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耳祭
射耳祭(郡社群布農語:Malahtangia,為「射耳」之意),有學者稱鹿耳祭,早期舊譯打耳祭,是台灣原住民布農族的傳統祭儀之一,是該族每年最盛大的狩獵與尚武祭典[1]:141。約在每年的四、五月間,依所住海拔高低的不同而有調整,小米田除草完成後的農閒時,由祭司祈福,狩獵團出獵一兩個星期,獵得動物返回後,由頭目召集本部落所有男性族人到祭場舉行祭儀,女性與外人則不能進入祭場。祭儀的過程會經過獵前槍祭、火祭燻槍、射耳儀式、分肉與祭骨儀式等幾個流程,隨後的頌功酒宴,女性與外人也一起歡聚飲酒同樂。從祭典當中,可見到布農族熱情好客與樂於分享的豪邁個性,亦可展現布農族的傳統服飾與音樂特色。
沿革
射耳祭是布農族的傳統祭儀之一,各社群布農語有Manaqtainga、[2]:278Malaqtainga(郡社群以外)、Malaqtenga(巒社群)、[3]Manahtangia、Malahtangia、[4]:4Malastangia(郡社群)等稱法,布農語manaq(郡社群以外)、manah(郡社群)意為「射」,[5]tainga(郡社群以外)、tenga(巒社群)、tangia(郡社群)意為「耳」,[6]祭典中使用的獸耳為鹿耳或羌耳,不可為豬耳、羊耳(布農傳說認為豬的前世與人有親緣、羊為石頭的化身,不屬野獸),[4]:6故又稱鹿耳祭,是布農族人一年之中最盛大的祭典活動。 這個節慶並不屬於歲時祭儀的活動,並非由兩個太陽、祭月傳說(buan minhamisan)所發展而來的農事祭典。[7]:101
傳統上射耳祭是同一氏族家族以小分散的聚居形式所舉辦,日治初期並不太干涉傳統祭儀活動,到了末期(皇民化),尤其日本發動太平洋戰爭以後,開始積極的阻止,當時日本急需戰備物資,全國都處於積極戰備狀態,加上理蕃已有一定成果,認為進行太多祭儀是浪費時間和有礙農作,故一改過去的默許而反對各項祭儀的進行。而在部落被集團移住、遷徙,不同社群氏族家族被混居,與新住地文化的連結薄弱,傳統祭儀活動,由於生活方式與環境改變,而逐漸失去與原來生活關係的意義,日治末期受高壓管制,幾乎陷入停滯。戰後初期,似乎有復甦現象,但隨後國民政府進行「山地生活之改進」等一系列「山地平地化」政策下而被沒落。到1950年代以後,除政策的反推動,復因基督教之普及而加速消失。此時幾乎沒有、或為數極少的部落氏族家族仍在舉行射耳祭。1980年代,原住民意識之逐步抬頭及重視傳統文化,開始有「村落」復行舉辦射耳祭,初期這些村落舉辦的祭典還算是「滿傳統的」,之後繼續逐一展開以「鄉」、「全省」、「全國」為單位舉辦射耳祭,其活動多有現代政治的干預,官方辦理的射耳祭,為擴大活動規模及凝聚更多族人參與,以及吸引外地遊客之前來「觀光」與消費在地特產、美食及手工藝品,在辦理的宗旨及立場上,可以說幾乎已完全脫離了傳統的意義與精神,甚至將時序不相關的不同祭典混合在一起舉辦。[4]:6-10 海端鄉各部落的射耳祭,也選在4–5月舉行,為考慮在外遊子也可以返家共同參與這個年度盛事,日期大多會訂在假日舉行。
祭場
射耳祭傳統上是部落中同一個氏族(siduh)家族舉行,通常由氏族中最有靈力(mamangan)的氏族長老來擔任司祭(tanghapu lus'an),通常部落裏也會有該氏族家族固定的祭場(lulus'anan)來進行。在過去,此祭場通常是在civalan(頭骨架/獸骨架)處附近,或當年狩獵/獵首所得最多者、或固定在氏族長老的家屋內。civalan通常會在一棵大樹下以石板整齊堆置,vahvah(野獸下巴骨)有的會以繩子吊掛排列。[4]:4
部落移住到低海拔後,射耳祭的祭場通常選擇人跡較少、有雀榕的隱密處,選擇雀榕係因為其生命力強、耐箭射。除了射耳祭的時間之外,平日族人會視此處為禁忌之地,尤其女性完全不可進入祭場這個區域。[8]
流程
