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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年中國足壇腐敗案

2022年中國足壇腐敗案是指2022年11月起，由中央紀委、國家監委牽頭進行的在中國足球領域的一次大規模追查賭球、行賄、操縱比賽等違法犯罪行為的事件。在此次反腐行動中，中國足球的管理機構——中國足協和中超公司的領導層幾乎全員下馬，除此之外一部分球員和教練也遭到逮捕，其涉及幅度之廣、追查幅度之深為中國體育史上罕見。

背景

中國足壇此前進行過兩次反腐風暴，分別是2001年的「甲B五鼠事件」，以及2009年中國足壇腐敗案。第一次反腐風暴在裁判龔建平鋃鐺入獄之下草草了之，第二次反腐風暴則導致多名足協官員、俱樂部官員和球員鋃鐺入獄。[1]

事件經過

2021年3月，曾被查出參與打假球的天津津門虎（天津泰達）因財務問題被天津市體育局託管。12月底，中共天津市紀委、天津市監委宣布前天津津門虎董事長董文勝、總經理李廣益、助理教練王霄、助理教練遲嶸亮因涉嫌貪污受賄被紀委調查。[2]2022年2月，董文勝被批捕[3]，3月被提起公訴[4]。8月底，前中國足協副主席王登峰被中共中央紀委國家監委帶走調查。11月12日，前中國足球隊主教練李鐵被帶走調查或參與協助調查。2022年11月26日，中共湖北省紀委、湖北省監委正式確認前國足主教練李鐵因「涉嫌嚴重違法」，被中央紀委、國家監委駐國家體育總局紀檢監察組和湖北省監委監察調查。[5][6]

2022年8月7日，第16屆廣東省運動會的男足U15比賽爆發了假球事件，清遠代表隊在3比1領先廣州代表隊的情況下，以詭異的方式連丟4球，被對方3比5逆轉。最終廣東省監察委員會與中國足協於12月25日發布了這件事的調查結果，最終共21人被追究責任，廣州市足球協會也被處以停工兩年由廣東省足協代行其一切工作的處罰。[7][8]

11月30日，李鐵供出部分參與2019年中超保級戰中武漢卓爾對天津天海時打假球的球員，其中前國足門將張鷺被帶走調查[9]。

2023年1月19日，中國足協秘書長劉奕、國家隊管理部部長陳永亮相繼因涉嫌嚴重違法而落馬。劉奕曾負責推動職業聯盟成立及聯賽相關工作，但在他落馬前職業聯盟仍未成立。陳永亮與曾主管裁判工作的李冬生有過緊密聯繫，李冬生此後因受賄罪、貪污罪被判處有期徒刑9年。兼任國管部部長的陳永亮主要負責國家隊相關工作，因此與李鐵、陳戌源關係緊密。[10]2月14日，湖北省紀委監委公布時任中國足球協會主席、黨委副書記陳戌源涉嫌嚴重違紀違法，正接受中央紀委國家監委駐國家體育總局紀檢監察組和湖北省監委審查調查，同時被查的還有河北足球俱樂部董事長孟驚。[11]

2月16日，王登峰案調查結束，山東省人民檢察院依法以涉嫌貪污罪、受賄罪對王登峰決定逮捕並進行起訴。[12]

3月23日，中國足協紀律委員會主任王小平接受監察調查、競賽部部長黃松接受審查調查。王小平在2009年上一輪足壇反賭掃黑時開始擔任足協紀律委員會主任，還宣讀了對涉假球隊的處罰決定。2017年，他曾針對職業聯賽賽場上的違規違紀行為開出多達279張罰單。但近年來一些罰單的尺度引發足球業內討論和外界熱議[10]。4天後，中共中央紀委啟動二十屆中央第一輪巡視工作，對國家體育總局開展機動巡視，中央紀委書記李希在二十屆中央第一輪巡視動員部署會上強調「特別是足球領域腐敗問題和深層次體制機制問題」[13]。

