總統)、總參謀長、陸海空軍及特種部隊司令。只有波蘭國防部長波格丹·克利奇(Bogdan Klich)因未隨同出訪而倖免遇難。

卡廷大屠殺相關人員及團體代表

卡廷大屠殺相關人員及團體代表
圖片 姓名 職位
葉娃·邦科夫斯卡
Ewa Bąkowska波蘭語Ewa Bąkowska
米奇斯瓦夫·斯莫拉文斯基Mieczysław Smorawiński波蘭語Mieczysław Smorawiński)少將之孫女
安娜·瑪利亞·博羅夫斯卡
Anna Maria Borowska波蘭語Anna Maria Borowska
弗朗齊歇克·博羅夫斯基少尉(Franciszka Popławskiego)之女,戈爾佐夫斯卡卡廷大屠殺家庭Gorzowskiej Rodziny Katyńskiej)副主席(自2009年11月6日起)(1928年7月20日生)
巴爾托什·博羅夫斯基
Bartosz Borowski波蘭語Bartosz Borowski
安娜·瑪利亞·博羅夫斯卡Anny Marii Borowskiej弗朗齊歇克·博羅夫斯基Franciszka Borowskiego)之子)之孫子(1978年6月3日生)
愛德華·杜赫諾夫斯基
Edward Duchnowski波蘭語Edward Duchnowski
西伯利亞流放者協會Związku Sybiraków)總秘書長
布羅尼斯瓦夫·戈斯托姆斯基教長
Bronisław Gostomski波蘭語Bronisław Gostomski
北倫敦(Londyn-Północ)總鐸區總鐸倫敦聖安德肋·保保拉教堂堂區主任
約瑟夫·若尼克司鐸
Józef Joniec波蘭語Józef Joniec
堂區遊戲協會Stowarzyszenia Parafiada)主席
茲齊斯瓦夫·克魯爾司鐸
Zdzisław Król波蘭語Zdzisław Król
華沙卡廷大屠殺家庭Warszawskiej Rodziny Katyńskiej)會長(1987-2007)
安傑伊·克瓦希尼克司鐸
Andrzej Kwaśnik波蘭語Andrzej Kwaśnik
卡廷大屠殺家庭聯盟Federacji Rodzin Katyńskich)會長
塔德烏什·盧托博爾斯基
Tadeusz Lutoborski波蘭語Tadeusz Lutoborski
阿達瑪·盧托波爾斯基少尉(Adama Lutoborskiego)之子
澤農娜·博扎娜·馬蒙托維奇-沃耶克
Zenona Bożena Mamontowicz-Łojek
波蘭卡廷大屠殺基金會Polskiej Fundacji Katyńskiej波蘭語Polska Fundacja Katyńska)主席
斯特凡·梅拉克
Stefan Melak波蘭語Stefan Melak
卡廷大屠殺委員會Komitetu Katyńskiego)主席
斯坦尼斯瓦夫·米凱律師
Stanisław Mikke波蘭語Stanisław Mikke
鬥爭和殉難場所保護委員會ROPWiM波蘭語ROPWiM)副主席,月刊「Palestra」的編輯
布羅尼斯瓦娃·奧拉維克-勒夫勒
Bronisława Orawiec-Löffler波蘭語Bronisława Orawiec-Löffler
死在卡廷的波蘭官員弗朗齊歇卡·奧拉夫卡Franciszka Orawca)的侄女;來自波德哈拉的卡廷大屠殺家庭協會Stowarzyszenia Rodzin Katyńskich z Podhala的會員
卡塔齊娜·皮斯科爾斯卡
Katarzyna Piskorska波蘭語Katarzyna Piskorska
托馬什·皮斯科爾斯基Tomasza Papieskiego波蘭語Tomasz Piskorski)之女
安傑伊·薩尤什-斯孔普斯基
Andrzej Sariusz-Skąpski波蘭語Andrzej Sariusz-Skąpski
卡廷大屠殺家庭聯盟Federacji Rodzin Katyńskich)主席
沃伊切赫·塞韋倫
Wojciech Seweryn波蘭語Wojciech Seweryn (plastyk)
雕塑家,Pomnika Ofiar Katynia w Chicago的作者
萊謝克·索爾斯基
Leszek Solski波蘭語Leszek Solski
卡齊米日·索爾斯基上尉(Kazimierza Solskiego波蘭語Kazimierz Solski)之子,前者是官員及運動員且為被害於卡廷的亞當·索爾斯基少校(Adama Solskiego波蘭語Adam Solski)之侄。
特雷莎·瓦萊夫斯卡-普日雅烏科夫斯卡
Teresa Walewska-Przyjałkowska波蘭語Teresa Walewska-Przyjałkowska
「東方哥耳哥達」基金會Fundacja "Golgota Wschodu"波蘭語Fundacja "Golgota Wschodu"
加布里埃拉·齊赫
Gabriela Zych波蘭語Gabriela Zych
卡利什卡廷大屠殺家庭協會(Stowarzyszenia Rodzina Katyńska w Kaliszu)主席

