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日耳曼语支

日耳曼語分支,主要在北歐國家/地區使用

斯堪的纳维亚语支北日耳曼语支,是印欧语系日耳曼语族的一个分支,包括通行于斯堪的纳维亚地区、芬兰的一部分地区,以及法罗群岛冰岛的语言。

北日耳曼语支
Nordic
Scandinavian
使用族群北日耳曼人
地理分布北欧
谱系学分类印欧语系
原始语言原始诺斯语,后演化为古诺斯语
分支
东斯堪的那维亚语
西斯堪的那维亚语
古特兰语 (Gutnish)
ISO 639-5gmq
Glottolognort3160[1]

使用北日耳曼语支语言的国家和地区

大陆斯堪的那维亚语:

岛屿斯堪的那维亚语:

  诺恩语 (†)
  • 诺恩语曾流行于今苏格兰奥克尼设德兰凯瑟尼斯,该语于19世纪已灭绝。
  • 格陵兰诺尔斯语曾流通于格陵兰岛上的诺尔斯人定居点,该语于15世纪晚期灭绝。

北日耳曼语支更多使用在比较语言学领域中,以斯堪的纳维亚语支则主要用于现代对半岛方言连续体的研究当中。[2][3]

该语支共有2000万左右的母语人口,[4]其中 5% 左右作为少数民族生活在非北日耳曼语支的国家芬兰中。在格陵兰岛及北美洲,亦有一定数量的该语支语言使用者。

使用人口

北日耳曼语支语言是丹麦、冰岛、挪威及瑞典的国语。在北欧理事会内部,书面材料通常会翻译成三个版本:芬兰语、冰岛语,及丹麦语、挪威语和瑞典语三者之一。[5] 在北欧中,除芬兰外,格陵兰岛亦使用非北日耳曼语支的语言——格陵兰语,该语是格陵兰岛的唯一官方语言。

在丹麦的日特兰半岛南部有部分德意志少数族裔(亦称北石勒苏益格德意志人),同时德语亦是该地区受政府承认的少数族裔语言。同样的,在德国的石勒苏益格-荷尔斯泰因州,亦定居着一群留德的丹麦语少数民族。这两个群体都是高度的丹麦语-低地德语双语者。

传统上,德语和丹麦语都是丹麦-挪威联合王国的官方语言。丹麦及挪威地区书面语使用丹麦语,而荷尔斯泰因石勒苏益格公国则使用德语。

萨米语与北日耳曼语支语言一共在斯堪的纳维亚共同相处了漫长的岁月。[6] 萨米语和芬兰语一样属于乌拉尔语系[7] 经过数个世纪的交流,北日耳曼语言及乌拉尔语言都向彼此输出不少借词。

语言 使用人数 官方语言地位
瑞典语 920万[注 1]   瑞典,   芬兰,   欧洲联盟,   北欧理事会
丹麦语 560万   丹麦,   法罗群岛,   欧洲联盟,   北欧理事会
挪威语 500万   挪威,   北欧理事会
冰岛语 35.8万   冰岛
法罗语 9万   法罗群岛
总数 大约2000万

历史

 
10世纪古诺尔斯语和其它相近语言的分布:
   古西诺尔斯语
   古东诺尔斯语
   古哥特兰语
   克里米亚哥特语
   其它日耳曼语族中和古诺尔斯语有互通性的语言

日耳曼语族传统上可分为三个分支,东支(已灭绝)、西支及本文所介绍的北支。[8] 北支从其他日耳曼语言的分化可追溯于公元200年左右。

古诺斯语时期后,日耳曼语族北支诸语演化出三个分支:东支的丹麦语和瑞典语,西支的挪威语、冰岛语和法罗语,以及哥得兰岛古哥得兰语[9] 挪威人在公元800年左右将古西诺斯语带入冰岛和法罗群岛。在所有现代北欧语言中,书面冰岛语是最靠近古诺斯语的语言。[10]公元800年随着维京人侵略扩展,北日耳曼语亦被带入苏格兰的北端,并且形成诺恩语,但该语已于18世纪时期灭绝。[11]

