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美物質
《完美物質》(英語:The Substance,中國大陸譯《某種物質》,台灣譯《懼裂》)是2024年英美法合拍的[1]諷刺肉體恐怖電影,由歌拉莉·花潔監製、導演、編劇,狄美·摩亞、瑪格麗特·庫利、丹尼斯·奎爾主演。電影講述過氣女明星從黑市買來藥劑,在藥物作用下利用身體衍生出一個更加年輕的自己,結果要承擔意想不到的副作用。
完美物質 The Substance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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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本資料 | |
導演 | 歌拉莉·花潔 |
監製 | |
編劇 | 歌拉莉·花潔 |
主演 | |
配樂 | 拉弗蒂 |
攝影 | 本傑明·克拉昆(Benjamin Kracun) |
剪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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製片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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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長 | 141分鐘[2] |
產地 | |
語言 | 英語 |
上映及發行 | |
上映日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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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行商 | |
預算 | 1750萬美元[3] |
票房 | 5718萬美元[4][5] |
各地片名 | |
中國大陸 | 某種物質(未引進) |
香港 | 完美物質 |
臺灣 | 懼裂 |
新加坡 | 完美物質[6] |
電影於2024年5月19日在第77屆康城影展首映,入選爭奪金棕櫚獎的主競賽單元,最終花潔憑藉本片獲得最佳劇本獎。電影於2024年9月20日在美國和英國院線上映,由MUBI發行,同年11月6日由在大都會電影出口公司法國發行。花潔的編劇及導演工作,摩亞、庫利和奎德的表演,特效及假體化妝受到影評人廣泛好評。電影全球票房超過5700萬美元。
劇情
主演是荷里活電影明星伊利沙伯·史巴克。50歲生日那天,她在一檔長壽健美操電視節目的主持人工作被拿掉,監製哈維說之所以拿掉,是因為她年紀太大了。開車回家路上,伊利沙伯發現工人正拆除她的廣告,結果分了神,碰上車禍,但毫髮無傷。在醫院接受檢查的時候,護士給了他一個USB,裏面裝有宣傳精華素「完美物質」(The Substance)的廣告,聲稱可以打造「更年輕、更漂亮、更完美」的自己。思忖再三,伊利沙伯打電話訂購了一套。之後她將裏面的一次性精華素注射到體內,沒過多久一個更年輕的她就從背脊鑽出。
一旦使用「完美物質」,兩副肉體就形成一種共生關係,伊利沙伯必須每七天在「母體」和「他體」之間轉換意識,未激活的肉體保持無意識狀態。為了防止肉體急遽衰老,他體也必須每天注射從母體脊柱抽出的穩定液。沒過多久,化名為蘇的他體被哈維聘用,成為伊利沙伯的接班主持人。在節目的加持下,蘇的事業如日中天,名氣急劇攀升,最終被選為電視台跨年晚會的主持人。藉助蘇這副年輕的肉體,伊利沙伯無比自信,享盡榮華富貴;而一旦回到自己的肉體,伊利沙伯就變得沒有安全感,開始過着隱居生活。