其他乘客

其他乘客
圖片 姓名 職位
喬安娜·阿加卡-因德卡律師
Joanna Agacka-Indecka波蘭語Joanna Agacka-Indecka
最高律師公會Naczelnej Rady Adwokackiej波蘭語Naczelna Rada Adwokacka)主席
切斯瓦夫·齊溫斯基
Czesław Cywiński波蘭語Czesław Cywiński
全國軍人世界協會Światowego Związku Żołnierzy AK波蘭語Światowy Związek Żołnierzy Armii Krajowej)主席
茲比格涅夫·登布斯基中校
Zbigniew Dębski波蘭語Zbigniew Dębski
戰爭英勇軍功會成員(członek Kapituły Orderu Wojennego Virtuti Militari波蘭語Virtuti Militari
戰爭英勇軍功騎士俱樂部幹事(sekretarz Klubu Kawalerów Orderu Wojennego Virtuti Militari波蘭語Virtuti Militari
卡塔芝娜·多拉欽斯卡
Katarzyna Doraczyńska波蘭語Katarzyna Doraczyńska
波蘭總統辦公室華沙南布拉加區Praga Południe波蘭語Praga Południe市政專員Radna波蘭語Radna
亞歷山大·費多羅維奇
Aleksander Fedorowicz波蘭語Aleksander Fedorowicz
俄語翻譯
  羅曼·因傑伊奇克司鐸
Roman Indrzejczyk波蘭語Roman Indrzejczyk
波蘭總統小堂專任司鐸
達留什·揚科夫斯基
Dariusz Jankowski
波蘭總統辦公室雇員
  雅努什·科哈諾夫斯基
Janusz Kochanowski波蘭語Janusz Kochanowski
民權監察使[32]
  斯坦尼斯瓦夫·納文奇-科莫爾尼基准將
Stanisław Nałęcz-Komornicki波蘭語Stanisław Nałęcz-Komornicki
戰爭英勇軍功官(kanclerz Orderu WojennegoVirtuti Militari波蘭語Virtuti Militari
  雅努什·克魯普斯基
Janusz Krupski波蘭語Janusz Krupski
戰鬥人員和受迫害者辦公室Urząd do spraw Kombatantów i Osób Represjonowanych波蘭語Urząd do spraw Kombatantów i Osób Represjonowanych)主任
  雅努什·庫爾特卡
Janusz Kurtyka波蘭語Janusz Kurtyka
歷史學家、波蘭國家紀念院院長
沃伊切赫·盧賓斯基上校兼特許任教資格博士
Wojciech Lubiński波蘭語Wojciech Lubiński
總統醫生
  芭芭拉·馬明斯卡
Barbara Mamińska波蘭語Barbara Mamińska
波蘭總統辦公室
雅尼納·納圖塞維奇-米雷爾
Janina Natusiewicz-Mirer
西伯利亞流放者sybiraczka),社會活動家,前克拉科夫的民主反對派;安娜·瓦連季諾維奇Annie Walentynowicz波蘭語Anna Walentynowicz)旅行的同伴(生於1940年1月1日)
  皮沃特里·努瑞沃斯基
Piotr Nurowski波蘭語Piotr Nurowski
波蘭奧林匹克委員會主席
  雷沙爾德·魯馬涅克司鐸兼教授
Ryszard Rumianek波蘭語Ryszard Rumianek
斯特凡·維辛斯基樞機大學校長[33]
伊莎貝拉·托馬謝夫斯卡
Izabela Tomaszewska波蘭語Izabela Tomaszewska
波蘭總統辦公室
  安娜·瓦連季諾維奇
Anna Walentynowicz波蘭語Anna Walentynowicz
波蘭沿海自由工會Wolne Związki Zawodowe Wybrzeża波蘭語Wolne Związki Zawodowe Wybrzeża)活動家
  雅努什·扎克任斯基
Janusz Zakrzeński波蘭語Janusz Zakrzeński
戲劇及電影演員
  馬采·普瓦任斯基
Maciej Płażyński波蘭語Maciej Płażyński
波蘭人共同體聯盟主席
  安傑伊·普熱沃支尼克
Andrzej Przewoźnik波蘭語Andrzej Przewoźnik
波蘭鬥爭和殉難場所保護委員會秘書長