射耳祭的舉行時間依所居住地的海拔調整沒有一定,各社群氏族的方式亦略有差異,[4][7][9]族人多選在每年四、五月間小米成長、除草祭後(manatu)而農事告一段落時舉行[10]:2,此際正好山林間當年的新生幼獸也結束哺乳階段,故選在此時進行較大規模的狩獵,亦較能顧及生態的平衡。[4]:4
首先會由族人組成狩獵隊,獵隊的隊長在出發前到祭司家中過夜,確定夢為吉兆後,舉行稱為pislahi的祭槍儀式。許多文獻在出獵前並無特別祭槍儀式,而是出獵完回部落後,在祭當天凌晨的火祭中祭槍。祭槍限本氏族家族成年男性參加,過程是眾人蹲成一圈,槍則放在中央地上,由祭司手持茅草唱祭歌。有的部落則是將獵槍、裝獸肉的麻袋、山刀和獵犬都帶到門前放置獸肉的肉架下,祭司唸咒持瓢,將小米酒的酒渣灑向獵具與獵犬[10]:67-68。
槍祭過後,狩獵隊會出發上山,途中若碰到名叫hashas的鳥自左向右飛而且不鳴叫,就是吉兆;反之則凶[10]:67。若鳥佔為吉,會進行一兩個星期左右依傳統形式用獵犬追捕獵物的狩獵(pu'asu或mapu'asu),而留在家中的婦女,則依約定下山的前一週,開始釀製小米酒(kadavus),而有月事或懷孕的婦女不能參加釀酒工作;祭儀的前一天下午,或當天凌晨以前,狩獵隊要回到部落,約定下山的當天,家中的婦女們攜帶釀好的小米酒前往山徑上迎接,通常會行走半天的路程與丈夫會合,請丈夫享用新釀的小米酒,丈夫則將獵得的動物內臟回請夫人享用,一起邊走邊吃喝,來迎接的婦女們也幫忙分擔背負獵物,丈夫喝到微醺,沿路夫呼婦和著「ma chi lu mah」回到部落;[7]:102-103狩獵隊獵得山豬、山鹿等大型獵物,則將下顎骨保留下來稱為vahvah,象徵獵物神,在祭典前會同祭司把vahvah掛在祭場獸骨架的大樹上[11]:67。另外鹿與山羌的獸耳則會割下來,用一端被劈開的竹棍或木棍夾住,插在地上[10]:74。
在祭典之前,部落中未出獵的男性,要負責收集以布農傳統的重要造林樹種赤楊(qainunan、hainunan)為材的柴火,以在「火祭」中使用。[7]:104[12]:46 許多文獻中的祭槍儀式,是在出獵完回部落後,祭儀當天凌晨的火祭中進行。 獵人的槍支平日就有許多禁忌,如女性不能碰觸獵槍獵具、人不能跨越獵槍獵具,祭槍儀式更只限本氏族家族的成年男性方能參加,女性、小孩、外人有不得參與、觀看、甚至經過祭場的禁忌,所以祭槍一般安排在女性、小孩多半還在睡覺的凌晨進行,也謝絕訪客來訪。
mapatus/pacinsapuz(起薪火):祭典當天凌晨,成年男子們將獵槍置於自家屋簷下,此時開始其他人即有不可經過部落的禁忌;待雞啼叫的時候,將獵槍集中到祭場上,司祭長老即點燃祭場上預先備好的赤楊柴火(也有資料描述柴火多用羅氏鹽膚木、桃樹、李子樹、及長葉木薑子),點火前部落裏所有燃著的火皆須熄滅,起火後始分火重新點燃,以認定彼此是同源氏族家族,日後當更加相互關照與扶持;在祭場中火苗燃起藍色火焰時(pulut pulu),將剛長成的公雞(minhalavang)過火;待火愈來愈旺時,長老及巫師念起咒語,將一大塊獵肉過火;隨後狩獵的武器如山刀、獵槍也過火;火祭過程中主祭者期許族人如赤楊一樣又直又高、快快長大,並教導子孫應該像赤楊一樣正直、對部落有貢獻。[註 1]
mapasutnul(男子分食以薪火烤過的山肉):司祭準備將剛才過火儀式中行祭過的一大塊獵肉,分給祭典中的成年男子,先將cipul(玉米粒)每個人一粒分給祭場中的每一位男子,然後再收回,收回的玉米粒顆數即是分肉的數量,所切的肉塊大小務求慎重與公平,所切的肉塊數量避免多出,更不能短少,否則會招來極大厄運。男人分到的祭肉掉下來時不能吃,需還給司祭;吃不完的祭肉也不能讓女人、小孩吃。
pislahi(祭槍):將每個人的狩獵工具置放於男人圓蹲着的場地中央,由司祭者領唱祭槍歌(pislahi),大致上是點名各大動物,如鹿、山羌、山豬、山羊等都能進到槍口裏,希望日後狩獵,鹿、山羌、山豬、山羊等獵物都能被射中,具有布農咒語裏族語稱之Taudaniy(召喚)的意義。
