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加坡語言

新加坡流通的語言眾多。新加坡政府承認四種官方語言,即英語馬來語華語(屬現代標準漢語)以及泰米爾語[1],其中馬來語被定為「國語」,全國的通用語則為英語。這些官方語言,連同多種其他語言,只不過在表面上反映出新加坡多元種族、多元文化以及多語言的性質(新加坡是單語社會)。2009年,新加坡存在着超過20種語言。[2][3]新加坡殖民時期身為貿易港口,現今是著名的國際化貿易之中心點,長期以來吸引了來自亞洲和其他地區的外國人。他們所帶來的語言極大地影響了新加坡的語言。

新加坡前期,島上的通用語是巴剎馬來語馬來語Melayu Pasar;英語:Bazaar Malay),為馬來語漢語混合語[4],也是馬來群島的貿易語言[5]。雖然現在許多島上的人仍然繼續使用,尤其是新加坡馬來人,馬來語已經被英語取而代之。由於英國統治新加坡的緣故,英語成為通用語,並在新加坡獨立後立為主導語言。早期,英語用來團結各自有語言的各種族,依然是學術教育的主要語言。

閩臺片閩南語(在當地稱之為福建話)在短暫的一段時間內是華人之間的通用語,不過20世紀後期由華語完全取代。政府鼓勵新加坡華人講華語是因為新加坡政府想消滅族群文化並搞同化政策 [6]21世紀,中國經濟的崛起,新加坡政府便因此更鼓勵國人多講華語。另一方面,非官話之漢語變體,例如福建話、潮州話、客家話、海南話和廣東話被歸類為「方言」。政府的語言政策和根據這種歸類產生的語言態度的變化,導致這些語言的使用者隨後下跌。[7]身為新加坡四種官方語言之一,泰米爾語是印度語言中的主要語言;然而新加坡也有使用其他語言。像馬來語一樣,學校允許使用不同種類的印度語言。

新加坡實行雙語政策英語Language planning and policy in Singapore,學生不僅以英語學習,也學習自己的語言(實際上並不一定是自己的族語),美其名為「母語」。但是由於政府的語言政策,英語佔優勢的緣故致使在家中尤其是主要講英語的華人使用自身語言漸漸減少。(見語言流失英語Language attrition)。母語(福建話、客家話等)的流失也逐漸更加顯著,因為廣播媒體大量禁止其使用,年長人士使用比較多,其他年齡層比較少講。

英語為主要語言

 
新加坡方向指示牌都是以英語寫的。

新加坡英語為新加坡立國帶來不可或缺的認同感,英語是新加坡的官方語言之一,[8]新加坡教育制度中,英語是所有的科目(除母語課外)的教學媒介語。[9]英語也是新加坡的行政語言,以及國際商業的重要語言之一。[10]因為新加坡的殖民歷史,新加坡英語按照英國英語的拼法。[11]

1819年,當英國人在新加坡建立港口時,英語引入了新加坡。後來,新加坡成為英國殖民地,在殖民政府管制下,英語成為行政、法律以及商業語言。隨着政府行政管制增加,基礎設施與商業變得發達,人們也能受教育,發展新加坡當地講英語的精英,因為如此,英語在新加坡人之間傳播。當時,通過媒體渠道成功地大量使用英語,也使英語的可見度提升。[12]

1959年新加坡獲得自治以及1965年獨立時,當地政府決定保留英語為主要語言,使經濟效益最大化。既然英語作為全球商業、科技語言的地位不斷上升,推廣英語的使用會促進在全球經濟的發展,融入全球經濟。[13]此外,以英語為通用語是作為新加坡多元種族之間的橋樑。而新加坡的所有學校都改用英語為教學媒介語,就能反映出對英語的重視。1960年代早期直至1970年代後期,由於更多的家長選擇讓孩子報讀英語學校,報讀英語小學的的學生從50%劇增至90%。[14]就讀華語、馬來語、泰米爾語學校的學生因而下降,導致學校關閉。原以華語教學的南洋大學,雖然受到華人社群的阻力,但也改用英語為教學媒介語。[15]

多年來,英語的使用急劇增加。[16]新加坡目前是全亞洲最精通英語的國家。[17]2009年12月,教育部長黃永宏指出,新加坡把英語作為家庭用語有上升的趨勢。2009年報讀小學的學生當中,華族和印度族學生有60%在家中主要講英語,馬來族學生有35%在家中主要講英語。[18]總體來講,在新加坡,孩子上小學的家庭有56%主要使用英語。英語是32%的新加坡人的母語,但若是把第二語言使用者包括在內,英語就是新加坡人使用最多的語言。[19]新加坡式英語,英語的混合語,在島上也廣泛使用。[20]然而,當地政府不鼓勵使用這個語言,較傾向於標準英語。[21]

家庭用語

既然新加坡是亞洲各地移民的後代組成的社會,新加坡人原本的家庭用語未必是主導的通用語如英語,甚至是各自的母語。這些年來,由於政府語言政策的實行[13]而使新加坡人接觸於更佔優勢的語言,導致新加坡的家庭在一代或兩代人後,經歷家庭用語的變化。