波蘭政府保衛局官員

波蘭政府保衛局官員
圖片 姓名 職位
雅羅斯瓦夫·弗洛爾恰克中校
(Jarosław Florczak)
達留什·米哈沃夫斯基上尉
(Dariusz Michałowski)
帕維烏·姚奈切克中尉
(Paweł Janeczek)
皮沃特里·諾塞克少尉
(Piotr Nosek)
阿圖爾·弗蘭楚茲長旗手
(Artur Francuz)
亞采克·蘇魯夫卡旗手
(Jacek Surówka)
帕維烏·克拉耶夫斯基旗手
(Paweł Krajewski)
馬雷克·烏列里克旗手
(Marek Uleryk)
阿格尼什卡·波格魯德卡-文克瓦維克少旗手
(Agnieszka Pogródka-Węcławek)

機組人員

機組人員隸屬於波蘭空軍第36特別航空團波蘭語36 Specjalny Pułk Lotnictwa Transportowego

乘務人員
圖片 姓名 職位
阿爾卡迪烏什·普羅塔休克上尉
Arkadiusz Protasiuk波蘭語Arkadiusz Protasiuk
機長
羅伯特·格日瓦少校
Robert Grzywna波蘭語Robert Grzywna
副駕駛
阿圖爾·津泰克中尉
Artur Ziętek波蘭語Artur Ziętek
領航員
安傑伊·米夏拉克士官長
Andrzej Michalak波蘭語Andrzej Michalak
飛航工程師
芭芭拉·馬切伊奇克
(Barbara Maciejczyk)
空中服務員
納塔利婭·雅努什科
(Natalia Januszko)
空中服務員
尤斯蒂娜·莫紐什科
(Justyna Moniuszko)
空中服務員

各方反應

 
2010年4月10日,華沙市民在波蘭總統府前為悼念空難遇難者獻花
 
在俄羅斯的墜機現場立紀念碑

國家

其他

  •   歐洲聯盟:歐盟向波蘭發出慰問聲明,歐盟輪值主席國西班牙外長向波蘭人民表示支持,並稱波蘭和歐盟會團結在一起。[34]同時歐盟還在4月10日當天降半旗致哀。[40]
  •   聯合國:聯合國秘書長潘基文對波蘭總統與官員的遇難感到「震驚」,向遇難者表示哀悼,並向波蘭人民、波蘭政府和遇難者家屬表示慰問。[41]
  • 歐足聯:歐足聯主席米歇爾·普拉蒂尼表示卡欽斯基是個足球迷,他對波蘭足球愛好者表示慰問。[40]