Mapatvis(祭骨):祭槍完畢後,大家前往放置野獸下巴骨的獸骨棚架,只有祭師及今年獵物(出草)最多的人才能進去,向被獵殺的動物骨頭(被出草的人頭骨)進行點酒祭儀,由祭司唸禱詞,從釀小米酒留下來的酒渣朝骨棚架丟擲,以示請喝「祭酒」,以表虔誠的敬意,保佑下次makavas(出草)或狩獵時能有好成績,其他的人則在外等候。
Manahtainga(射耳):以上祭祀完畢,當天清早,將獵物都集中在廣場上,全部落的男性與男孩,到射耳場上集合,由部落長老揉吹十二歲以下男孩的雙耳,祈求保佑其健康、快快成人[11]:67-68。這時射靶已裝置妥當,上排掛兩隻鹿耳,中排掛兩隻獐耳,下排擺山羊耳、山豬耳各一隻。長老們宣佈開始開始進行射耳,由村中的長老先射。pantamaun madas uvaaz manahtainga(父輩帶小孩輪流射耳):隨後由年齡最小的男孩持弓箭,由家族中最善獵者、父親或舅舅協助,在獸耳的1.5公尺外進行射擊,每個男孩依幼長序輪流射一次,必須射中鹿耳,否則會被視為不祥。bananaz manahtainga(男子輪流射鹿耳):男孩們都射完之後,就由成年男子上場,射箭距離約五十公尺左右,大人射耳的過程不必按順序,也不一定要射中目標[10]:74,打不中獸耳的會被取笑。
在射耳祭前半段的嚴肅與神秘性儀式中,婦女是被禁止靠近或觸摸獵具,她們只能在一旁觀看,多在場外忙其他的事情或照顧幼小孩子。 射耳活動儀式結束後,活動就完全開放,婦女與外人也可以一起同樂[10]:84。由長老將獸肉分給男孩們食用,其他的族人則在旁將烤肉,分給在場包括婦女與訪客的所有人。[11]:67-68婦女們將新釀的小米酒搬進廣場,此後就是大家開始飲酒共享、唱歌,由族人唱起八部合音、跳慶賀豐收的舞蹈、舉行誇功宴(Malastapang)。malastapang(誇功宴),是敘述自己過去的戰績,過去只有maikavas(出草過)的男子才有資格暢喊,戰功內容會唸出其母方氏族(tainkasia)的名號外,所報的「功」在過去即是其出草的戰績,但後來多以報大型獵獲物的戰績。
傳統的manahtainga當天會後重要的儀式,還有請司祭對小孩吹耳朵(ma'iup tangia),以祛邪或祛趕身體上的疾病惡靈。有些男子則繼續練習射耳,有的還有栗田拔邪祭,玩竹槍、象徵小米快快成長的盪鞦韆、玩陀螺、進行鞭鑼(類似打陀螺)來祈求小米的豐收等場邊活動[11]:67-68。玩竹槍是希望栗穀也能像用果子或植物所做成的子彈那樣,從竹製玩具槍裏,一顆又一顆的彈出來一般,長的多且快;也有一種說法是要嚇走到時會偷吃小米粒的小鳥。而鞦韆越盪越高,則是希望此時成長中的小米能如鞦韆盪的高一般,快快的伸高伸長。
待吃完獵肉,便向火堆及懸掛的獸骨進行撒祭儀式。最後,完成去除霉運的儀式後,整個射耳祭便結束了。
pistatahu(習巫):射耳祭結束後的當晚及其後的數個夜晚,是is'aminan(巫師)及學徒們及學習巫術的重要時刻,由於布農巫術已失傳,此活動已不再進行。
意義
豬(布農族語為Babu)因為形體大於山豬、山羊等野獸,被布農族獵人視為最想獵得的獵物。狩到獵物的族人,甚至會被視為英雄Mamagan。所以,射鹿耳就成為射耳祭的象徵基礎[13]:69。
射耳祭具有團結精神的教育意義。對外來說,象徵着射獵敵首;對內來說,則象徵團結友愛。除了宗教之外,還有社會、教育、經濟和政治方面的功能[13]:231。
音樂
在獵前槍祭中,祭司會領唱稱為pislahi或pislai(意為:「去打獵」)的歌曲,歌詞內容以祈求豐收為主,有些還會強調槍枝在儀式後,會帶有特殊法力,讓行獵順利。形式上採四音節的句型排列,並以無義的虛詞母音ka、la結尾。唱法是祭司唱一句,眾人便以泛音和聲重覆一句[10]:67-69。