漢族語言

漢語是最常使用的家庭用語,由51%的人口使用。[19]下表列出1990年和2000年新加坡華族居民人口分佈的家庭用語及其改變,有華語、其他漢語方言以及英語。

5歲以上的華族居民人口在家中最常使用的語言[22][23]
家庭用語 1990年 2000年 1990年(%) 2000年(%) 2010年(%)
總計 188萬4000 223萬6100 100.0 100.0 100.0
英語 36萬3400 53萬3900 19.3 23.9 32.6
華語 56萬6200 100萬8500 30.1 45.1 47.7
漢語方言 94萬8100 68萬5800 50.3 30.7 19.2
其他 6400 7900 0.3 0.4 0.4

華語

華語大致上是新加坡華族社會的通用語。[24]華語是新加坡華人的指定母語或「民族語」,犧牲了其他漢語言的使用。新加坡由英國殖民統治的1920年代,華語引進了新加坡,在新加坡以華語為教學媒介語的華校日漸增加。[25]

1979年,政府大力推廣華語,推出講華語運動。當時總理李光耀指出,選擇華語是為了以單一語言,將華族社會統一起來。[26]雖然有如李這樣的政治家認為華語的地位可能超越英語,[27]但是現實中的一些證據卻與他的理論背道而馳。[28]但不管如何,由於中國的經濟崛起以及中國大量移民新加坡,華語在新加坡的地位還是在日漸上升的。[29]今日,總體來說,華語仍然被看作是保持與中華文化的聯繫的方式。[24]

其他漢語言

其他漢語變體,有時不準確地稱為漢語方言,例如福建話(閩南語)和廣東話(粵語)也存在於新加坡。在這些語言之中,直至最近的1980年代,福建話(閩南語)曾作為非正式的商業語言。[25]福建話不僅僅是新加坡華人之間的通用語,為了與佔多數的華人溝通,馬來人和印度人也廣泛地學習福建話。

人口統計
 
潮州大廈擁有新加坡著名的潮州宗鄉會館義安公司
福建人(閩南泉漳人)

新加坡福建話的第一批使用者,是來自中國福建省南部的移民。這個語言源自中國泉州和漳州。印度尼西亞、馬來西亞和新加坡部分地區目前正使用福建閩南話。閩南族群後裔(包括潮州人和海南人)在新加坡華族社會當中佔多數。2005年,新加坡有1萬7015戶閩南家庭。其中,有27萬3506人使用閩南話,現今在新加坡使用閩南話的人群包括多數的老一輩,一些中年人和小部分的年輕人。沒受教育或低教育程度的老一輩和中年的新加坡閩南裔華人一般都操新加坡福建話(參雜馬來語詞彙的閩南話)。那些受高等教育的中年人和小部分的年輕人因為受到英語教育的影響及新加坡政府推廣華語(標準漢語),加上新加坡政府長期嚴厲管制漢語「方言」的廣播及廣泛使用,失去了福建話的語言環境。為了學好閩南語,他們都在有線付費電視或網上接觸過中國大陸福建閩南地區和台灣閩南語的流行音樂和電視節目,以及在臉書(Facebook)加入閩南語群組學習廈門話和台灣話,所以他們都操閩南語普遍通行腔調 (廈門話或台灣話)。 [30][22]

潮州人

2000年,新加坡華裔人口有21%是潮州人。[22]他們源自中國廣東省東部城市,如潮州市汕頭市揭陽市。2005年,新加坡有11萬5107人使用潮州話為家庭用語。但是由於閩南話泉漳話影響力較大加上潮州話與閩南語泉漳話有一定的相似性的因素,有一些中年人和小部分的年輕人都改講閩南語泉漳話。[30]

客家人

2000年,新加坡華裔人口有7.9%是客家人。[30]他們源自廣東省東北部的客家地區。2005年,新加坡有3199戶客家與其他少數方言組家庭。[30]

海南人

2000年,新加坡華裔人口有6.7%來自海南社會。海南人移民自中國海南省,大多數來自省份東北部。2005年,新加坡有3199戶海南與其他少數方言組家庭。因為在新加坡使用海南話的人佔少數,實際的使用者是使用新加坡少數漢語言的4萬3343人當中的一部分。[30]

廣東人(廣府人)

2000年,新加坡華裔人口有15.4%是廣東人。[30]大多數移民自中國廣東省南部地區。廣東話使用者是新加坡華人當中較大的群體,有13萬6753人使用廣東話為家庭用語。[30]

書面中文

新加坡使用的漢字可分為三個時期:

  1. 1969年前:使用繁體字
  2. 1969年至1976年:頒佈《簡體字表》,不同於中華人民共和國的《漢字簡化方案》。
  3. 1976年後:完全採用中華人民共和國制訂的簡體字。1977年,新加坡停止再度簡化漢字,終止簡化長期以來造成的混淆。

雖然新加坡官方使用簡體字,但亦不禁止使用繁體字。因此,招牌或廣告圖仍然使用繁體字,簡體和繁體中文書籍也可在新加坡找到。新加坡的書法界仍然珍視以繁體字書寫。

馬來語言

13%的新加坡人使用馬來語為他們的家庭用語。[19]

馬來語

馬來語馬來語Bahasa Melayu)被稱為新加坡「國語」,以拉丁字母書寫。[1]為反映新加坡馬來文化,新加坡國歌[31]新加坡榮譽制度和軍事口令都是使用馬來語。新加坡馬來人,新加坡的原住民,一般上使用馬來語。新加坡大多數的馬來人使用馬來語的柔佛—廖內方言,相當於西馬來西亞和廖內群島所講的馬來語。一些老一輩的新加坡華人、印度人以及歐亞人也會講馬來語,部分則會說「新加坡式馬來語」,其與馬來語的關係就像是「新加坡式英語」與英語的關係。