一夜情過後,伊利沙伯發現在蘇的肉體內待超過七天,自己的身體就會快速老化。供應商表示老化現象不可逆,伊利沙伯必須嚴格按照日程切換,以防止身體繼續老化。兩副肉體的意識雖然保持統一,但人格逐漸走向分裂,兩者很快就互相鄙視對方:伊利沙伯開始嫉妒蘇的美貌及成就,不滿蘇經常打亂切換時間;蘇則對伊利沙伯不斷厭惡自己和暴飲暴食感到震驚。經歷了伊利沙伯故意毀滅自己的事件,蘇心煩意亂,決定不變回原來的自己,永遠待在年輕的肉體裏。
三個月後,跨年晚會轉播當天,蘇發現伊利沙伯的脊柱已經抽不出穩定液。供貨商告訴她,想要補充穩定液,唯一方法是變回原來的自己。切換回來後,伊利沙伯發現自己的身體已經老化到不成人樣,頭髮快掉光,還佝僂着身軀。伊利沙伯決心阻止蘇過度抽取穩定液,把自己的身體搞壞,便訂購終止劑,打算了結蘇。然而伊利沙伯依舊對名氣念念不忘,轉念一想,就沒有給蘇注射終止劑,而是把蘇復活了。這樣一來,兩副肉體同時激活,共生關係就此打破。蘇看到快被抽空的終止劑,知道了伊利沙伯的真實意圖,憤怒中殺死了伊利沙伯,之後若無其事地前去主持晚會。
沒有伊利沙伯,蘇的肉體開始迅速惡化。驚恐中,蘇趕回家,想用剩下的激活劑打造新的自己,不顧供應商的禁令,創造出糅合了兩副肉體的「怪物伊利沙蘇」(Monstro Elisasue)。伊利沙蘇穿上服裝,戴上臨時做的伊利沙伯面具,來到轉播現場。就在她向觀眾說話的時候,面具掉了下來,露出恐怖的面容,引發現場一片混亂。一名男子砍掉了伊利沙蘇的頭,讓伊利沙蘇的殘肢噴湧出大量鮮血,噴得到處都是。伊利沙蘇離開演播室後,肉體徹底瓦解,留下伊利沙伯的臉。伊利沙伯的臉爬到荷里活星光大道,停在自己的星星上面。她看着天上的星星,笑了起來,之後逐漸溶解,留下的血在隔天被洗地機擦乾淨。
演員
- 狄美·摩亞 飾 伊利沙伯·史巴克(Elisabeth Sparkle)
- 瑪格麗特·庫利 飾 蘇(Sue)
- 丹尼斯·奎爾 飾 哈維(Harvey)
- 愛德華·漢密爾頓·克拉克(Edward Hamilton Clark)飾 弗雷德(Fred)
- 戈爾·艾布拉姆斯(Gore Abrams)飾 奧利弗(Oliver)
- 克里斯蒂安·埃里克松 飾 餐廳里的男人
- 羅賓·格里爾(Robin Greer)飾 男護士
- 湯姆·莫頓(Tom Morton)飾 醫生
- 雨果·迭戈·加西亞 飾 迭戈(Diego)
- 菲利普·舒勒(Phillip Schurer)飾 尖叫的男人
- 約瑟夫·巴爾德拉瑪 飾 克雷格·西爾弗(Craig Silver)
- 揚·比恩(Yann Bean)飾 「完美物質」供貨商(配音)
製作
2022年1月,宣佈狄美·摩亞和瑪格麗特·庫利將出演該影片,由Working Title Films製作,環球影業負責發行。歌拉莉·花潔將擔任導演,與Working Title的聯合主席艾瑞克·費納和蒂姆·貝文共同擔任監製[7][8][9]。同年,花潔在巴黎創建的工作室鐵匠影業(Blacksmith)也參與聯合製作[10][11]。2022年2月,宣佈雷·利奧塔加入演員陣容[12]。然而,利奧塔於2022年5月去世,隨後花潔將他的角色重選為由丹尼斯·奎爾出演[13]。
主體拍攝歷時108天,於2022年10月正式完成[14][15]。影片全程在法國拍攝,室內戲在巴黎地區的攝影棚內完成,外景戲則在蔚藍海岸拍攝,偽裝成洛杉磯的場景[14]。由於影片需要大量現場特效以及較長的拍攝周期,法國被選為拍攝地點,部分原因還有其稅收抵扣政策。在拍攝初期,外景拍攝時的工作人員僅8人,而拍攝現場特效時的工作人員則多達200人[14]。
花潔稱採用過「實驗室拍攝」方式拍攝影片,即在完成與演員的拍攝後,她與縮減後的攝製組又花了一個月的時間拍攝細節鏡頭和補拍鏡頭,如背部裂開的畫面或注射的場景[16]。
假肢與化妝特效
花潔選擇主要依靠現場特效。最終影片的70-80%都是現場特效[17],她拒絕使用更便宜的數字特效[14]。花潔認為,現場特效對於傳達暴力主題至關重要[18]。