在中世纪时期,北日耳曼诸语使用者依然能够很大程度上理解对方,瑞典人和冰岛人分别将这种通行于北欧的共同语称为“丹麦语”。[12][13]在16世纪,很多丹麦人和瑞典人依然认为双方讲着一样的语言,这种认知在第一本丹麦语版《圣经》及乌劳斯·马格努斯所著的《北地民族史》中有所体现。但至少在中世纪时期,古诺斯语就已经产生了不同的地方方言,并且能够观察到三个分支:古西诺斯语,古东诺斯语以及古哥特兰语。古冰岛语及古挪威语在当时仍能被视为同一语言,这两种语言亦共同组成了古西诺斯语,并且带入了设立在爱尔兰法罗群岛苏格兰曼岛诺曼底的定区点。[14]古东诺斯语则通行于丹麦、瑞典,及设立在英格兰俄罗斯[15]、以及诺曼底的丹麦人定居点。古哥特兰语则流行于哥得兰岛东面的数个定居点中。

但是到17世纪,随着诸语在语法上的分别演化[16],各语又被重新组合为两个分支:岛屿分支(önordiska/ønordisk/øynordisk)[17]的冰岛语和法罗语,及大陆分支(Skandinavisk)[18]的丹麦语、瑞典语和挪威语。该两分支已经变得不能理解对方。丹麦语通过联合王国,对挪威中部和东部的方言产生了巨大的影响。[19](详见书面挪威语新挪威语

与西日耳曼语支共享的特征

北日耳曼语支有数个与西日耳曼语支共享的音系词法创新:

  • 原始日耳曼语ē(/ɛː/,也写作ǣ)低化至ā。[20]
    • 原始日耳曼语*jērą“年”>西北日耳曼语*jārą
      • 北日耳曼语*āra>古诺斯语ár
      • 西日耳曼语*jāra>古高地德语jār、古英语ġēar[jæ͡ɑːr] vs. 哥特语jēr。
  • [ɔː]高化至[oː],词尾进一步高化到[uː]。鼻化时留在原位*ǭ[ɔ̃ː],在/z/前也保留,后来低化至[ɑː]
    • 原始日耳曼语*gebō“礼物”[ˈɣeβɔː]>西北日耳曼语*geƀu
      • 北日耳曼语*gjavu>u变音*gjǫvu>古诺斯语gjǫf
      • 西日耳曼语*gebu>古英语giefu vs. 哥特语giba(元音低化)。
    • 原始日耳曼语*tungǭ“舌”[ˈtuŋɡɔ̃ː]>晚期西北日耳曼语*tungā>*tunga>古诺斯语tunga、古高地德语zunga、古英语tunge(非重读的a>e) vs. 哥特语tuggō。
    • 原始日耳曼语属格单数*gebōz“一件礼物的...”[ˈɣeβɔːz]>晚期西北日耳曼语*gebāz
      • 北日耳曼语*gjavaz>古诺斯语gjafar
      • 西日耳曼语*geba>古高地德语geba、古英语giefe(不重读的a>e)vs.哥特语gibōs。
  • i变音的演化
  • /z/发生R音化变为/r/,早期应是卷舌擦音之类
    • 此变化可能在更早时候影响了西日耳曼语,是后来才扩散到北日耳曼语的,东日耳曼语没能受到其影响。这可以由晚期如尼东诺斯语过渡阶段的ʀ确认,当时的西日耳曼语此音已经变为/r/
  • 指示代词“这”的演化。
    • 日耳曼语*sa、sō、þat“这、那”(参古诺斯语阳性sá、阴性sú、中性þat;古英语se、sēo、þæt;哥特语阳性sa、阴性so、中性þata)+代词性词根*si“这里”(参古诺斯语si、古高地德语sē、哥特语sai“看那里!”);
      • 如尼诺斯语:主格单数sa-si、属格þes-si、与格þeim-si等,第一部分弱化;
    • 变形发生在第二部分:古诺斯语sjá、阳性þessi、古高地德语阳性these、古英语阳性þes、阴性þēos、中性þis。

有人认为,东日耳曼语分离出去后,剩下的西北日耳曼语支语言可分为4大方言:[21]北日耳曼语,剩下3种统称“西日耳曼语”:

  1. 北海日耳曼语(因格沃内语盎格鲁-弗里斯兰语组低地德语),
  2. 威悉-莱茵河日耳曼语(低地法兰克语)及
  3. 易北河日耳曼语(高地德语)。

树模型解释西日耳曼语部分特征的努力失败了,人们转而用所谓波浪模型解释。

这种观点认为,西日耳曼语与北日耳曼语相区别且共有的特征并不来自某个“原始西日耳曼语”,而是通过与中欧地区的日耳曼语间的语言接触出现的,这些特征不影响斯堪的纳维亚日耳曼语。

北日耳曼语支特征

北日耳曼语支独特的创新有:

  • /jj//ww/荷尔茨曼定律单化
    • 也出现在东日耳曼语中,但输出不同
    • 原始日耳曼语*twajjǫ̂("of two") >古诺斯语tveggja、哥特语twaddjē,但>古高地德语zweiio
    • 原始日耳曼语*triwwiz(“忠诚”) >古诺斯语tryggr、哥特语triggws,但>古高地德语triuwi、德语treu、古英语trīewe、英语true。
  • 词尾塞音清化
    • 原始日耳曼语*band(“(单数)跳跃、奔跑”)>*bant>古西诺斯语batt、古东诺斯语bant,但古英语band
  • 词中/h/消失,同时延长前面的元音和后面的辅音。
    • 原始日耳曼语*nahtų(“夜”宾格)>*nāttu>(u变音>)*nǭttu>古诺斯语nótt
  • /ɑi̯r/>/ɑːr/
    • 原始日耳曼语*sairaz(“酸、痛”)>*sāraz>*sārz>古诺斯语sárr,但>*seira>古高地德语sēr。
    • 原来是/z/的:原始日耳曼语*gaizaz>*geizz>古诺斯语geirr。
  • /n/韵尾普遍消失,词尾短元音也消失(最早的如尼铭文尚未受影响)。
    • 原始日耳曼语*bindaną>*bindan>古诺斯语binda,但>古英语bindan。
    • 也影响重读音节:原始日耳曼语*in>古诺斯语í
  • 除w、r、l后/e/>/jɑ/裂化
    • 双元音/eu/也受到影响(以及l),在早期就变为/jɒu/。该双元音保留在古哥特兰语和现代哥特兰语中。其他诺斯语方言中,/j/声母与元音长度得以保留,但双元音接着又单化为/juː//joː/
    • 只发生在重读音节。*ek(“我”)既可以重读也可以不重读,古诺斯语有ek(非重读,不裂化)、jak(重读、裂化)两种形式。
  • 词首/j/消失(详上“年”例),圆唇元音前的/w/也消失。
    • 原始日耳曼语*wulfaz>北日耳曼语ulfz>古诺斯语ulfr“狼”
  • u变音的演化,下一音节含/u//w/时使重读元音圆唇化。发生在裂化之后,ja/jɑ/发生u变音变为jǫ/jɒ/

分类

 
各日耳曼语分布图北日耳曼语支西日耳曼语支
  英语
  德语
备注:点表示多种语言混合使用

历史语言学上,北日耳曼语支可以分为两个支系:东斯堪的纳维亚语(包括丹麦语和瑞典语)以及西斯堪的纳维亚语(包括挪威语、法罗语和冰岛语)。两个支系分别源自古诺斯语的东支和西支。哥得兰岛在历史上曾经拥有过另外一个分支——古哥得兰语。大陆斯堪的纳维亚语在汉萨同盟扩展期间受低地德语影响极深。

而若按照语言可互通性为标准,则北日耳曼语支可以分类为大陆斯堪的纳维亚语(丹麦语、瑞典语、挪威语)及岛屿斯堪的纳维亚语(冰岛语和法罗语)[22]。由于丹麦和挪威共同经历了数个世纪的联合王朝,因此书面挪威语(挪威语的一套保守且被官方承认的书写方案)与丹麦语共享绝大多数的词汇和语法,并且在挪威实行1907改革之前,几乎与书面丹麦语一致。正是因为这点,书面挪威语(及国家挪威语)被认为是东斯堪的纳维亚语支,而新挪威语(挪威语另外一套激进且被官方承认的书写方案)则被视为是西斯堪的纳维亚语支。[23]