其他馬來語方言

巴剎馬來語(馬來語Bahasa Melayu Pasar;英語:Bazaar Malay),一種馬來語的混合語,曾經是各種族使用的通用語,直到1965年新加坡獨立,通用語切換至英語。[32]新加坡今日仍有1萬名土生華人使用峇峇馬來語(英語:Baba Malay),一種福建話和巴剎馬來語的混合語。[33]

歷史上,新加坡也曾經使用其他南島語系語言(有時不準確地稱為馬來語方言)。它們包括爪哇語布吉語米南佳保語巴塔克語巽他語波亞尼語班查語,以及馬來語方言,例如巨港方言、吉打方言、丁加奴方言等等。長年以來,這些語言及方言的使用已漸漸下跌,因為注重標準馬來語,目前在新加坡、馬來西亞、汶萊使用。馬來語跟印尼語非常相似。

印度語言

泰米爾語

2010年,新加坡總人口的9.2%是印度人。[34]大約三分之二的印度族人口是來自印度東南部的泰米爾納德邦的泰米爾語使用者。[35]2000年,新加坡印度族人口有45.3%在家中使用泰米爾語[36]2005年下降至約38.8%。[30]

學生可在學校學習泰米爾語為母語,但是由於某所學校的泰米爾學生比例很低,有幾所學校不開辦泰米爾語課程。這些學校的學生在Umar Pulavar泰米爾語言中心(UPTLC)上課,語言中心為沒有泰米爾語課程的中學生提供泰米爾語(TL)、基礎泰米爾語(BTL)、泰米爾語文學(TLL)以及高級泰米爾語(HTL),在放學時間教課。[37]Umar Pulavar泰米爾語言中心曾經是聖佐治泰米爾語中學,1975年關閉,後來正式成為泰米爾語言中心。[38]

其他印度語言

所使用的其他印度語言包括馬拉雅拉姆語泰盧固語旁遮普語印地語古吉拉特語

馬拉雅拉姆語馬拉雅拉姆人的母語,他們是新加坡印度族社會當中的第二大群體,有印度族人口的20%(2萬5000人)。馬拉雅拉姆語屬於達羅毗荼語系,源自印度次大陸的西南部海岸喀拉拉邦

印地語學會是新加坡最大的印地語教育機構。上課地點在七個印地語中心,以及參與平行印地語計劃(英語:Parallel Hindi Programme,簡稱PHP)的54所學校。所教學的包括新加坡正式的全面印地語教育,從學前至大學預科。[39]

歐亞語言

克里斯坦語

克里斯坦語(Kristang)是新馬一帶的葡萄牙歐亞人使用的混合語。這個語言是葡萄牙殖民統治者將馬來語、漢語、印度語及阿拉伯語的借詞併入而產生的。當英國人接管新加坡時,克里斯坦語的使用逐漸下跌,因為葡萄牙歐亞人轉而學習英語。今日,主要是年長者使用。[40]

雙語和多語言的使用

 
四語言的警示牌,以新加坡的四種官方語言文字示出:英文中文(繁體)泰米爾文以及馬來文

大部分新加坡人諳兩種語言——英語及其他三種官方語言的其中一種。例如,新加坡華人大都會講英語和華語。有些,尤其是老一輩的,則會說馬來語和其他漢語言,如泉漳閩南話(福建話)、潮州話、廣東話、客家話或海南話。

教育政策

新加坡實施雙語教育的政策。就讀政府學校的學生都以第一語言學習英語。中小學生也學習一個第二語言,也就是教育部所謂「母語」,分別是華語馬來語泰米爾語[41]英語是所有政府學校的教學媒介語,學生每周也會上母語課。小學的道德教育課也是以學生母語上的。一般而言,在其他國家,「母語」一般指的是第一語言(L1),但新加坡教育部則使用「母語」來指自己定義的「民族語」或第二語言(L2)。

雙語政策的影響因學生的種族而異。對於華族,最初落實政策時,許多學生發現自己掙扎於兩種外語:英語和華語。雖然學生廣泛在家中使用族語,可是課堂上卻不能使用自身的祖傳語言,因為族語(福建話、潮州話、客家話等)被認為是「學習華語的絆腳石」。[9]今日,雖然華語比較廣泛地被使用,許多學生仍然掙扎於學習華語。為緩解他們的困難,教育制度已作出多次修改。這些包括已廢止的EM3源流和華語B,兩者都以比主源流較低水平教學生華語。

雙語政策實行時,馬來語社群也面對相似問題。今日,由於在各校缺乏支持,導致方言的使用下跌了。馬來語成為爪哇人、波亞尼人、其他印尼族群以及阿拉伯人的通用語。馬來語,而不是方言,被視為傳達家庭和宗教價值觀的語言。宗教學校(Madrasahs)、清真寺和宗教課全部採用馬來語。[42]然而,馬來語正面對英語的競爭。

至於印度族,情況卻有所不同。學生可選擇讀任何一種語言,如印地語孟加拉語旁遮普語古吉拉特語烏爾都語

新加坡教育部對「母語」的定義,並不按照學生所學的家庭用語或第一語言,而是根據學生父親的種族。例如,父是福建人/閩南裔,母是印度族泰米爾人,學生會自動被分配學習華語作為其母語。[43]

