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俄羅斯化
去俄羅斯化是指為扭轉俄羅斯化而出台的政府或其它機構政策、方針。去俄羅斯化發生在1917年俄羅斯帝國解體後新獨立的國家中;在20世紀20年代蘇聯非俄羅斯族地區中;在20世紀60年代羅馬尼亞中;最近一次是在蘇聯解體後眾多獨立後的國家中,呈現出不同程度、速度和強度的態勢。
俄羅斯帝國解體後
在1917年俄羅斯帝國解體後,去俄羅斯化開始發生在獨立出來的芬蘭、波蘭、愛沙尼亞、拉脫維亞、立陶宛和後來劃入土耳其的卡爾斯州。當愛沙尼亞、拉脫維亞和立陶宛在第二次世界大戰期間被併入蘇聯的時候,雖然俄語成為了官方語言,大量俄羅斯族遷入了這些地區,但並未在人名地名層面重新俄羅斯化。
蘇聯內部
在新成立的蘇維埃聯盟內出台了一項本土化政策,該政策被認為是國家層面上在非俄羅斯族地區去俄羅斯化的一種形式。[1]斯大林卻阻礙了本土化政策的落實,並非改變法律條文而是降低政策的實際效果來到達推進「事實」俄羅斯化的目的。
冷戰時期
羅馬尼亞
在20世紀60年代的羅馬尼亞,隨着與蘇聯的政治決裂而導致了俄羅斯文化影響力在羅馬尼亞被消除。俄語標誌從布加勒斯特機場拆除,俄語街道名被改為羅馬尼亞語名,俄文書店被關閉,而蘇聯的戲劇、電影和廣播節目變得罕見。俄語不再是學校的必修課,取而代之的是英語和法語。高爾基俄羅斯語言學院也被關閉。[2]
經過導致羅馬尼亞共產黨消亡的1989年羅馬尼亞革命後,新的羅馬尼亞民主政府更是對俄羅斯防範於未然,尤其自加入北約和歐盟後的羅馬尼亞政府常參與美軍主導的黑海軍演,其目的是回應俄軍在黑海的挑釁行為。俄羅斯入侵烏克蘭後至今羅馬尼亞政府收容了大量烏克蘭難民以及對俄羅斯總統普京等領導層和俄羅斯企業實施制裁。
中國
中蘇交惡後,中華人民共和國內務部和國家測繪總局於1963年發佈文件《關於請對存在俄語地名的問題進行調查研究提出處理意見的通知》,要求黑龍江省對其轄區內的俄語地名進行清理。隨後,黑龍江省民政廳進行了統計,確定了20個過去使用但現在有中文名稱的俄語地名(主要是哈爾濱市內的街道,以及黑龍江上的島嶼)和9個沒有中文名稱的地名後於1963年12月27日向北京發送了一份書面報告,其中包含對俄羅斯地名進行更名的建議,以及一些地名需要進一步研究的說明。1964年12月26日,中華人民共和國國務院應內政部的要求,批准了黑龍江省當局的提議[3]。
蘇聯解體後
南高加索
相比鄰國格魯吉亞,俄語在亞美尼亞有強勢地位,是大多數知識分子的首選語言。然而獨立後的20世紀90年代初,亞美尼亞推行包括將所有公立學校的授課語言改為亞美尼亞語的政策。俄語作為第二語言保留了強有力的地位,被大量往來於俄羅斯(尤其是莫斯科市)的亞美尼亞僑民所使用。俄語仍然是個人標誌和廣告中常見的第二語言,亞美尼亞從未系統地取代以前的亞美尼亞語或俄羅斯語標誌,這意味着很多這樣的雙語標誌依然存在。2010年,去俄羅斯化顯著回落,亞美尼亞投票通過了重新引入俄語學校的提案。[4]
2005至2006年的調查表明,政府官員並不認為俄語對比重上漲的阿塞拜疆語構成威脅。相反,俄語仍然發揮着在與俄羅斯保持穩固的經濟、政治關係的價值。然而為了獲得成功,俄羅斯族公民需要精通阿塞拜疆語。[5]
不過自從俄羅斯入侵烏克蘭後至今,阿塞拜疆政府也愈來愈疏遠俄羅斯政府,例如允許阿塞拜疆國民前往烏克蘭加入自由國際軍團參軍反抗俄軍、阿塞拜疆政府曾阻止俄軍戰機駛經阿塞拜疆領空以及阿塞拜疆政府向烏克蘭人民捐物資等。
格魯吉亞政府一直奉行只在大部分官方和民間標誌上使用格魯吉亞文,英語是最受青睞的外語。獨立後初期部分蘇聯時代遺留的標誌被保留,其中大都是雙語標誌。2008年南奧塞梯戰爭爆發後格魯吉亞政府加快了去俄羅斯化的腳步,尤其自俄羅斯入侵烏克蘭後格魯吉亞去俄化更為顯著。在亞美尼亞人佔多數的薩姆茨赫-賈瓦赫蒂大區的私有標誌和廣告中,通常是只用俄文或俄格雙文。在阿塞拜疆族佔多數的Borchali地區,標誌和廣告通常只用俄文,或格阿雙文,或格俄雙文。去俄羅斯化尚未在格魯吉亞政府控制外的阿布哈茲和南奧塞梯開展。