3月29日，湖北省監察委員會宣布，已調任中國田徑協會主席的中國足協原副主席於洪臣涉嫌嚴重違紀違法，正接受中央紀委國家監委駐國家體育總局紀檢監察組和湖北省監委審查調查[14]。於洪臣在足球系統工作多年，曾任中國足協副主席，分管過職業聯賽執行局、中超公司，也是中國足球上一輪「反賭掃黑」工作的親歷者[10]。同日，中超聯賽有限責任公司原總經理董錚涉嫌嚴重違法，接受監察調查[15]。

3月31日，王登峰遭到開除黨籍和開除公職處分。中央紀委國家監委駐教育部紀檢監察組和山東省紀委監委在通報中稱他違規將社會人員借調到教育部體育衛生與藝術教育司工作，利用職務便利侵占公共財務，為他人在項目承攬、賽事承辦等方面謀取利益，並非法收受財物。[16]

4月1日，中央紀委國家監委網站宣布，國家體育總局黨組成員、副局長杜兆才涉嫌嚴重違紀違法，正接受中央紀委國家監委紀律審查和監察調查[17]。自李鐵被查之日起，截至當日，已有9人與中國足球關聯的人士通報被查。[10]次日，國家體育總局緊急組成「工作組」進駐中國足協，主持協會相關工作。中國足協工作組共有7名成員，由體育總局黨組成員、副局長李穎川擔任組長，現任體科所黨委書記兼所長曹景偉，現任手曲棒壘中心副主任楊旭，籃球中心中國籃協聯合黨委副書記、紀委書記袁永清，中國足協副主席高洪波、孫雯，協會紀委書記閆占河擔任組員。[18]

4月28日，中國足球協會原副主席李毓毅、中超聯賽有限責任公司原董事長馬成全涉嫌嚴重違紀違法，接受中央紀委國家監委駐國家體育總局紀檢監察組和湖北省監委審查調查。[19]

5月11日，山東泰山球員郭田雨、孫准浩二人被遼寧瀋陽公安機關帶走進行刑事調查，後者成為中國足壇歷次反腐行動中落網的首名外籍球員。6月6日，孫准浩的中方經紀人周凱旋因涉嫌對非國家工作人員行賄罪被刑事拘留。6月17日，孫准浩被正式逮捕。[20][21]

7月22日，中國足球協會戰略規劃部部長戚軍、中國足球協會技術部部長譚海涉嫌嚴重違紀違法，接受中央紀委國家監委駐國家體育總局紀檢監察組和湖北省監委審查調查[22][23]。

8月初，南通支雲官方通報撤銷施曉東、徐駿敏兩名球員的聯賽報名並與兩人解約，原因是兩人在7月末被有關部門要求配合調查[24]。李鐵因涉嫌受賄、行賄等5項罪行被咸寧市人民檢察院提起公訴[25]。

8月14日，上海中國航海博物館副館長嚴俊（曾任上港集團總裁）涉嫌嚴重違紀違法，接受上海市紀委監委紀律審查和監察調查，據上海證券報報道，嚴俊被查或涉及原中國足協主席、黨委副書記陳戌源一案[26][27]。

8月30日，中超聯賽有限責任公司董事長劉軍涉嫌嚴重違紀違法，接受中央紀委國家監委駐國家體育總局紀檢監察組和湖北省監委審查調查[28]。

9月，陳戌源因涉嫌受賄被黃石市人民檢察院提起公訴[29]。

10月7日，杜兆才被開除黨籍、公職[30]，後被逮捕[31]。

11月6日（2023賽季中超聯賽結束後2日），中國足協執委、河南省足球協會主席、河南建業俱樂部前總經理、副董事長楊楠有重大犯罪嫌疑被立案調查，並免去其在河南足協的職務。[32]

12月，嚴俊被開除黨籍、公職[33]。

2024年1月9日，中央紀委電視專題片《持續發力縱深推進》第4集《一體推進「三不腐」》以25分鐘的篇幅介紹了足壇系列腐敗案的案情，甚至直接點出「一些財大氣粗的俱樂部帶動的金元足球氛圍」對中國足壇風氣惡化起到的催化作用[34]。而在此前的1月7日，國足一行從阿聯酋飛抵卡塔爾多哈備戰，期間全員觀看該集接受警示教育[35]。另外中國足協已向內部員工發出「按時收看」通知，並要求全員提交不少於1500字的觀後感。[36]