2007年,教育部宣佈將鼓勵各校提供馬來語或華語會話,給並不以其中一個或任何一個語言的學生讀。教育部會為各校提供必要資源。[44]2008年,有488所學校提供這個課程。[45]

新加坡在中小學教學生英語和「政府隨意定義的母語」的「雙語」政策被理論為捍衛亞洲文化認同感價值觀不受西方影響。[46]

雙語教學所面對的挑戰

在學校,新加坡華語的教學面臨了挑戰,因為更多新加坡人在家中使用英語。老一輩的新加坡華人對年輕一輩的新加坡華人的華語水平下降仍然關切着,因為他們視其為和中國保持聯繫及傳統的流失。政府因而於2009年11月設立新加坡華語教研中心(Singapore Centre for Mandarin Language, SCCL)。[47]教研中心旨在加強雙語環境下華語作為第二語言的教學成效,並滿足華語為非主要家庭語言學生學習華語的需要。[48]

即使政府透過講華語運動推廣現代標準漢語的使用,新加坡華人之間華語及「假想中華文化」的傳承仍然是個挑戰,因為華語面對英語強烈的競爭。

新加坡外來人口

在新加坡,龐大的不講英語的外來人口面臨着新的挑戰。新加坡36%的人口的外籍人士,而外籍人士占服務界的50%。[49]遇到英語不流暢的服務人員是非常常見的,尤其許多外國人,如來自中華人民共和國的,不使用英語也能在日常生活中生存。[50]這給使用英語的新加坡人帶來問題,因為他們的第二語言說得不流暢。據《海峽時報》報道,自2010年7月起,在酒店、餐飲業及零售業的服務領域工作的外國人必須在英語測驗中及格才能獲得工作準證。若他們的員工在英語測驗中及格,僱用外籍員工的僱主就可少繳90元的稅。[51]

社會語言學的問題

政治

語言在新加坡政治扮演着重要的角色。迄今,新加坡政治人物必須能夠說一口流暢的英語和母語(甚至是方言),才能夠深入到新加坡多語言的社會。

在1980年代之前,政治人物以馬來語英語新加坡福建話新加坡華語及其他漢語方言致辭是常見。舉例來說,在1960年代,李光耀在政治或群眾大會的演講學習和常用福建話,以便爭取來自福建話社群的選票。林清祥有魅力地使用福建話,以爭取反對票。由於在爭取受華文教育的選民的選票時遇到困難,李光耀需學習講華語,以爭取講華語社會的選票。

雖然方言的使用已減少,截至2011年大選,選舉的群眾大會繼續使用漢語方言。比方說,劉程強在潮州人佔多數的後港選區的選舉群眾大會說一口流利的潮州話。政治人物以主要語言,如英語、華語和馬來語致辭是常見的。

不同的文化響應

一些新加坡人視新加坡式英語為新加坡獨產,象徵着「新加坡身份認同感」。因此,他們以講新加坡式英語為榮,即使新加坡式英語被認為是英語的混合語。另一方面,新加坡政府不鼓勵新加坡式英語的使用,鼓勵新加坡人講正確英語。這引起人們不同的文化響應,使用各種類的英語。在一方面,標準英語的使用是為了更好的教育,在另一方面,新加坡式英語的使用是為加強新加坡身份認同感。

新加坡華語也有相似情況。新加坡以標準華語教學,但一般民眾較常使用新加坡式華語

語言流失

一些新加坡人認為,與今日相比,在1950年代,新加坡更加多語言。方言保留主義者批評新加坡的雙語政策造成新加坡漢語方言的使用下跌。還有一些新加坡人批評,新加坡的雙語教育沒有辦法成功地確保國人同時精通英語和有效的掌握「母語」。

媒體和藝術

新聞通訊及藝術部(MICA)限制媒體對漢語方言的使用。理由是新加坡華人已經承受着學習英語和華語的負擔,媒體對漢語方言的使用只會增加他們的精神負擔。[52]但是,為了滿足只諳方言的老一輩新加坡人的需求,視頻、VCD、DVD、需付費訂閱的電台服務以及需付費的電視頻道獲豁免遵守MICA的限制。兩家免付費的頻道——奧多頻道Okto,已於2019年5月停播)和8頻道也分別獲准放映方言歌劇和含有少量方言內容的藝術電影。[53]更多當地電影也含有方言,或以方言放映。[54]電影節所展出的作品也沒有受到任何限制。

在傳統藝術的方言的使用沒那麼受到管制。因此,方言已成功存活甚至是興旺於傳統藝術這方面。在新加坡,各種類華族傳統戲曲包括福建歌仔戲(薌劇)、潮州戲(潮劇)、海南戲(瓊劇)和廣東戲(粵劇)。從前,這種多樣性鼓勵受歡迎的故事劇本的各方言翻譯。雙語政策和講華語運動實行後,歌劇引入了華語字幕,以助觀眾理解。今日,因為英語的使用提升,一些歌劇團不僅僅提供英語字幕,還把整個歌劇翻譯成英語。對於這些歌劇,字幕可以華語或方言,或一併提供。這樣一來,即便是專用方言,華族歌劇也儘可能延伸到廣泛的觀眾群。[54]

宗鄉會館也在保留方言方面扮演着角色。以往,根據他們的各自籍貫,宗鄉會館為中國移民提供援助。當今,會館提供讓諳同一方言的人聚集和互動的地方。比如,福建會館舉辦表演藝術、書法、漢語及福建話的課程。他們也舉行兩年一度的福建文化節,旨在推廣福建習俗和文化。[55]這些努力能防止漢語方言的流失。[56]