影片的假肢和化妝特效由皮埃爾·奧利維耶·佩爾森(Pierre-Olivier Persin)及其公司Pop FX設計[19]。佩爾森為該項目投入了超過一年的時間。其他幾家公司的設計因過於男性化而被拒絕,隨後他被聘請參與這部電影[20]。佩爾森的設計獨特之處在於,他融入了女性的柔美感,而不是設計成「專供男人的橡膠怪物」[19]。
佩爾森為伊利沙伯的轉變過程設計了假肢,這個過程分為五個階段,最初從一根枯萎的「手指」(The Finger)開始[19]。接下來的階段是更加老化的外貌,稱為「安魂曲」(Requiem,受《迷上癮》啟發),隨後是駝背鬆弛的「咕嚕」(Gollum),高潮階段的「怪物伊利沙蘇」(Monstro Elisasue)[21],最後是「葛雷姆林」(Gremlin)[19][註 1]。花潔刻意避免讓這些效果看起來過於真實,而是旨在透過角色的恐懼和憤怒來塑造老化過程的變形表現[23]。
蘇的誕生場景結合了複雜的矽膠人偶、替身用的假肢以及在狄美·摩亞身上的化妝完成[22]。整個誕生過程的鏡頭幾乎全部使用現場特效,除了瞳孔分裂的特寫鏡頭[24]。
在裸露鏡頭中,瑪格麗特·庫利戴上了義乳,以表現理想化的美麗形象,讓人聯想到《夢城兔福星》中的兔子傑西卡。庫利幽默地解釋了這個過程:「可惜沒有什麼魔法豐胸藥,所以我們只能把那些假胸粘上去……[它賦予了]我一生中從未擁有過的傲人身材。」[25]
對於涉及局部假肢的場景,特別是從伊利沙伯·史巴克的枯萎手指開始的部分,特效團隊特別小心,避免讓假肢顯得比未受影響的手指更粗。為了達到無縫的效果,不增加過多體積,團隊製作了非常薄的假肢。在測試過程中,初版看起來過大且笨拙,促使佩爾森暫停了所有其他假肢的開發,團隊重新基於這根手指調整了他們的設計。最終,所有假肢被重新設計了兩次[21]。
佩戴假肢消耗時間因角色複雜度不同而異,最短可達45分鐘[21],最長可達7小時[20][註 2],有時只留下1-2個小時的拍攝時間[27][16][28]。
設計「怪物伊利沙蘇」
「怪物伊利沙蘇」的頭部設計有點像女性象人 [...] 這是花潔的要求,她希望融合大衛·連治電影《象人》中的感性。我們花了大量時間設計「怪物」,包括乳房的位置,確保每個元素平衡。她是否足夠肥胖?應該有多少乳房?也許我們應該加個下顎。或許我們還可以[加入脊椎],因為影片從一開始就有很多脊椎的元素[21]。
——皮埃爾·奧利維耶·佩爾森
影片高潮中出現的「怪物伊利沙蘇」(伊利沙伯/蘇的混合生物)設計過程花了佩爾森及其團隊將近一個月的時間,才將兩個角色融合在一起[21]。花潔一直設想影片的結尾要有一個怪物,她稱其為「男性期望的畢卡索式形象」[29]。
佩爾森的設計靈感來自法國雕塑家妮基·桑法勒,她以充滿活力、曲線優美的女性形象,尤其是舞者的形象著稱[19]。藝術家費爾南多·博特羅的雕塑作品也成為了參考,他的作品常表現誇張比例的女性形象[29]。此外,大衛·哥連堡的電影《變形人魔》也影響了設計[22]。
在前期製作時,佩爾森對庫利穿上怪物服裝表示擔憂,因為她只能透過假肢露出一隻眼睛[21]。然而,花潔堅持讓庫利穿上怪物服進行特寫鏡頭的拍攝,認為她的表演十分重要。佩爾森後來承認,庫利的存在和表演對最終影片的效果起到了至關重要的作用[19]。
庫利後來形容穿上假肢是種「折磨」,她說:「我的假肢藝術家團隊真的太棒了,他們幫我穿上、脫下假肢,在我快要崩潰的時候讓我笑了幾次。」[30]「我的問題是我必須在穿着怪物服的時候哭泣。到某個時刻,你就像在游泳一樣——假肢里有一層淚水和鼻涕,他們就要重新粘合起來。」[31]庫利的假肢需要6個小時的時間來佩戴[29],整個過程分八天拍攝[32]。她的服裝還設計了類似賽車手使用的冷凍背心[17]。
花潔親自穿上「怪物」服裝,拍攝從怪物視角噴血的鏡頭。她沒有使用頭戴裝置,而是穿着服裝手持相機拍攝,她的手臂位於血液裝置內[21]。
影片高潮共用了五個頭部(包括一個可以裂開並「生出」帶有臍帶的乳房的特殊頭部),兩個全身服裝、兩個局部服裝以及一個摩亞頭部的模型[29]。除了摩亞的尖叫臉部是透過數字特效實現的,其餘服裝效果全部為現場特效[33]。