波羅的海國家
愛沙尼亞與拉脫維亞
愛沙尼亞和拉脫維亞已經在蘇聯的最後幾年裏開始了強烈的去俄羅斯化。例如,1988年,拉脫維亞蘇維埃社會主義共和國宣佈拉脫維亞語為蘇維埃拉脫維亞的唯一官方語言。[6]
儘管在拉脫維亞(2011年有占人口總數26.9%的俄羅斯族[7])和愛沙尼亞(2011年有占人口總數24.8%的俄羅斯族[8])有大量說俄語的少數民族,俄語在這些國家被認為是一種外語。
因此,歐洲委員會的《歐洲區域或少數民族語言憲章》並不適用於俄語,由於拉脫維亞和愛沙尼亞法律,它不被認為是諸如官方支持的拉特加爾語(使用人數165,000人)和立窩尼亞語(使用人數不超過幾百人)之類歷史上的少數民族語言。這使得俄語在這兩國的地位類似於土耳其語在德國或阿拉伯語在法國的地位——但在愛沙尼亞和拉脫維亞,俄語使用者的比例是在使用任何歐盟成員國都沒有官方或地區地位的語言的少數民族中最高的,如德國人口中的土耳其人佔比不超過5%。
迄今為止,歐盟大體支持愛沙尼亞和拉脫維亞這一不授予俄語官方地位的政策,以至於就2010年印刷俄語的宣傳冊向拉脫維亞政府致歉。[9]
2007年,國際特赦組織嚴厲批評了其所稱的愛沙尼亞對俄語使用者的困擾。[10]2010年,愛沙尼亞語監察團在工作場所加強了巡查以確保國家僱員在一個可接受的水平上講愛沙尼亞語。其中也包括對俄語學校教師的視察。[11] 國際特赦組織不斷批評愛沙尼亞的政策,指出「主要來自於講俄語的少數民族的非愛沙尼亞語使用者由於在部分私營行業和幾乎所有的公共行業職位對於官方的語言要求,而被剝奪了就業機會。大多數人沒有獲得使他們有資格取得就業機會且負擔得起的語言培訓。[12]
2012年2月,「將俄語設為拉脫維亞第二官方語言」的憲法修正案付諸公投,最終計票結果顯示,支持俄語成為拉脫維亞第二官方語言的民眾佔24.9%,反對俄語成為拉脫維亞第二官方語言的民眾佔74.8%。 [13]
在愛沙尼亞和拉脫維亞的俄羅斯族人若想獲取國籍則必須通過愛沙尼亞語或拉脫維亞語的測試,否則只能持有政府簽發的外國人護照,而持有外國人護照的人士在愛沙尼亞和拉脫維亞境內的權利會受到限制。
立陶宛
相較於其他兩個波羅的海國家,立陶宛講俄語的少數民族群體並不大(2008佔比5.0%)[14]。講俄語的人只需滿足簡單的要求而非通過流利的立陶宛語測試即可成為公民。
1989年1月25日,立陶宛蘇維埃社會主義共和國最高蘇維埃主席團命令「將立陶宛語作為除蘇聯軍隊外,立陶宛蘇維埃社會主義共和國境內所有企業、機構和組織的『正式交流主要手段』」。在憲法通過的1992年,立陶宛語被明確規定為官方語言。[14]
白俄羅斯
最初,當白俄羅斯於1991年獨立時,白俄羅斯語成為唯一的官方語言,某些去俄羅斯化便開始了。然而,在親俄羅斯的亞歷山大·格里戈里耶維奇·盧卡申科在1994年當選白俄羅斯的總統後,俄語與白俄羅斯語一同成為了官方語言。1995年就這一問題舉行了在歐洲安全與合作組織看來是欺詐性的公投後,俄羅斯化仍在繼續。在這個國家的大多數領域中,俄語是一個很有統治地位的語言。事實上,幾乎所有的政府信息和網站都只使用俄語。
中亞
哈薩克
俄語和哈薩克語同為官方語言,哈薩克語作為國家語言,而俄語作為民族交際語言。俄語在商業上依舊佔主導,而哈薩克語在政府和媒體領域的重要性上日益增加。2017年底,哈薩克總統努爾蘇丹·納扎爾巴耶夫宣佈將在哈境內開展哈薩克語字母拉丁化運動,預計將在2025年完成哈薩克語字母從西里爾字母到拉丁字母的轉變,此舉被部分人士視為重塑哈薩克民族意識和減少俄羅斯影響的舉措。