1月，嚴俊因涉嫌受賄被上海市人民檢察院第一分院提起公訴[37]，杜兆才因涉嫌受賄被武漢市人民檢察院提起公訴[38]。

1月29日，中國足協原主席陳戌源、中國足協原國管部部長陳永亮、武漢市足球管理中心原競賽部部長劉磊出庭受審。1月30日，中國足協原副主席於洪臣、中超聯賽有限責任公司原總經理董錚出庭受審[39]。

3月18日，王登峰被山東省德州市中級人民法院以貪污罪、受賄罪判處有期徒刑十七年，並處罰金人民幣五百萬元[40]。

3月26日，陳戌源被湖北省黃石市中級人民法院以受賄罪判處無期徒刑，剝奪政治權利終身，並處沒收個人全部財產[41]；於洪臣被湖北省黃石市中級人民法院以受賄罪判處有期徒刑十三年，並處罰金人民幣二百萬元[42]；陳永亮被咸寧市咸安區人民法院以受賄罪、行賄罪判處有期徒刑十四年，並處罰金人民幣二百二十萬元；董錚被松滋市人民法院以受賄罪判處有期徒刑八年，並處罰金人民幣二百萬元；劉磊被嘉魚縣人民法院以受賄罪、行賄罪判處有期徒刑二年六個月，並處罰金人民幣三十萬元[43]。

3月28日，中國足協發布《中國足球協會關於聘請足球社會監督員的通告》和《中國足球協會「假賭黑」問題舉報處理暫行辦法》[44]，中國國家男子足球隊原主教練李鐵、中國足球協會競賽部原部長黃松、武漢市足球協會原常務副會長付翔、成都市足球協會原主席辜建明出庭受審[45]。

3月29日，中國足球協會原副主席李毓毅、中國足球協會職業聯賽理事會執行局原局長、中超聯賽有限責任公司原董事長馬成全出庭受審[46]。

4月17日，廣州市花都區紀委網站宣布，廣東省足球協會原副秘書長兼競賽部部長岑亦斌涉嫌嚴重違法，正接受廣州市花都區監察委員會監察調查。[47]

8月19日，李毓毅被湖北省荊州市中級人民法院以受賄罪判處有期徒刑十一年，並處罰金人民幣一百萬元[48]；付翔被嘉魚縣人民法院以貪污罪、受賄罪、行賄罪、單位行賄罪判處有期徒刑十一年，並處罰金人民幣一百四十萬元[49]。

8月20日，黃松被松滋市人民法院以受賄罪判處有期徒刑七年，並處罰金人民幣六十萬元[50]；辜建明被通城縣人民法院以貪污罪判處有期徒刑三年六個月，並處罰金人民幣二十萬元，以受賄罪判處有期徒刑二年六個月，並處罰金人民幣十萬元，以單位行賄罪判處有期徒刑二年六個月，並處罰金人民幣十萬元，決定執行有期徒刑六年，並處罰金人民幣四十萬元[51]。

8月21日，馬成全被崇陽縣人民法院以受賄罪判處有期徒刑十年六個月，並處罰金人民幣七十萬元，以利用影響力受賄罪判處有期徒刑二年，並處罰金人民幣十萬元，決定執行有期徒刑十一年三個月，並處罰金人民幣八十萬元[52]。