但是由于丹麦语的书面语和口头语差异巨大,故虽然丹麦语和挪威语在书面上相当接近,但两者在口语上的差异亦相当明显。口头丹麦语中的元音和辅音会经常无规则性地消失或合并,甚至发展了一套其他北欧语言没有,并为丹麦语所独有的发音特点 Stød(挪威语和瑞典语有高低重音,Stød 通常与两者的重音有对应关系)。

瑞典于1523年因与丹麦发生冲突而离开卡尔马联盟,于是北欧大陆中就形成了两大势力:丹麦-挪威联合王国及独立的瑞典。两者经历的不同历史发展进程,亦体现在了语言上。例如,瑞典语经历了一段法语化的进程,因此不少来自法语的借词替代了原先的古诺斯语词汇,例如 vindöga 在古瑞典语中被替换为 fönster(意思为“窗口”),但丹麦语却继续保留了源自古诺斯语的单词 vindue,至于挪威语口语亦类似地使用 vindauga。然而相反的是,begynde 一词(意思为“开始”)被引入挪威语和丹麦语,瑞典语则反而保留了原始的 börja。虽然标准丹麦语(挪威语)和标准瑞典语渐行渐远,但是其他口头方言并没有受太大影响。因此挪威语和瑞典语的发音依然比较相似,而类似于 vindue/vindöga、byrja/börja (挪威语/瑞典语)这些词语实际上亦能被双方所共同理解和使用。挪威亦有语言学家认为[24],如果挪威当时并不是与丹麦组成联合王国而是和瑞典媾合,那么新挪威语(一种强烈根据实际发音的挪威语拼写方案)会更加难形成,因为差异会更加少(详见挪威语言冲突)。

目前北欧大陆的各系语言共同面临的问题是英语借词的增加。根据2005年的一项调查,在过去的30年间,北欧人对英文借词的使用增加了一倍,达到如今的1.2%。冰岛虽然是北欧所有国家中最经常使用英文的国家,但冰岛语却反而更少吸收英文借词。[25]

互通性

大陆斯堪的纳维亚语言间的互相可理解性并不对等。不同的研究表明,挪威语使用者拥有对另外两种语言最佳的理解能力。[26][27] 根据2002年至2005年间由北欧文化基金会所赞助的研究,居住在斯德哥尔摩的瑞典人,和居住在哥本哈根的丹麦人,在理解其他北欧语言上表现最差。[28]该项研究主要针对25岁以下的母语者,并且得出结论,斯德哥尔摩的年轻人对丹麦语的理解程度得分,为整项研究中最低。研究同时亦纳入了同一国家中的不同城市,例如来此瑞典南部的马模年轻人,就比来自北部的瑞典年轻人表现出了更佳的丹麦语理解力。

位于瑞典厄勒海峡地区的人,由于能够直接收听来此丹麦的广播和电视,并且通过厄勒海峡大桥能够直达哥本哈根,因此当地人都表达出了不俗的丹麦语理解力。研究表明,来此该地区的瑞典年轻人,其对丹麦语的理解力要稍微高于对挪威语的能解力,但是无论如何比较,瑞典人对丹麦语的理解程度,依然没有挪威人高,这再次显示出丹麦和瑞典在历史上的距离感。同时需要指出,居住在哥本哈根的丹麦年轻人已经很难理解瑞典语,表明厄勒海峡大桥带来的文化交流,其实只是单方向的。

以下列表为各北欧城市居民对其他北欧语言的理解程度打分(以10分为满分):

大陆北日耳曼诸语使用者之间的相互理解程度
城市 对丹麦语的理解力 对瑞典语的理解力 对挪威语的理解力 平均
奥胡斯/丹麦 不适用 3.74 4.68 4.21
哥本哈根/丹麦 不适用 3.60 4.13 3.87
马模/瑞典 5.08 不适用 4.97 5.02
斯德哥尔摩/瑞典 3.46 不适用 5.56 4.51
卑尔根/挪威 6.50 6.15 不适用 6.32
奥斯陆/挪威 6.57 7.12 不适用 6.85

而来自法罗群岛的法罗语使用者,对于其他大陆斯堪的纳维亚语言的理解力,甚至要高于这些语言使用者本身。由于法罗人通常需要在学校学习丹麦语,其对丹麦语和挪威语的理解力打分为此项研究最高。然而同时作为海洋斯堪的纳维亚语使用者的冰岛人,其在理解瑞典语和挪威语上却表现较差。以下列表为法罗人及冰岛人对三种大陆语言的理解能力(10份为满分):[29]