努爾蘇丹總統退任後,新任哈薩克總統托卡耶夫在俄羅斯入侵烏克蘭立場較強硬反對,更多次致電普京表示俄羅斯應該撤軍以尊重烏克蘭領土完整,甚至拒絕接受俄羅斯的亞歷山大·涅夫斯基勳章,這些舉動令哈俄關係降至歷史最差級別。其後俄羅斯政府為報復哈薩克政府親烏舉動,便阻止哈薩克將其國內的天然氣管輪往歐洲,間接令歐洲物價通漲加劇。
吉爾吉斯
除了俄羅斯本土和白俄羅斯外,在所有的後蘇聯國家中,俄語在吉爾吉斯有着最強大的地位。俄語保留了同吉爾吉斯語同樣的官方地位,俄語仍然是商業和政府高層的主導語言。議會會議很少使用吉爾吉斯語舉行,大多使用俄語進行。而2005年爆發的「鬱金香革命」動亂被認為是前蘇聯地區去俄羅斯化的表現。[15]2011年,總統蘿扎·奧通巴耶娃重啟了關於提升吉爾吉斯語主導地位的辯論。[16]
在獨立後一些地名由俄語改回吉爾吉斯語,如伏龍芝改回比什凱克。
塔吉克
在獨立後,塔吉克的去俄羅斯化進程日益明顯。為了恢復民族文化,剔除蘇俄的歷史和文化痕跡,塔吉克在四個主要方面做出了嘗試:恢復某些地名的塔吉克語歷史名稱,而烏孜別克族佔總人口15%,俄羅斯族和吉爾吉斯族各占約1%。獨立後,塔吉克語被宣佈為唯一的官方語言,而俄語被指定為「各民族間溝通的語言」直到2009年。2009年頒佈的《國家語言法》規定,在該國所有官方文件和教育領域中應該只能使用塔吉克語。但法律還指出,該國所有少數民族有權選擇何種語言來讓他們的子女接受教育。[17]此外,塔吉克總統拉赫蒙在2007年3月將自己的名字由俄語式的「拉赫莫諾夫」改為現名字。2016年4月,塔吉克正式宣佈新生兒不再允許使用斯拉夫式的姓氏後綴和父名作為姓名。[18]
土庫曼
土庫曼的去俄羅斯化最為強烈,是中亞第一個將文字字母改成拉丁字母(土庫曼語字母)的國家。土庫曼的情況不同於其他中亞國家:數以萬計的土庫曼學生在土耳其求學或工作,有利的簽證條件吸引了大批作為非法勞工和學生的土庫曼族人來到土耳其。土庫曼族是土耳其族的親緣民族(皆為烏古斯人)。雖然在土庫曼俄語電視頻道大都被關閉,但土耳其語的衛星電視節目卻到處可見。土耳其語學校填補了因俄語學校關閉而留下的缺口,超過600家土耳其公司在土庫曼運作。[19]
烏茲別克
1991年烏茲別克獨立後,烏茲別克文化經歷了三個階段的去俄羅斯化,還經歷了一個烏茲別克民族認同的產生和西方化。烏茲別克主要通過行之有效的教育系統來推動這些改革,因為烏國國內有將近一半人口的年齡在學齡或以下。[20]由於在僱用和解僱的過程中烏茲別克語享有官方特權的待遇,在烏茲別克出現了俄羅斯族人才外流的現象。對工業、科學和教育領域中俄語人口的取代削弱了這些領域的實力。作為這種移民現象的結果,民眾對於一些俄羅斯文化中心的參與度大幅下降。[20]在首都塔什干,俄國革命的領導人雕像被帖木兒之類的當地英雄雕像所取代,俄羅斯式的城市街道名稱也被改成了烏茲別克式的。1995年,政府下令將基於俄式西里爾字母的烏茲別克語字母改為經修改的拉丁字母,1997年,烏茲別克語成為了國家行政機關的唯一用語。 [20]
摩爾多瓦
當摩爾多瓦在1991年獨立之時,摩爾多瓦語(羅馬尼亞語)成為了唯一官方語言。近年摩爾多瓦多任政府愈來愈親歐盟(伊戈爾·多東除外),特別自從瑪雅·桑杜上任上就積極推動摩爾多瓦加入歐盟和北約進程,目前摩爾多瓦已成為歐盟候選國其中一員。另外桑杜總統在俄羅斯入侵烏克蘭期間收容了大量烏克蘭難民,並多次向烏克蘭政府提供援助。
烏克蘭
1991年之前,烏克蘭是蘇聯的一部分,俄語和烏克蘭語均為蘇聯的官方語言。[21]在1991年獨立後,烏克蘭將烏克蘭語作為唯一國家官方語言並實施政府政策擴大烏克蘭語的使用範圍。烏克蘭的教育系統在獨立後的頭個十年裏將以俄語為主的教學狀態變為範圍超過75%的以烏克蘭語為主的教學狀態。政府還規定了在媒體和商業中逐步增加烏克蘭語的分量。在某些情況下,中學和高等教育機構的教學語言的急劇變化導致了部分民眾(以講俄語的人數居多)控訴其為「同化」。在2012年7月由民間組織RATING發起的民意調查顯示,55%被調查的18歲以上成年人認為烏克蘭語是他們的母語,40%則是俄羅斯語,5%不能確定哪一種語言是他們的母語[22]。然而,轉變缺乏在其它幾個前加盟共和國內就「去俄羅斯化」展開的大多數辯論。