8月26日，中國足球協會戰略規劃部原部長戚軍、成都市足球協會原專職副主席劉剛出庭受審[53][54]。

8月27日，中國足球協會換屆籌備組原副組長、中國足球協會原秘書長劉奕、中國足球協會裁判管理部原部長譚海出庭受審[55][56]。

8月28日，國家體育總局原副局長杜兆才出庭受審[57]。

9月10日，中國足球協會在大連召開新聞發布會公告，抓獲違法犯罪嫌疑人128人，打掉網絡賭博團伙12個，查實涉嫌賭球、假球比賽120場，對83名涉案球員、裁判員、教練員、俱樂部管理人員依法採取刑事強制措施。已有44名涉案足球從業人員被法院依法作出判決，34人被依法判處有期徒刑以上刑罰。金敬道、沈劉曦等44人被終身被禁止參加中國境內有關的足球活動（其中沈劉曦是第二次被處以終身禁賽），巴合江·吾爾滿等17人被禁止參加中國境內有關的足球活動5年[58][59]。禁賽令發出後，汪嵩、蘆寧表示自己冤枉[60][61]，而丁捷和楊文吉表示自己是在被欠薪情況下迫不得已踢了假球[62][63][64]。之後有13名假球賭球涉案人員提出申訴，請求撤銷或減輕相關處罰。11月8日，中國足協表示，中國足協糾紛解決委員會駁回上述13宗案件的申訴[65]。

12月10日，戚軍被湖北省石首市人民法院以受賄罪判處有期徒刑七年，並處罰金人民幣六十萬元。[66]

12月11日，譚海被湖北省石首市人民法院以受賄罪判處有期徒刑六年六個月，並處罰金人民幣二十萬元[67]；劉奕被湖北省咸寧市中級人民法院以受賄罪判處受賄罪判處有期徒刑十一年，並處罰金人民幣三百六十萬元[68]。

12月13日，李鐵被湖北上咸寧市中級人民法院以受賄罪、行賄罪、單位行賄罪、非國家工作人員受賄罪、對非國家工作人員行賄罪判處有期徒刑二十年[69]；杜兆才被湖北省武漢市中級人民法院以受賄罪判處有期徒刑十四年，並處罰金人民幣四百萬元[70]。

已知協助或接受調查的足球界人士

以下人士曾協助調查、接受警方調查、被拘留、被逮捕或被起訴：

國家體育總局官員

姓名 原職務 罪名 一審判決或調查結果 備註
苟仲文 國家體育總局局長 審查中 [71]

足協官員

中國足協

姓名 原職務 罪名 一審判決或調查結果 備註
杜兆才 國家體育總局副局長、中國足球協會黨委書記 受賄罪 有期徒刑十四年

罰金人民幣四百萬元

[72]
陳戌源 第6任中國足球協會主席兼黨委副書記 受賄罪 無期徒刑
剝奪政治權利終身
沒收個人全部財產		 [41]
王登峰 中國足球協會副主席 貪污罪、受賄罪 有期徒刑十七年
罰金人民幣五百萬元		 [40]
於洪臣 中國田徑協會主席、前中國足球協會副主席 受賄罪 有期徒刑十三年
罰金人民幣二百萬元		 [42]
劉奕 中國足球協會秘書長 受賄罪 有期徒刑十一年

罰金人民幣三百六十萬元

[68]
陳永亮 中國足球協會常務副秘書長兼國管部部長 受賄罪、行賄罪 有期徒刑十四年
罰金人民幣二百二十萬元		 [43]
王小平 中國足球協會紀律委員會主任 [73]
黃松 中國足球協會競賽部部長 受賄罪 有期徒刑七年
罰金人民幣六十萬元		 [50]
董錚 中超公司總經理 受賄罪 有期徒刑八年
罰金人民幣二百萬元		 [43]
李毓毅 中國足球協會副主席 受賄罪 有期徒刑十一年
罰金人民幣一百萬元		 [48]
馬成全 中超聯賽有限責任公司董事長 受賄罪、利用影響力受賄罪 有期徒刑十一年三個月
罰金人民幣八十萬元		 [52]
戚軍 中國足球協會戰略規劃部部長 受賄罪 有期徒刑七年

罰金人民幣六十萬元

[66]
譚海 中國足球協會技術部部長 受賄罪 有期徒刑六年六個月

罰金人民幣二十萬元

[67]
劉軍 中超公司董事長 [28]