官方悼念日

 
進行官方悼念的國家
國家 悼念天數
  巴西 3[42]
  加拿大 1[43]
  克羅地亞 1[44]
  捷克 2[45]
  愛沙尼亞 1[42]
  喬治亞 1[46]
  匈牙利 1[47]
  拉脫維亞 1[42]
  立陶宛 3[42]
  摩爾多瓦 1[42]
  波蘭 9[48]
  羅馬尼亞 1[49]
  俄羅斯 1[50]
  塞爾維亞 1[51]
  斯洛伐克 1[52]
  西班牙 1[53]
  土耳其 1[42]
  烏克蘭 1[42]

參見

參考文獻

  1. ^ 1.0 1.1 Death toll in Polish president's plane crash set at 97頁面存檔備份,存於網際網路檔案館),RIA NOVOSTI,2010年4月14日
  2. ^ 俄確認波蘭總統專機失事共96人遇難,新華網俄羅斯斯摩棱斯克4月11日電. [2011-12-02]. (原始內容存檔於2010-04-14). 
  3. ^ 3.0 3.1 波蘭總統座機黑盒子解密 駕駛知道在劫難逃頁面存檔備份,存於網際網路檔案館),法新社中文新聞,2010年4月1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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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 ^ Accident description. Aviation Safety Network. [2010-04-10]. (原始內容存檔於2014-10-10) (英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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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 ^ Polish President, Bank Chief in Plane Crash, Reports. Bloomberg. [2010-04-10]. (原始內容存檔於2010-04-14) (英語). 
  10. ^ Prezydent Lech Kaczyński nie żyje. Katastrofa samolotu w Smoleńsku. Gazeta Trójmiasto. [2010-04-10]. (原始內容存檔於2015-04-04) (波蘭語). 
  11. ^ 俄方證實97人在波蘭總統專機失事事件中遇難. 新華網. 2010-04-11 [2010-04-11]. (原始內容存檔於2010-04-16) (中文(繁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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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5. ^ Polish president Lech Kaczynski killed in plane crash. The Guardian. 2010-04-10 [2010-04-10]. (原始內容存檔於2013-06-04) (英語). 
  16. ^ Polish President Killed in Plane Crash. Sky News. 2010-04-10 [2010-04-10]. (原始內容存檔於2010-04-12) (英語). 
  17. ^ Polish president's plane crashes in Russia: ministry. AFP. [2010-04-10]. (原始內容存檔於2010-04-13) (英語). 
  18. ^ Pilot error may have caused Polish crash. China Daily. 2010-04-10 [2010-04-10].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0-10-10) (英語). 
  19. ^ Human error caused crash of Polish president's airplane in Russia. RIA Novosti. [2010-04-10]. (原始內容存檔於2012-11-26) (英語). 
  20. ^ Thick fog led to the plane crash – The Investigative Committee. The Voice of Russia. [2010-04-10]. (原始內容存檔於2010-04-13) (英語). 
  21. ^ Пилот отказался сажать в Тбилиси самолет с президентами(飞行员拒绝驾驶总统专机在第比利斯降落). NewsRu. 2008-08-12 [2010-04-10].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0-03-22) (俄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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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3. ^ 综合消息:波兰17日为罹难总统卡钦斯基举行葬礼. 新華網. [2010-04-13]. (原始內容存檔於2010-12-01) (中文(簡體)). 
  24. ^ 简讯:火山烟尘影响波总统葬礼. BBC中文網. [2010-04-18]. (原始內容存檔於2010-04-20) (中文(簡體)). 
  25. ^ 斯摩棱斯克空难纪念碑在波兰华沙揭幕-新华网. www.xinhuanet.com. [2020-04-11].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0-08-08). 
  26. ^ 波总统几次否决换飞机. 網易新聞. [2010-04-10]. (原始內容存檔於2015-04-17) (中文(簡體)). 
  27. ^ Расследование обстоятельств гибели президента Польши поручили Путину. lenta.ru. [2010-04-10]. (原始內容存檔於2010-04-10) (俄語). 
  28. ^ 俄已派出3架救援直升机赶往波兰总统专机失事现场. 新華網. [2010-04-10]. (原始內容存檔於2010-04-17) (中文(簡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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