射耳儀式中則無吟唱pasi but but,pasi but but為小米豐收歌,用以取悅天神dehanin。眾人以逆時鐘方向緩緩移動,發出「u」或「e」的聲音相和[10]:75-76。唱的方式是分為三個集團,祭司由最低音開始,徐徐地以近乎半音的音程,將音高向上拉。其他人則分為三個聲部應和,一直調整到最佳的共鳴與和階狀態;當領唱者到達最高音時,合唱便終止[14]:65-66[15]:105。
分肉與祭骨時則會唱捷祝歌(Masitotto)和首祭之歌(Tosaus),前者用意是招來被獵殺的動物或人的靈 (hanido),協助他們打獵順利;後者則是吟唱戰場上令人心驚的回憶,對獵得敵人之首感到驕傲、同時也撫慰敵人的亡魂[10]:81-82。
宴會時吟唱的音樂則有malastapang(頌功宴)、kahuzasn(酒宴)及pistahu(成巫式)三首。
- malastapang:每句四音節,領唱者吟誦一句、眾人複誦一句。歌詞的內容是報上個人的戰功,通常是參與狩獵行動的男子圍在內圈,由領隊先報告功績,而後盛酒交給另一名勇士,該勇士將酒喝下後再報出功績,以序類推。在報功的同時,女人們則在外圈吶喊助威。
- kahuzas:在酒宴時,由長者反覆以「hai、ya」兩個音領唱,眾人以「he、hi」兩個虛詞母音應和,並以Do、Mi、Sol、Do的旋律反覆齊吟,邊喝酒邊唱。
- pistahu:也是一答一應的唱法,由巫師領唱,即將晉級為正式巫師的準巫師們覆頌,用途為進行法力的傳遞以及賜福[10]:85-92。
服飾
布農族的服飾,男性有狩獵時著的皮裝,以及平日穿着的苧麻衣;女性服飾也以苧麻為原料。而不論男女,盛服、常服之間的並無明顯的分別,僅有在祭典時會在頸飾或頭飾上做較多裝飾[16]:24-25。近代由於布農族人已甚少在日常生活中穿着傳統服裝,射耳祭也成為少數展現的場合,而各地的布農族在此祭典上穿着的服飾也略有不同[16]:30.33。
在南投縣的仁愛、信義二鄉,為布農族原始住地,服飾最具傳統性,服飾分述如下。
- 男子服飾:上身着胸衣;外罩無袖或有袖的外敞衣,背布織上色彩鮮豔、變化繁複的百步蛇紋;胸袋以紅、橙、黃或紫色的棉線挑織;下半身着遮陰布,內著裏褲、腰間佩帶彎刀。
- 女子服飾:上身若黑色右襟長袖長上衣,領子為圓領或立領,胸前戴有項鍊;下身為滾邊貼縫的一片裙,小腿綁有護腿布[16]:30-31。
高雄市、台東縣與花蓮縣部分的布農族,男子服飾則受到排灣族和魯凱族的影響,上身為黑色對襟圓領長袖短上衣,稱為「pito」;下身為黑色縐摺短裙,在左側腰間綁上紅棉布。在祭典這類正式場合,會pito之外披上布農族的無袖外敞衣habang,呈現混雜式的穿法,被當地人稱為「布農族的衣服」[16]:31-32。
註釋
參考資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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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ferences>
標籤中name屬性為「古惠茹」的參考文獻沒有在文中使用外部連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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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德部落布農族報戰功(malastapang) (頁面存檔備份,存於互聯網檔案館),呂炳川錄製,臺灣音樂館典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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