地方足協

姓名 原職務 罪名 一審判決或調查結果 備註
楊楠 河南省足球協會主席
劉磊 武漢足協競賽部部長 受賄罪、行賄罪 有期徒刑二年六個月
罰金人民幣三十萬元		 [43]
付翔 武漢足協副主席 貪污罪、受賄罪、行賄罪、單位行賄罪 有期徒刑十一年
罰金人民幣一百四十萬元		 [49]
辜建明 成都足協主席 貪污罪、受賄罪、單位行賄罪 有期徒刑六年
並處罰金人民幣四十萬元		 [51]
岑亦斌 廣東足協副秘書長兼競賽部部長
劉剛 成都市賽事運營中心主任、成都市足球協會專職副主席 貪污罪、受賄罪、單位行賄罪

球員及教練

姓名 原所屬單位 職位 罪名 一審判決或調查結果 行業內部處罰和備註
李鐵 中國男足 主教練 受賄罪、行賄罪、單位行賄罪、非國家工作人員受賄罪、對非國家工作人員行賄罪（公訴罪名） 有期徒刑二十年 [74][75]
高堯 河北足球俱樂部 助理教練 對非國家工作人員行賄罪
忻峰 武漢足球俱樂部 助理教練 對非國家工作人員行賄罪
張振強 球員 終身禁止參加足球活動[59]。
張鷺 深圳佳兆業 球員
王霄 天津津門虎 助理教練 調查結束，繼續從事足球工作
遲嶸亮 助理教練 調查結束
鄭斌 技術總監 對非國家工作人員行賄罪 2024年1月確認因李鐵事件被調查
郝偉 山東泰山 主教練 對非國家工作人員行賄罪
 孫准浩 球員 2023年5月12日被瀋陽警方刑事拘留，2024年3月被釋放，首名在反腐風暴中被帶走調查的外籍球員[21]。終身禁止參加足球活動[59]（中國境內，下同）
郭田雨 球員 2023年5月被瀋陽警方刑事拘留[21]。終身禁止參加足球活動[59]。
金敬道 球員 終身禁止參加足球活動[59]。
矯喆 助理教練 終身禁止參加足球活動[59]。
顧超 浙江綠城 球員 非國家工作人員受賄罪 有期徒刑3年[來源請求] 終身禁止參加足球活動[59]。
劉暘 球員 終身禁止參加足球活動[59]。
沈劉曦 球員 開設賭場罪[58] 終身禁止參加足球活動（第二次）[58]。
徐駿敏 南通支雲 球員 被球隊解約[24]，終身禁止參加足球活動[59]。
施曉東 球員 被球隊解約[24]，終身禁止參加足球活動[59]。
楊善平 遼寧宏運 球員 終身禁止參加足球活動[59]。
孫凱 重慶兩江競技 球員 終身禁止參加足球活動[59]。
方明 南京有有 球員 終身禁止參加足球活動[59]。
黎斐 深圳足球俱樂部 球員 非國家工作人員受賄罪 2024年1月確認因李鐵事件被調查
秦升 上海申花 球員 賭博罪、詐騙罪
朱建榮 球員 終身禁止參加足球活動[59]。
孫世林 球員 終身禁止參加足球活動[59]。
孫冬 江西北大門 球員 終身禁止參加足球活動[59]。
彭浩 球員 終身禁止參加足球活動[59]。
楊文吉 球員 緩刑3個月[62] 終身禁止參加足球活動[59]。自述被欠薪[63]。
李嘉緯 球員 終身禁止參加足球活動[59]。
耿曉順 四川九牛 球員 終身禁止參加足球活動[59]。
李浩傑 球員 終身禁止參加足球活動[59]。
韓旭 南京城市 球員 終身禁止參加足球活動[59]。
儲今朝 球員 終身禁止參加足球活動[59]。
黃鵬 球員 終身禁止參加足球活動[59]。
蔣世超 球員 終身禁止參加足球活動[59]。
李銳 球員 終身禁止參加足球活動[59]。
孫凝喆 球員 終身禁止參加足球活動[59]。
朱佳毅 球員 終身禁止參加足球活動[59]。
王新宇 青島紅獅 球員 終身禁止參加足球活動[59]。
張宗正 球員 終身禁止參加足球活動[59]。
宋華 球員 終身禁止參加足球活動[59]。
鄧雨濃 球員 終身禁止參加足球活動[59]。
劉暢 球員 終身禁止參加足球活動[59]。
趙遠 球員 終身禁止參加足球活動[59]。
劉洋洋 球員 終身禁止參加足球活動[59]。
丁捷 陝西長安競技 球員 終身禁止參加足球活動[59]。自述被欠薪[64]。
王琦 球員 終身禁止參加足球活動[59]。
郭純全 浙江毅騰 球員 終身禁止參加足球活動[59]。
巴力·買買提伊力 新疆天山雪豹 球員 終身禁止參加足球活動[59]。
顧俊傑 球員 終身禁止參加足球活動[59]。
麥合木提·阿卜杜克熱木 球員 終身禁止參加足球活動[59]。
巴合江·吾爾滿、余劍鋒、劉澤峰、劉文浩 江西北大門 球員 禁止參加足球活動5年[59]。
歷鴻 陝西長安競技 球員 禁止參加足球活動5年[59]。
蘆寧、徐洋、張浩、 多諾萬·埃沃洛 黑龍江冰城 球員 禁止參加足球活動5年[59]。
孫逸、鞏林暉 泰安天貺 球員 禁止參加足球活動5年[59]。
汪嵩 石家莊功夫 球員 禁止參加足球活動5年[59]。
時間、馬超、艾力扎提·阿不都熱西提 新疆天山雪豹 球員 禁止參加足球活動5年[59]。