烏克蘭總統亞努科維奇被罷免後,烏克蘭開始對以俄羅斯政治家和文化人物命名的地名、帶有俄羅斯主義的地名、反映俄羅斯世界觀或與俄羅斯有關的地名進行重命名。此外烏克蘭還拆除與俄羅斯或蘇聯有關的牌匾、標誌、紀念碑、半身像等設施和雕塑。2016年2月4日,烏克蘭最高拉達制定了烏克蘭去共產主義化和去俄羅斯化政策,並通過了一項「關於重命名某些定居點和地區」的決議,其中之前以俄羅斯政治家的名字命名的定居點將重新命名[23]。2016年10月17日,烏克蘭基礎設施部長在一次會議上向下屬下達命令,要求將烏克蘭境內的機場原本俄羅斯化和共產主義化的名稱更名[24]。2018年5月4日,赫爾松州海尼切斯克區議會撤銷了承認俄語為該地區地區語言的決定。此後烏克蘭多個原本授予俄語「地區語言」的地方撤銷了先前的決定。[25]2022年3月1日,烏克蘭駐韓國大使館呼籲韓國公眾和政府不要用俄語發音翻譯烏克蘭地名[26]。
對在烏克蘭政治中逆轉去俄羅斯化的嘗試
在各種選舉中將俄語採納為官方語言是諸多主要候選人的競選承諾(列昂尼德·庫奇馬於1994年烏克蘭總統選舉、域陀·費奧多羅維奇·亞努科維奇於2004年烏克蘭總統大選以及地區黨於2012年烏克蘭議會選舉)。[27][28][29][30]2012年,烏克蘭在語言上的立法使俄語成為幾個南部和東部地區的「地區語言」。[31]
俄羅斯聯邦境內的共和國
北高加索
在達吉斯坦、車臣和印古什,對於去俄羅斯化的理解並非直接指俄羅斯語言和文化的消失,而是指講俄語的民族大批出逃,尤其是在第一次和第二次車臣戰爭以及伊斯蘭化後,2010年則到達了一個臨界點。對工業、科學和教育領域的講俄語人口的取代,削弱了這些領域的實力。[32]
韃靼斯坦
1990年後,俄羅斯聯邦韃靼斯坦共和國看見了韃靼民族主義的復甦和積極促進韃靼語言文化復興並持續進行去俄羅斯化的韃靼人政府的形成。實現這些預期的一個因素是將以西里爾字母書寫的文字改為以拉丁字母書寫。1999年,這一決議被批准,意圖以10年為過渡期,在2001年的秋季從路牌和學校項目開始,最終於2011年完成。[33]
然而,由於俄羅斯憲法法院裁定對於俄羅斯聯邦諸共和國國家語言強制執行使用西里爾字母的二〇〇二年十一月一十五日聯邦法律[34]與俄羅斯聯邦憲法並不矛盾。[35] 根據這一憲法法院的裁決,於2004年12月28日,韃靼最高法院推翻了使拉丁字母官方化的韃靼政府法規。[36]這些措施被迫終止。
非去俄羅斯化的共和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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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部連結
- Uralic family home page
- Language Controversy in Kyrgyzstan (頁面存檔備份,存於互聯網檔案館) - Institute for War and Peace Reporting, 23 November 2005
- Ukrainian language - the third official? - Ukrayinska Pravda, 28 November 200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