岛屿北日耳曼语使用者对大陆北日耳曼语的理解程度
国家/地区 对丹麦语的理解力 对瑞典语的理解力 对挪威语的理解力 平均
法罗群岛 8.28 5.75 7.00 7.01
冰岛 5.36 3.34 3.40 4.19

词汇

北日耳曼语支诸语之间的语言在语法和词汇上的相似性,要远远高于西日耳曼语支诸语之间。以下列表可一览各日耳曼语的大概面貌:

语言 例句
中文 这是六月末的一个潮湿而阴暗的夏日。
英语 It was a humid, grey summer day at the end of June.
弗里斯兰语 It wie in stribbelige/fochtige, graue simmerdei oan de ein fan Juny.
低地德语 Dat weer/was een vuchtige, griese Summerdag an't Enn vun Juni.
南非荷兰语 Dit was 'n vogtige, grou somer dag aan die einde van Junie.
荷兰语 Het was een vochtige, grauwe zomerdag eind juni.
德语 Es war ein feuchter, grauer Sommertag Ende Juni.
瑞典语 Det var en fuktig, grå sommardag i slutet av juni.
丹麦语 Det var en fugtig, grå sommerdag i slutningen af juni.
挪威语

书面挪威语

Det var en fuktig, grå sommerdag i slutten av juni.
挪威语

新挪威语

Det var ein fuktig, grå sommardag i slutten av juni.
冰岛语 Það var rakur, grár sumardagur í lok júní.
法罗语 Tað var ein rakur, gráur summardagur síðst í juni.

语言定义的边界

语言学界内部有讨论需要将大陆斯堪的纳维亚诸语定义为独立语言还是同一语言。[30] 丹麦语、瑞典语及挪威语亦经常被认为是“语言就是拥有陆军和海军的方言”这一金句的例证。北欧大陆各方言之间的差异要比国界所能展示的差异更大,故其语言的定义是基于边界政治,尤其是标准语比较强势的瑞典语和丹麦语。[31]虽然挪威对其各地方言的容忍程度很高,但是东部城市地区的挪威语口音依然被视为本国的首要方言。挪威语标准语的影响力要低于丹麦语和瑞典语在其本国的影响力,因为挪威语的首要方言在过去两个世纪间经历了数次变迁。

北欧理事会内,经常使用“斯堪的纳维亚语”一词,而非“斯堪的纳维亚诸语”。[32] 虽然由于挪威语言冲突,三国几乎无可能能够最终形成一种共同语,但是未来却能通过更深的交流,而发展一套共同的拼写方案。[33][34]

谱系图

所有的北日耳曼语言都是从古挪威语演变而来的。这一语支下面的细小分支之间的差别很难准确的界定,多数语言都是在逐渐发生变化的。变化的基本趋势是:地域上互相邻接的方言彼此融合,逐渐可以互相沟通,而那些地域上相隔较远的方言则不然。

北日耳曼语支

注释

  1. 在挪威语中,两种标准的书面形式之外,还存在两种“非标准”的形式:一种是比书面语更加保守,也更加接近丹麦语的“国家挪威语”(Riksmål),这种方言使用范围非常广泛,尤其是在城市的上流社会中;另一种被称为“高地挪威语”(Høgnorsk),和“新挪威语”非常接近,使用者非常少,通常应用于政治领域。
  1. ^ 当中包括45万的芬兰瑞典族
  2. ^ 博恩霍尔姆方言和南部瑞典语两种方言同其他方言之间的区别主要体现在语音体系上,这一点勿庸置疑。因此更准确的说,这两种方言可以被统称为“南部斯堪的纳维亚方言”,但是在语言学上并不这么称呼。需要注意的是,自从1658年瑞典从丹麦手中夺走今日的瑞典南部地区以后,标准瑞典语对南部瑞典语的影响非常显著。
  3. ^ 3.0 3.1 对于瑞典语内部各分支的分类方式已经十分陈旧,不甚准确。学术界正在探索新的科学分类方法。

