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查德·桑德爾

理查德·亨利·桑德爾(Richard Henry Sander)是加州大學洛杉磯分校法學院的法學教授,也是平權行動的批評者,他的著名理論是「失配理論」。

教育背景

理查德·桑德爾於1956年5月26日出生在華盛頓哥倫比亞特區[1][2]1978年獲哈佛大學社會學學士學位,1985年獲西北大學經濟學碩士學位,1988年獲西北大學法學博士學位,1990年獲西北大學經濟學博士學位。[3]

職業生涯

在獲得社會研究的本科學位後,桑德爾開始與芝加哥南部的一家住宅集團合作,參與聯邦Vista項目。桑德在西北大學攻讀研究生期間,曾擔任羅傑斯公園租戶委員會的董事會成員,並參與了芝加哥第一位黑人市長哈羅德·華盛頓的選舉工作。[4]桑德爾於1989年加入加州大學洛杉磯分校法學院,五年後成為該校的正式教授。[1][3]在1990年位於芝加哥期間,桑德爾參與了洛杉磯的公平住房工作。他是南加州公平住房大會的主席,並於1996年成立了公平住房研究所,幫助洛杉磯市區設計和推動居民工資法。[4]

在平權行動方面的工作

研究

桑德爾以他對平權行動的研究而聞名,他聲稱平權行動實際上給非裔美國法律系學生帶來的不是利益,而是更多的負面影響,著名學校的激烈競爭環境不斷傷害着他們,桑德爾稱這種現象為「失配效應」。他在2004年《斯坦福法律評論》上的一篇文章中表達了他的研究,他聲稱,如果少數族裔學生在不進行平權運動的情況下被錄取進入競爭力較低的學校,而且他們本身也有資質就讀該學校,那麼他們就能夠更容易獲得成功。[5][6][7]他還發表了許多研究報告,指出律師事務所努力嘗試推動僱員多樣性的情況有時會導致不符合資質的黑人律師被僱傭,這樣做的結果是,這些黑人律師比他們的白人同行更有可能離開事務所。[8]他的研究備受爭議,而且受到廣泛批評,批評者包括伊恩·艾爾斯(Ian Ayres)和理查德·布魯克斯(Richard Brooks)。艾爾斯和布魯克斯在2005年發表了一項研究[9],研究發現,取消平權行動不會像桑德的研究所宣稱的那樣,讓黑人律師的數量增加7.9%,但這反而會減少約12.7%的律師人數。[7]2008年傑西·羅斯坦(Jesse Rothstein)和阿爾伯特·H·尹(Albert H. Yoon)的一項研究證實了桑德的失配理論,但也發現,取消平權行動將「導致所有法學院的黑人入學人數下降63%,精英法學院的黑人入學人數下降90%。」[10][11]彼得·阿西迪亞科諾(Peter Arcidiacono)和米高·洛文海姆(Michael Lovenheim)在美國全國經濟研究所的文章對這些高數值的數字預測提出了質疑;他們提出的數字較低,他們在文中引用和採用的減少比例數值為32.5%。他們在2016年的文章中發現了一個強有力的現象,即種族偏好導致了失配效應。他們認為,一些非裔美國學生進入資質較低的學校就讀能夠顯著提高美國州律師公會考試的初試,但他們警告說,這種提高可能會被法學院入學率的下降所抵消。[11]

2006年,桑德爾為了獲得更多關於失配理論的研究信息,要求加利福尼亞州律師公會公佈其記錄的律師資格考試成績平均成績LSAT成績數據,包括每個申請律師協會的人的種族和性別信息(除了個人私隱信息外)。律師公會以保護私隱為由拒絕了這一請求。2008年,桑德爾和第一修正案聯盟一起向加州最高法院提起訴訟,要求公佈這些信息。2016年4月12日,法院裁定加利福尼亞律師公會必須滿足桑德爾的請求。由於存在部分法律問題,截至2016年5月,該信息尚未公佈。[12][13]

2015年,桑德爾就美國最高法院在「費希爾訴德克薩斯大學案(2016年)」中解決的平權行動問題,向法庭之友提交了一份簡短陳述,表示不支持任何一方頁面存檔備份,存於互聯網檔案館)。[14]

撰書

桑德爾還與小斯圖爾特·泰勒(Stuart Taylor Jr.)合著了一本書,題目是《失配:平權行動對學生的傷害,為何大學不承認》。[15]理查德·卡倫伯格(Richard Kahlenberg)在《新共和》雜誌中表達了對這本書的讚賞,他稱之為「有思想性的」,表示這本書「對這些問題提出了微妙的處理方法」。[16]

另請參閱

理查德·桑德爾參加了「智慧辯論」:平權行動弊大於利頁面存檔備份,存於互聯網檔案館)。

參考來源

  1. ^ 1.0 1.1 Biography | Richard Sander. [2020-06-24].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0-11-27) (美國英語). 
  2. ^ Congress, The Library of. LC Linked Data Service: Authorities and Vocabularies (Library of Congress). id.loc.gov. [2020-06-24].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0-07-16). 
  3. ^ 3.0 3.1 Biography Page. law.ucla.edu. [2020-06-24]. (原始內容存檔於2016-05-06). 
  4. ^ 4.0 4.1 Biography Page. web.archive.org. 2016-05-06 [2020-06-24]. 原始內容存檔於2016-05-06. 
  5. ^ Sander, Richard H. A Systemic Analysis of Affirmative Action in American Law Schools. Stanford Law Review. 2004, 57 (2): 367–483 [2020-06-24]. ISSN 0038-9765.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1-03-13). 
  6. ^ S, Rick. Opinion | A legitimate reason for disputes over mismatch. Washington Post. [2020-06-24].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0-11-08) (英語). 
  7. ^ 7.0 7.1 Bazelon, Emily. Debunking the debunker of affirmative action.. Slate Magazine. 2005-04-29 [2020-06-24]. (原始內容存檔於2018-09-27) (英語). 
  8. ^ Facebook. Does affirmative action help or hurt lawyers?. Los Angeles Times. 2008-09-08 [2020-06-24].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1-03-08) (美國英語). 
  9. ^ Does Affirmative Action Reduce the Number of Black Lawyers?.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1-03-12). 
  10. ^ Inside Higher Ed's News. www.insidehighered.com. [2020-06-24]. (原始內容存檔於2017-12-13) (英語). 
  11. ^ 11.0 11.1 Arcidiacono, Peter; Lovenheim, Michael. Affirmative Action and the Quality-Fit Trade-Off. Journal of Economic Literature. 2016, 54 (1): 3–51 [2020-06-24]. (原始內容存檔於2018-11-22) (英語). 
  12. ^ Long Legal Fight Over Access to California Bar Admissions Data Headed for Trial - Law Blog - WSJ. web.archive.org. 2016-05-26 [2020-06-24]. 原始內容存檔於2016-05-26. 
  13. ^ STATE BAR ISSUES STATEMENT ON SANDER RULING. web.archive.org. 2016-05-26 [2020-06-24]. 原始內容存檔於2016-05-26. 
  14. ^ News. web.archive.org. 2016-05-26 [2020-06-24]. 原始內容存檔於2016-05-26. 
  15. ^ The Sad Irony of Affirmative Action. www.nationalaffairs.com. [2020-06-24].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1-01-28). 
  16. ^ D.Kahlenberg, Richard. Race to the Flop—The Problem with Affirmative Action. The New Republic. 2012-10-10 [2020-06-24]. ISSN 0028-6583.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1-03-1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