歐亞人士協會也舉辦克里斯坦語(Kristang)課程,任何年齡都可參加。這樣一來,協會希望保留歐亞傳統獨特的一面。[40]

新加坡中華總商會

新加坡中華總商會曾經分配各理事代表不同漢語方言組。總商會則根據各方言組的相對大小分配席位。例如福建人在總商會擁有最多席位。[57]不過,這一做法已於2010年廢止。[58]

印度語言的待遇

泰米爾語以外的印度語言並並不受像華語以外的漢語言和其他馬來語方言一樣的對待。雖然只有泰米爾語有官方地位,新加坡沒有出現過任何不鼓勵印度語言的使用或傳播。隨着新加坡湧入講印度語言的印度移民,來自這些家庭的學生可選擇在小學離校考試(PSLE)和劍橋「O」、「N」和「A」水準考試選修孟加拉語、古吉拉特語、印地語、旁遮普語烏爾都語作為他們的母語。[59]當地電影院放映這些語言的電影,而泰米爾語電影也受各族群的印度僑民歡迎。此外,當地印度頻道春天頻道Vasantham)也擁有放映這些語言的電視劇的時間段。

方言保留問題

非華語的漢語言(新加坡政府歸類為方言)的使用自1965年新加坡獨立以來不斷急劇下降。這一部分是因為1979年推行的講華語運動。作為運動的一部分,電視和電台所有方言節目一律停播。總理停止以福建話演講,以免傳達給人們錯誤的信息。[60]截至1980年代晚期,華語在某種程度上成功取代方言,作為在例如參觀和公共交通的公共場所比較偏好使用來溝通的語言。[61]

自2000年代以來,新加坡華族社會之間越來越多人關切方言的保留。這是因為使用方言作為家庭用語的人數急跌。大多數少於40歲的新加坡華人有英語和華語的應用知識,卻沒有任何其他在新加坡使用的漢語言的知識。然而,絕大部分老一輩的新加坡華人只諳其他漢語言,只懂一點或不懂華語。因為這樣,導致年輕一輩的國人與祖父母有語言上的溝通障礙。新加坡的華族文化和方言保護主義者擔心,方言的使用下降可導致最終新加坡不再使用方言。

倡導學習方言是「愚蠢」的

2009年3月,新加坡的《海峽時報》刊登一片報章,關於南洋理工大學語言學與研究部舉辦的語言和多元化研討會。文章提及引自南洋理工大學(NTU)語言學與語言研究部代主任Ng Bee Chin博士的話:「雖然新加坡人仍然通曉多語言,但是40年前,我們甚至能通曉更多。幼兒已經不再使用這些語言了。只需花上一代的時間就能使一個語言逝去。」[7]

這促使來自李光耀資政首席私人秘書徐宏達的回應。在寫給《海峽時報》論壇的主編的來函中,他強調英語和華語的重要性超於方言,還有使用方言如何「干涉華語和英語的學習」。李光耀後來也在講華語運動推行30周年紀念的致辭中證實。[62]參照新加坡數十年來實施雙語教育政策的進度,徐宏達也表示,「任何新加坡機構或南洋理工大學倡導學習方言是愚蠢的,因為這因而犧牲英語和華語的使用。」[63]

當地電影的方言使用

近年來,新加坡電影製作人一直都在電影中結合方言。電影《新加坡卡卡頁面存檔備份,存於互聯網檔案館)》(Singapore Ga Ga)中,一名買紙巾的人唱了一首福建歌,而《珀斯英語Perth (film)》講述一名新加坡的士司機使用福建話和廣東話。當地導演認為,方言至關重要,因為有些話不能用華語帶過,而方言是新加坡不可或缺的一部分,給當地人會喜歡的一股真實感。[54]

當地電影《881》發行後,復興了歌台的流行。自電影發行以來,主要以福建話和潮州話進行的歌台英語Getai年輕一代越來越流行。對於電影《881》的響應,新加坡國立大學(NUS)社會學主任蔡明發教授於《海峽時報》評論說:「在銀幕上使用福建話,給福建話一種叛逆的效果。這就像起死回生。」[64]

《881》電影原聲帶的唱片銷量是新加坡第一個破萬(platinum)的當地電影原聲帶。[65]

再度關注方言的學習

自2000年,新加坡政府似乎已放寬對方言的立場。[66]2002年,各宗鄉會館,如瓊州會館和潮州八邑會館英語Teochew Poit Ip Huay Kuan,開始開辦課程教方言。[67]這是為了響應國人對想要學習方言來與華族傳統和文化重新聯繫的欲望。2007年,來自巴耶利峇美以美女子小學的140名學生學習福建話和廣東話,以更好地與年長者溝通。年長者自己教學生如何說這些語言。這項計劃旨在拉近因為壓制方言而造成的距離。[68]同樣地,德明政府中學的中三生現在可以上一個叫做「流行歌曲文化」的課程。這個課程讓他們透過1970年代到80年代的方言流行歌曲,學習各方言組的流行歌曲文化。除此之外,學生也可選修不同方言組的不同風味和飲食文化。[69]

新加坡語言社會生態學

新加坡語言情況在整個歷史上發生了許多變化。語言學家安西婭·菲沙·古普塔(Anthea Fraser Gupta)形容,這樣的變化是語言替換[70]主要以實用主義為引導。新加坡的語言替換由全球化、政府語言政策以及世界經濟力量形成。