参考资料

  1. ^ Hammarström, Harald; Forkel, Robert; Haspelmath, Martin; Bank, Sebastian (编). North Germanic. Glottolog 2.7. Jena: Max Planck Institute for the Science of Human History. 2016. 
  2. ^ Scandinavian Dialect Syntax页面存档备份,存于互联网档案馆). Network for Scandinavian Dialect Syntax. Retrieved 11 November 2007.
  3. ^ Torp, Arne (2004). Nordiske sprog i fortid og nutid. Sproglighed og sprogforskelle, sprogfamilier og sprogslægtskab页面存档备份,存于互联网档案馆). Moderne nordiske sprog. In Nordens sprog – med rødder og fødder. Nord 2004:010, ISBN 92-893-1041-3, Nordic Council of Ministers' Secretariat, Copenhagen 2004. (In Danish).
  4. ^ Holmberg, Anders and Christer Platzack (2005). "The Scandinavian languages". In The Comparative Syntax Handbook, eds Guglielmo Cinque and Richard S. Kayne. Oxford and New York: Oxford University Press. Excerpt at Durham University页面存档备份,存于互联网档案馆).
  5. ^ The Nordic Council's/Nordic Council of Ministers' political magazine Analys Norden offers three versions: a section labeled "Íslenska" (Icelandic), a section labeled "Skandinavisk" (in either Danish, Norwegian or Swedish), and a section labeled "Suomi" (Finnish).
  6. ^ Sammallahti, Pekka, 1990. "The Sámi Language: Past and Present". In Arctic Languages: An Awakening.页面存档备份,存于互联网档案馆) The United Nations Educational, Scientific and Cultural Organization (UNESCO). Paris. ISBN 92-3-102661-5, p. 440: "the arrival of a Uralic population and language in Samiland [...] means that there has been a period of at least 5000 years of uninterrupted linguistic and cultural development in Samiland. [...] It is also possible, however, that the earlier inhabitants of the area also spoke a Uralic language: we do not know of any linguistic groups in the area other than the Uralic and Indo-Europeans (represented by the present Scandinavian languages)."
  7. ^ Inez Svonni Fjällström (2006). "A language with deep roots"页面存档备份,存于互联网档案馆).Sápmi: Language history, 14 November 2006. Samiskt Informationscentrum Sametinget: "The Scandinavian languages are Northern Germanic languages. [...] Sami belongs to the Finno-Ugric language family. Finnish, Estonian, Livonian and Hungarian belong to the same language family and are consequently related to each other."
  8. ^ Hawkins, John A. Germanic languages . Bernard Comrie (编). The World's Major Languages. Oxford University Press. 1987: 68–76. ISBN 0-19-520521-9. 
  9. ^ Bandle, Oskar (ed.)(2005). The Nordic Languages: An International Handbook of the History of the North Germanic Languages. Walter de Gruyter, 2005, ISBN 3-11-017149-X.
  10. ^ Lund, Jørn. Language页面存档备份,存于互联网档案馆). Published online by Royal Danish Ministry of Foreign Affairs, Version 1 – November 2003. Retrieved 13 November 2007.
  11. ^ Holmberg, Anders and Christer Platzack (2005). "The Scandinavian languages". In The Comparative Syntax Handbook, eds Guglielmo Cinque and Richard S. Kayne. Oxford and New York: Oxford University Press. Excerpt at Durham University页面存档备份,存于互联网档案馆).
  12. ^ Lund, Jørn. Language页面存档备份,存于互联网档案馆). Published online by Royal Danish Ministry of Foreign Affairs, Version 1 – November 2003. Retrieved 13 November 2007.
  13. ^ Lindström, Fredrik; Lindström, Henrik. Svitjods undergång och Sveriges födelse. Albert Bonniers Förlag. 2012 [2020-08-14]. ISBN 978-91-0-013451-8.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0-08-20). , p. 259
  14. ^ Adams 1895,第336–338页.
  15. ^ Article Nordiska språk, section Historia, subsection Omkring 800–1100, in Nationalencyklopedin (1994).