俱樂部官員

姓名 原所屬單位 原職位 罪名 一審判決 備註
董文勝 天津津門虎 董事長 非國家工作人員受賄罪 待判決 2022年3月因受賄被提起公訴
李廣益 天津津門虎 總經理 審查中 2021年年底因捲入董文勝受賄事件被調查
丁勇 深圳足球俱樂部 總經理 審查中 2023年1月因捲入李鐵事件被調查
丁冬梅 深圳足球俱樂部 總經理 審查中 2023年1月因捲入李鐵事件被調查
孟驚 河北足球俱樂部 董事長 對非國家工作人員行賄罪 審查中 2023年2月14日因捲入李鐵事件和2015中甲連續假球事件被調查
李君 河北足球俱樂部 總經理 對非國家工作人員行賄罪 審查中 2023年2月14日前因捲入李鐵事件和2015中甲連續假球事件被調查
陶婷婷 崑山FC 董事長 審查中 2023年4月因捲入杜兆才事件被帶走調查
高寒 廣州隊 總經理 審查中 2023年4月因捲入陳戌源受賄事件被帶走調查
李曉剛 深圳足球俱樂部 總經理 審查中 2023年4月因捲入陳戌源受賄事件被帶走調查
尹成龍 江蘇足球俱樂部 高層 審查中 2023年4月因參與假球事件被帶走調查
田旭東 武漢長江 董事長 行賄罪 審查中 2022年12月因捲入李鐵事件被帶走調查
李勤 武漢長江 總經理 行賄罪 審查中 2022年12月因捲入李鐵事件被帶走調查
嚴俊 上海海港 總裁 受賄罪 待判決 2023年8月因捲入陳戌源事件被帶走調查，2024年1月19日被提起公訴
黃雁 遼寧宏運 總經理 終身禁止參加足球活動[59]。
孫愛軍、張楠 新疆天山雪豹 官員 終身禁止參加足球活動[59]。
劉明禹、安海蕭 黑龍江冰城 官員 禁止參加足球活動5年[59]。

其他涉案人員

姓名 原所屬單位 原職位 罪名 一審判決 備註
曹衛東 北京體育大學 校長兼黨委書記 2024年3月15日被立案調查
周凱旋 足球經紀人 對非國家工作人員行賄罪 2023年6月6日被立案調查

參考文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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