三個世紀的變化概述:[70]

日期 1800年 1900年 2000年
歷史情況
  • 馬來蘇丹國
  • 英國殖民地
  • 獨立國家
經濟基礎
  • 馬來沿海模式——貿易、「海盜」及漁業、農業
  • 英國開闢的城市中心,貿易及漁業、農業,作為更廣泛區域的活動基地
  • 金融及投資、高科技產業、轉口貿易
種族
  • 馬來沿海模式——「馬來人」、華人、印度人、阿拉伯人、泰國人
  • 明確區分「當地人」和「歐洲人」(1901年人口普查僅少於2%)。
  • 華人(1901年為44%)和印度人(11%)比例增加。來自不同地區(尤其是馬來群島)的「馬來人」(42%)持續到來。
  • 關注於按照種族分類。官方支持各種族住屋隔離,分開居住。
  • 明確區分公民、永久居民(2000年,74%人口是公民,7.2%是永久居民)以及外籍居民。公民:華族(77%)、「馬來族」(14%)、印度族(7%)。
  • 法律規定,多數住屋及某些學校必須種族融合。
語言
  • 主要是「馬來語」(顯密種類),次要是阿拉伯語,及其他個別種族的語言。有提供馬來語和阿拉伯語的教育,但僅僅是為了少數人。
  • 許多個別種族的語言,馬來語各種類廣泛用作通用語,也是一些種族群體的母語。
  • 政府對馬來語教育(馬來人)和英語教育(非馬來人)給予支持。
  • 其他私立、宗教及社區組織提供其他語言的教育(包括泰米爾語福建話潮州話),教育仍是少數族群活動,但接受教育人數上升。
  • 少數單語人士。學前兒童的主導語言現在是英語(所有種族)和華語(華族人口)——兩者在1900年都不是主導語言。馬來語和福建話比起1950年較少用作跨種族語言。馬來語增加使用,以相關語言為代價。
  • 英語佔優勢,為跨語言通用語,政府只支持以英語教學的教育,還有一種「種族」的「母語」。華語普遍成為華族的通用語,被視為他們的母語。
  • 教育近來為強制性,但已經30年來幾乎是普遍性的。