在怪物噴血的場景中,特效團隊使用了3萬加侖[32][29]的假血和一根消防水龍[33]。由於這套衣服缺乏機動性,第一次測試血液裝置的時候,特技演員只得坐上推車,沿着電影結尾處血液浸透的長廊向後滾動[33]。高潮場景中,觀眾被血液噴灑的鏡頭是一遍完成的[29]。
由於不斷噴灑的血液,乳膠服裝很快被浸透並變成了粉紅色。每一天之後,服裝都需要重新上色、縫合和晾乾。為了保持清潔和衛生,工作人員每晚都會在服裝內噴灑伏特加[22]。
鏡子場景
伊利沙伯·史巴克對着鏡子卸妝的場景拍攝到11次以後,化妝師斯蒂芬妮·吉永(Stéphanie Guillon)阻止了她,以防止皮膚出現發紅。她說:「我拿起卸妝棉,把所有東西都擦掉,然後說,『一切都卸乾淨了,結束了。你已經拍了11次,不能再拍了,不然明天她的臉會變紅。』通常你不會這麼做!但這對她的皮膚來說太過刺激了。」[19]
音樂
電影配樂由英國製作人、作曲家拉弗蒂負責[34]。伊特·珍歌曲《At Last》、DJ Endor的《Pump It Up!》、安娜·馮·豪斯沃爾夫的《Ugly and Vengeful》[35],伯納德·赫爾曼創作的《迷魂記》主題音樂、理查德·施特勞斯的交響詩《查拉圖斯特拉如是說》(曾出現在史丹利·寇比力克的電影《2001太空漫遊》中)[36][37]也出現在電影中。
發行
電影入選第77屆康城影展主競賽單元,爭奪金棕櫚獎,2024年5月19日全球首映[38][39],映後獲得全場起立致敬[註 3]。
Working Title母公司環球影業原本簽下發行合同,後來退出,但在電影的演職員表中保持版權持有方的名號。多位消息人士告訴《荷里活報道》,環球影業「對電影發行前景表示擔憂」[16]。康城首映前,MUBI以1250萬美元買下電影全球發行權[3],計劃在北美、英國、愛爾蘭、德國、奧地利、拉丁美洲及比荷盧地區院線發行,同時持有土耳其和印度的版權,MUBI子公司火柴廠(The Match Factory)負責全球銷售工作[43]。2024年9月20日,電影在美國、英國、拉美、德國、加拿大和荷蘭院線上映[44]。大都會電影出口從火柴廠手中買下法國地區發行權[45][46],定檔2024年11月6日上映[47]。
反響
票房
電影北美票房累計1642萬美元,海外票房累計4076萬美元,全球票房共計約5718萬美元[4][5]。
北美方面,電影與《變形金剛初始篇》和《絕不放手》同日上映,首周末從1949家影院進賬票房約300萬美元[48]。首日票房130萬美元,其中周三及周四點映(優先場)票房51.2萬美元[3]。首周末票房報收320萬美元,位列票房第六位[49][50]。次周末票房跌至180萬美元,同比下降39%[51]。
專業評價
根據匯總媒體網站爛番茄匯總的300篇評論文章,91%的評論家給予該作正面評價,平均分數為8.2分(滿分10分)。該網站總結的評論家共識是「《完美物質》粗俗之餘顯得大膽,巧妙又不乏小心機,可能是狄美·摩亞最高光的時刻,是編劇兼導演歌拉莉·花潔一部令人驚嘆的傑作。」[52]在Metacritic上,根據57位影評人給予78分(滿分100分),這部電影獲得了「普遍好評」。[53]影院評分觀眾評分B(評級從A+到F),PostTrak給出80%的總體好評(平均得分4/5星),觀眾推薦度75%[3]。
《衛報》的彼得·布拉德肖給出四星評價,認為電影是「一部歡快、愚蠢且極其放縱的奇異肉體恐怖喜劇」[54]。IndieWire的大衛·埃利希(David Ehrlich)給出A的評分,稱電影「史詩」,是「一部大膽的肉體恐怖傑作......肉眼可見的經典」,也是「今年最令人作嘔的戲劇娛樂體驗」[55]。英國廣播公司的尼古拉斯·巴伯(Nicholas Barber)給出4/5星評價,同時特別評價摩亞的表現:「狄美·摩亞在扮演幾十年來最出色的大銀幕角色時,毫不畏懼地戲仿她的公眾形象[56]。」Time Out的菲爾·德塞姆林(Phil de Semlyen)給出5星好評,稱「摩亞將這一切融合在一起,完全模仿伊莎貝·雅珍妮的《著魔》,用毫無虛榮的表演展現出受傷的自尊、逐漸到來的恐懼和脆弱[57]。」