  16. ^ Holmberg, Anders and Christer Platzack (2005). "The Scandinavian languages". In The Comparative Syntax Handbook, eds Guglielmo Cinque and Richard S. Kayne. Oxford and New York: Oxford University Press. Excerpt at Durham University页面存档备份,存于互联网档案馆).
  17. ^ Jónsson, Jóhannes Gísli and Thórhallur Eythórsson (2004). "Variation in subject case marking in Insular Scandinavian"页面存档备份,存于互联网档案馆). Nordic Journal of Linguistics (2005), 28: 223–245 Cambridge University Press. Retrieved 9 November 2007.
  18. ^ Heine, Bernd and Tania Kuteva (2006). The Changing Languages of Europe. Oxford University Press, 2006, ISBN 0-19-929734-7.
  19. ^ Torp, Arne (2004). Nordiske sprog i fortid og nutid. Sproglighed og sprogforskelle, sprogfamilier og sprogslægtskab页面存档备份,存于互联网档案馆). Moderne nordiske sprog. In Nordens sprog – med rødder og fødder. Nord 2004:010, ISBN 92-893-1041-3, Nordic Council of Ministers' Secretariat, Copenhagen 2004. (In Danish).
  20. ^ But see Cercignani, Fausto, Indo-European ē in Germanic, in «Zeitschrift für vergleichende Sprachforschung», 86/1, 1972, pp. 104–110.
  21. ^ Kuhn, Hans. Zur Gliederung der germanischen Sprachen. Zeitschrift für deutsches Altertum und deutsche Literatur. 1955–56, 86: 1–47. 
  22. ^ Torp, Arne (2004). Nordiske sprog i fortid og nutid. Sproglighed og sprogforskelle, sprogfamilier og sprogslægtskab页面存档备份,存于互联网档案馆). Moderne nordiske sprog. In Nordens sprog – med rødder og fødder. Nord 2004:010, ISBN 92-893-1041-3, Nordic Council of Ministers' Secretariat, Copenhagen 2004. (In Danish).
  23. ^ Victor Ginsburgh, Shlomo Weber (2011). How many languages do we need?: the economics of linguistic diversity, Princeton University Press. p. 42.
  24. ^ 存档副本. [2020-08-14].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0-09-18). 
  25. ^ "Urban misunderstandings". In Norden this week – Monday 01.17.2005. The Nordic Council and the Nordic Council of Ministers. Retrieved 13 November 2007.
  26. ^ Delsing, Lars-Olof and Katarina Lundin Åkesson (2005). Håller språket ihop Norden? En forskningsrapport om ungdomars förståelse av danska, svenska och norska. Available in pdf format页面存档备份,存于互联网档案馆). Numbers are from Figure 4:11. "Grannspråksförståelse bland infödda skandinaver fördelade på ort", p. 65 and Figure 4:6. "Sammanlagt resultat på grannspråksundersökningen fördelat på område", p. 58.
  27. ^ Maurud, Ø (1976). Nabospråksforståelse i Skandinavia. En undersøkelse om gjensidig forståelse av tale- og skriftspråk i Danmark, Norge og Sverige. Nordisk utredningsserie 13. Nordiska rådet, Stockholm.
  28. ^ "Urban misunderstandings". In Norden this week – Monday 01.17.2005. The Nordic Council and the Nordic Council of Ministers. Retrieved 13 November 2007.
  29. ^ Delsing, Lars-Olof and Katarina Lundin Åkesson (2005). Håller språket ihop Norden? En forskningsrapport om ungdomars förståelse av danska, svenska och norska. Available in pdf format页面存档备份,存于互联网档案馆). Numbers are from Figure 4:11. "Grannspråksförståelse bland infödda skandinaver fördelade på ort", p. 65 and Figure 4:6. "Sammanlagt resultat på grannspråksundersökningen fördelat på område", p. 58.
  30. ^ Nordens språk – med rötter och fötter. [2020-08-14].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6-03-06). 
  31. ^ Nordens språk – med rötter och fötter. [2020-08-14].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6-03-06). 
  32. ^ Hello Norden newsletter页面存档备份,存于互联网档案馆's language of publication is described as skandinaviska (in Swedish)
  33. ^ The Scandinavian Languages: Their Histories and Relationships. [2020-08-14].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0-09-18). 
  34. ^ Finlandssvensk som hovedspråk页面存档备份,存于互联网档案馆) (in Norwegian bokmål)