參考文獻

  1. ^ 1.0 1.1 Official languages and national language. Constitution of the Republic of Singapore. [2010-11-11]. (原始內容存檔於2007-09-27). 
  2. ^ David, Maya Esther. Language Policies Impact on Language Maintenance and Teaching Focus on Malaysia Singapore and The Philippines (PDF). University of Malaya Angel David Malaysia. 2008 [2013-10-15]. (原始內容存檔於2015-11-22). 
  3. ^ Lewis, M. Paul (ed.). Languages of Singapore. Ethnologue: Languages of the World. 2009 [2013-10-15]. (原始內容存檔於2012-07-05). 
  4. ^ 存档副本. [2013-10-15]. (原始內容存檔於2015-05-01). 
  5. ^ Deraman, A. Aziz (Dato Haji). The Development of the Malay Language: Contemporary Challenges. 2003-12-30 [2010-11-13]. (原始內容存檔於2011-07-23). 
  6. ^ Goh, Chok Tong. English version of Speech in Mandarin by the Prime Minister, Mr Goh Chok Tong. Speak Mandarin Campaign. 1991-09-30 [2010-11-13]. (原始內容存檔於2012-07-05). 
  7. ^ 7.0 7.1 Abu Baker, Jalelah. One generation - that's all it takes 'for a language to die'. The Straits Times (Singapore). 2009-03-08 [2010-10-12]. (原始內容存檔於2012-01-12). 
  8. ^ Gupta, A.F. Fischer, K. , 編. Epistemic modalities and the discourse particles of Singapore. Approaches to Discourse Particles (Amsterdam: Elsevier): 244–263. [2013-10-15]. (原始內容 (DOC)存檔於2011-02-05). 
  9. ^ 9.0 9.1 Dixon, L. Quentin. (2005). The Bilingual Education Policy in Singapore: Implications for Second Language Acquisition. In James Cohen, J., McAlister, K. T., Rolstad, K., and MacSwan, J (Eds.), ISB4: Proceedings of the 4th International Symposium on Bilingualism. p. 625-635, Cascadilla Press, Somerville, MA.
  10. ^ 31 March 2000. Moe.gov.sg. [2011-01-27]. (原始內容存檔於2012年3月6日). 
  11. ^ 存档副本. [2011-02-18]. (原始內容存檔於2012-03-03). 
  12. ^ Qiouyì Lu, Stephany. English in Singapore: History and current debates. Scribd. [2010-11-17]. (原始內容存檔於2016-03-07). Platt and Weber (1980:27) outline six main factors that contributed to the spread of English during this time period:(1) the increase of government administration; (2) the development of infrastructure and communication; (3) the expansion of commerce; (4) an increasing population of a local English-educated elite; (5) English-language films; and (6) increased access to education. The strong demand for English that arose reinforced the English’s prestige position:During this early period in Singapore’s history, it became very apparent that one would have to learn English in order to negotiate with the higher powers of society—namely, the government and judiciary system, as well as commercial forces. Further, successful media outlets operated predominantly in English (Platt & Weber 1980: 6), thus heightening the visibility of English. 
  13. ^ 13.0 13.1 Pakir, Anne. Bilingual education with English as an official language: Sociocultural implications (PDF). Georgetown University Press. 1999. (原始內容 (PDF)存檔於2013-12-10). 
  14. ^ Bilingual Education. National Library Board, Singapore. 2009-11-12 [2010-10-19]. (原始內容存檔於2013-10-02). 
  15. ^ Deterding, David. (2007). Singapore English. Edinburgh University Press.
  16. ^ Singapore English definition - Dictionary - MSN Encarta. (原始內容存檔於2009-11-01). 
  17. ^ Singapore Company Registration and Formation. Healy Consultants. [19 August 2013]. (原始內容存檔於2013-07-28). 
  18. ^ Tan, Amelia. Refine bilingual policy. The Straits Times (Singapore). 2009-12-29 [2010-11-11]. (原始內容存檔於2009-12-31). 
  19. ^ 19.0 19.1 19.2 Literacy and language頁面存檔備份,存於互聯網檔案館), Singapore Census of Population, 2000. Singapore Department of Statistics (December 2000).
  20. ^ 存档副本 (PDF). [2010-04-18]. (原始內容 (PDF)存檔於2010-11-27). .
  21. ^ A War of Words Over 'Singlish'. Time. 2002-07-22 [2013-10-16]. (原始內容存檔於2013-08-06). 
  22. ^ 22.0 22.1 22.2 Lee, Edmund E. F., Profile of the Singapore Chinese Dialects (PDF), Singapore Department of Statistics, Social Statistics Section, [2010-10-18], (原始內容 (PDF)存檔於2011-02-05) 
  23. ^ Table 4 Resident Population Aged 5 Years and Over by Language Most Frequently Spoken at Home (PDF), Singapore Department of Statistics, Social Statistics Section, [2011-01-12], (原始內容 (PDF)存檔於2011-03-03) 
  24. ^ 24.0 24.1 Oi, Mariko. BBC News - Singapore's booming appetite to study Mandarin. Bbc.co.uk. 2010-10-05 [2011-01-27].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1-03-07). 
  25. ^ 25.0 25.1 Singapore - Language. Countrystudies.us. [2011-01-27]. (原始內容存檔於2010-11-21). 
  26. ^ Lee Kuan Yew, From Third World to First: The Singapore Story: 1965-2000, HarperCollins, 2000. ISBN 0-06-019776-5.
  27. ^ [email protected]. Mandarin will become Singaporean mother tongue - People's Daily Online. English.peopledaily.com.cn. [2011-01-27]. (原始內容存檔於2012-10-15). 
  28. ^ Dominant Home Language of Chinese Primary One Students. Ministry of Education, Singapore. [2011-02-13]. (原始內容存檔於2010-12-26). 
  29. ^ Eyeing China, Singapore sees Mandarin as its future. Asiaone.com. 2009-09-16 [2011-01-27]. (原始內容存檔於2010-11-04). 
  30. ^ 30.0 30.1 30.2 30.3 30.4 30.5 30.6 30.7 Chapter 2 Education and Language (PDF). General Household Survey 2005, Statistical Release 1: Socio-Demographic and Economic Characteristics. Singapore Department of Statistics. 2005 [2010-11-11]. (原始內容 (PDF)存檔於2010-11-13). 
  31. ^ Singapore Arms and Flag and National Anthem Act (Cap. 296, 1985 Rev. Ed.頁面存檔備份,存於互聯網檔案館))
  32. ^ Gupta, Anthea Fraser. Singapore Colloquial English (Singlish). Language Varieties. [2010-11-11]. (原始內容存檔於2012-07-05). 