《綜藝》的歐文·格萊伯曼讚揚導演歌拉莉·花潔模仿史丹利·寇比力克剝削電影風格,以奇怪而有趣,怪誕得帶有宣泄情緒的方式融合了《化身博士》和《艷舞女郎》[58]。《Vogue》雜誌的拉迪卡·塞斯(Radhika Seth)認為電影是一部大膽的作品,「迄今為止十字大道首映電影中最激動人心的一部」,是花潔「目前最有可能獲得金棕櫚獎的作品」[59]。Deadline Hollywood的達蒙·魏斯(Damon Wise)認為電影「一部狂亂、夢幻般的恐怖驚慄片,以血、腸道和其他無法定義內臟的瘋狂交響曲收尾」[60]。西班牙《國家報》的哈維爾·奧卡尼亞認為電影「並沒有出色」,部分原因在與「花潔不太擅長隱晦表達」,以及「前45分鐘看起來像是約翰·法蘭克海默(更為優秀)的《第二生命》的秘密翻拍」[61]。
主題
《衛報》的溫迪·艾德(Wendy Ide)讚揚《完美物質》以女性主義觀點展現年長女性的現況,並指出過往以女性為主角的恐怖片以月經和分娩為主題,如《凶靈》和《魔鬼怪嬰》。溫迪認為《完美物質》恰恰相反,「不僅從女性的角度看待女性身體,而且還指出,一旦生育能力逐漸喪失,事情就會開始變得混亂」[62]。《紐約時報》影評人艾麗莎·威爾金森(Alissa Wilkinson)認為電影採用帶有諷刺的誇張攝影角度和鏡頭,以一種「讓人感覺像在看色情片」的方式描繪女性角色:
總的來說,《完美物質》最出彩的地方,在於它不僅提醒我們女性美麗的荒謬標準和名人的破壞力,而且還讓我們反省自己。電影最尖銳的批評不是針對身體,而是針對我們培養自己看待女性身體的方式,以及這種方式對我們自身的影響。變老、出名、受人關注、有人愛、被更年輕、更火辣的人俘獲芳心,這一切都在電影裏講了。沒有什麼比鏡子更能提醒你這些東西的隱藏真相了[63]。
有影評人認為電影與奧斯卡·王爾德的小說《道林·格雷的畫像》有相似之處[64]。
榮譽
獎項 | 日期 | 分類 | 人物 | 結果 | 參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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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城影展 | 2024年5月25日 | 金棕櫚獎 | 歌拉莉·花潔 | 提名 | [65] |
最佳劇本獎 | 獲獎 | [66][67] | |||
漢普頓國際電影節 | 2024年10月5日 | 演藝事業成就獎 | 狄美·摩亞 | 榮譽 | [68] |
米什科爾茨國際電影節 | 2024年9月14日 | 艾默利·普萊斯柏格獎 | 《完美物質》 | 提名 | [69] |
多倫多國際影展 | 2024年9月15日 | 人民選擇獎-午夜瘋狂 | 獲獎 | [70] |
參見
註釋
參考資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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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Substance is produced by Working Title (UK) and A Good Story (France) together with Universal Studios, in co-production with French firm Blacksmit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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