外部链接

前罗马铁器时代英语Pre-Roman Iron Age
前500年–前100年
罗马铁器时代早期
前100年–100年
罗马铁器时代晚期
100年–300年
迁徙时期
300年–600年
中世纪前期
600年–1100年
中世纪
1100–1350年
中世纪后期[a]
1350年–1500年
近代早期
1500年–1700年
现代
1700年至今
原始日耳曼语 西日耳曼语 厄尔米诺内语
(易北河日耳曼语)
原始高地德语 古高地德语
伦巴底语英语Lombardic language[b]
中古高地德语 早期现代高地德语英语Early New High German 高地德语各变种
标准德语
伊斯特沃内语
(威悉-莱茵日耳曼语)
原始法兰克语 古法兰克语 古中部德语 中古中部德语 早期现代中部德语英语Early New High German
中部德语各变种
古低地法兰克语
(古荷兰语)
早期林堡语
中古荷兰语
晚期林堡语
中古荷兰语
早期林堡语 林堡语
早期
中古荷兰语
晚期
中古荷兰语
早期
现代荷兰语
荷兰语各变种
南非语
因格沃内语
(北海日耳曼语)
原始撒克逊语
(东南因格沃内语)
古撒克逊语 中古低地德语 低地德语各变种
盎格鲁-弗里西语
(西北因格沃内语)
原始弗里西语 古弗里西语英语Old Frisian 中古弗里西语英语Middle Frisian 弗里西语各变种
原始英语 古英语
(盎格鲁-撒克逊)
早期
中古英语
晚期
中古英语
近代英语 英语各变种
早期苏格兰语英语Early Scots[c] 中古苏格兰语英语Middle Scots 苏格兰语各变种
北日耳曼语 原始诺尔斯语 卢恩
古西诺尔斯语
古冰岛语 晚期
古冰岛语
冰岛语
古挪威语[d] 法罗语 法罗语
诺恩语 诺恩语 灭绝[e]
卢恩
古东诺尔斯语
中古挪威语 挪威语
早期
丹麦语
晚期
丹麦语
丹麦语
早期
古瑞典语英语Old Swedish
晚期
古瑞典语英语Old Swedish
瑞典语
达拉纳方言英语Dalecarlian dialects
卢恩
古哥得兰语
早期
古哥得兰语
晚期
古哥得兰语
哥得兰语[f]
东日耳曼语 哥特语 (未证实哥特语方言) 克里米亚哥特语 灭绝
汪达尔语 灭绝
勃艮第语 灭绝
注解
  1. ^ 中世纪后期黑死病时期之后。黑死病对当时挪威语言状况的影响尤甚。
  2. ^ 伦巴底语的谱系学界分类存在争议。其亦被归类为同古撒克逊语相近。
  3. ^ 自早期北部中古英语产生[i]。麦克鲁尔认为应为诺森布里亚古英语[ii]。《牛津简明英语语言词典》(第894页)中称苏格兰语的“来源”为“伯尼西亚王国的古英语”和“12至13世纪来自北英格兰英格兰中部移民受到斯堪的纳维亚影响的英语”。“早期-中古-现代苏格兰语”的阶段划分在《简明苏格兰语词典》[iii]及《古苏格兰语辞典》[iv]中得到使用。
  4. ^ 大陆古挪威语为介于古西诺尔斯语和古东诺尔斯语之间的方言。
  5. ^ 诺恩语的使用者为现代苏格兰语所同化(海岛苏格兰语英语Insular Scots)。
  6. ^ 现代哥得兰语(Gutamål)为古哥得兰语(Gutniska)的直系继承,现已成为标准瑞典语的哥得兰岛方言(Gotländska)。
参考资料
  1. ^ Aitken, A. J. and McArthur, T. Eds. (1979) Languages of Scotland. Edinburgh,Chambers. p. 87
  2. ^ McClure (1991) in The Cambridge History of the English Language Vol. 5. p. 23.
  3. ^ Robinson M. (ed.) (1985) the "Concise Scots Dictionary, Chambers, Edinburgh. p. xiii
  4. ^ Dareau M., Pike l. and Watson, H (eds) (2002) "A Dictionary of the Older Scottish Tongue" Vol. XII, Oxford University Press. p. xxx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