  33. ^ Hahn, Reinhard F. Bahasa Baba. [2010-11-18]. (原始內容存檔於2012-07-05). 
  34. ^ Census of Population 2010: Advance Census Release (PDF). Singapore Department of Statistics. 2010 [2010-11-18]. (原始內容 (PDF)存檔於2012-07-05). 
  35. ^ The Indians. U.S. Library of Congress. [2010-11-18]. (原始內容存檔於2016-04-09). 
  36. ^ Language and Literacy, Singapore Census of Population 2000 Advanced Data Release no.3 (PDF). Singapore Department of Statistics. 2000. (原始內容 (PDF)存檔於2010-03-15). 
  37. ^ Our function as UPTLC. Umar Pulavar Tamil Language Centre, Ministry of Education, Singapore. [2010-11-18]. (原始內容存檔於2010-01-23). 
  38. ^ Historical Milestone. Umar Pulavar Tamil Language Centre, Ministry of Education, Singapore. [2010-11-18]. (原始內容存檔於2010-01-23). 
  39. ^ Introduction. Hindi Society (Singapore). [2010-11-18]. (原始內容存檔於2011-02-08). 
  40. ^ 40.0 40.1 de Rozario, Charlotte. Kristang: a language, a people. Community Development Council. Singapore. 2006 [2010-11-18]. (原始內容 (PDF)存檔於2012-07-05). 
  41. ^ Language and Globalization. Center for Global Studies (University of Illinois). [2014-02-01]. (原始內容存檔於2013-05-10). 
  42. ^ Kassim, Aishah Md. (2008). Malay Language As A Foreign Language And The Singapore’s Education System. In GEMA Online Journal of Language Studies, 8(1), p47-56.
  43. ^ Romaine, Suzanne. (2004). The bilingual and multilingual community. In Bhatia, Tej K. and Ritchie, William C. (eds). The Handbook of Bilingualism. pp. 385-406. Oxford: Blackwell.
  44. ^ Ministry of Education Media Centre. Nurturing language proficiency amongst singaporeans. 2007. (原始內容存檔於2010-10-28). 
  45. ^ Tan, Amelia. Conversational Chinese and Malay at more schools. Asiaone (Singapore). 2008-07-22 [2010-11-13]. (原始內容存檔於2009-05-22). 
  46. ^ Chan, Leong Koon. Envisioning Chinese Identity and Managing Multiracialism in Singapore (PDF). University of New South Wales, Nanyang Technological University of Singapore. 2009 [2014-02-01]. (原始內容 (PDF)存檔於2011-07-26). 
  47. ^ Oon, Clarissa. PM: Don't lose bilingual edge. Asiaone (Singapore). 2008-09-08 [2010-11-18]. (原始內容存檔於2012-01-28). 
  48. ^ 新加坡华文教研中心. [2014-02-01]. (原始內容存檔於2015-10-26). 
  49. ^ Population Trends 2009 (PDF). Department of Statistics, Ministry of Trade & Industry, Republic of Singapore. 2010 [2010-10-13]. (原始內容 (PDF)存檔於2011-12-10). 
  50. ^ Jamie Ee, Wen Wei, "Sorry, no English頁面存檔備份,存於互聯網檔案館)", AsiaOne, 1 September 2009.
  51. ^ English test for foreign service staff from July. 2010-01-26 [2010-11-17]. (原始內容存檔於2010-01-31). 
  52. ^ Ng, Esther. Lift dialect restriction? Not yet, says Minister. TODAY Online (Singapore). 2010-09-30 [2010-10-17]. (原始內容存檔於2011-06-22). 
  53. ^ Provision of More Dialect Programmes. REACH Singapore (Singapore). 2009-03-26 [2014-02-01]. (原始內容存檔於2011-01-05). 
  54. ^ 54.0 54.1 54.2 Local filmmakers include more Chinese dialects in recent works. punggol.sg (轉載). Channel NewsAsia. 2008-07-06 [2014-02-01]. (原始內容存檔於2014-02-03). 
  55. ^ All things Hokkien in Fest. The Straits Times (Singapore). 2008-10-15 [2010-11-17]. (原始內容存檔於2012-10-09). 
  56. ^ Chua, Soon Pong. Translation and Chinese Opera: The Singapore Experience. Chinese Opera Institute (Singapore). 2007 [2010-10-19]. (原始內容 (doc)存檔於2011-09-12). 
  57. ^ Hong, Liu & Wong, Sin Kiong. (2004). Singapore Chinese Society in Transition: Business, Politics, & Socio-Economic Change, 1945-1965. Peter Lang Publishing.
  58. ^ SCCI to do away with dialect representation. The Straits Times (Singapore). 2010-09-29 [2010-10-18]. (原始內容存檔於2019-05-24). 
  59. ^ Returning Singaporeans - Mother-Tongue Language Policy. Ministry of Education, Singapore. [2010-10-13]. (原始內容存檔於2008-04-08). 
  60. ^ Use of dialects interfere with learning of Mandarin & English. ChannelNewsAsia (Singapore). 2009-03-06 [2010-11-11]. (原始內容存檔於2009-03-07). 
  61. ^ Liang, Chong Ching. Inter-generational cultural transmission in Singapore: A brief discussion. Oral History Centre, National Archives of Singapore. 1999 [2014-02-01]. (原始內容存檔於2016-01-24). 
  62. ^ Forss, Pearl. Chinese S'poreans should focus on learning Mandarin well, says MM Lee. Channel News Asia (轉載). 2009-03-17 [2010-10-13]. (原始內容存檔於2014-02-22). 
  63. ^ Foolish to advocate the learning of dialects. The Straits Times (Singapore). 2009-03-09 [2010-10-12]. (原始內容存檔於2009-07-16). 
  64. ^ Biston, Jovanda. S'pore film on getai brings Hokkien to life. Asiaone (Singapore). 2007-08-31 [2014-02-01]. (原始內容存檔於2012-07-20). 
  65. ^ Eric Ng on 881 Soundtrack 2. Sinema.Sg. 2007-10-20 [2010-11-18]. (原始內容存檔於2011-05-08). 
  66. ^ Phyllis Ghim-Lian Chew. An Ethnographic Survey of Language Use, Attitudes and Beliefs of Singaporean Daoist Youths (PDF). Asian Research Institute, Nanyang Technological University of Singapore. 2009. (原始內容 (PDF)存檔於2013-12-10).  ()
  67. ^ Dialects draw more new learners. The Straits Times. 2009-04-09 [2010-11-17]. (原始內容存檔於2009-09-04). 
  68. ^ Yeo, Jessica. Students learn dialect to communicate with elderly. Channel NewsAsia (Singapore). 2007-05-06 [2010-11-11]. (原始內容存檔於2011-04-24). 
  69. ^ Yanqin, Lin. Dialects spark new bonding. Channel NewsAsia (Singapore). 2008-04-21 [2014-02-01]. (原始內容存檔於2014-02-19). 
  70. ^ 70.0 70.1 Gupta, Anthea Fraser. English in the linguistic ecology of Singapore (doc). University of Leeds. 2001 [2013-10-16]. (原始內容存檔於2009-03-10). 

深入閱讀

參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