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户:だ＊ぜ/新马领土主权问题

世界地图中，新加坡（橙色）与马来西亚（绿色）的位置

新马领土主权问题主要是源自于英国殖民时期当时的殖民者对于新马地区的土地的规划；以及马来西亚的新加坡洲独立时，新加坡与马来西亚的领土纠纷。

在海岛的领土争议中，白礁岛、中岩礁和南礁的归属问题最终诉诸国际法庭。法庭宣判白礁岛归新加坡所有，中岩礁归大马，而南礁归相关海域之所有国所有。

在海空使用问题中，由于新加坡修建新机场影响了柔佛港及巴西古当的地区发展，所以马方存在强烈不满并意图收回柔拂州南部领空控制权。马来西亚突然单方面宣布海域疆界至原新加坡惯行海域，甚至新加坡的大士港口。随后，新方立即派出海军与警察海岸卫队与马国船只对峙，并且在12月6日也宣布扩大新国港口海域界线。

海空争议

马来西亚突然片面宣布“修改新山港口界线”中央公报，该公报在未知会新加坡的情形下扩张主权海域到新加坡海域，并径行派遣调查船只进入、停泊于扩张海域以宣示主权。由于新扩大的马国海域疆界至原新加坡惯行海域，甚至新加坡的大士港口。新方立即派出海军与警察海岸卫队与马国船只对峙，并且在12月6日也宣布扩大新国港口海域界线。

同一时间，马国知会新加坡，将于4年内完全收回自1974年就由新加坡跨境管理的马来西亚柔佛州南部领空控制权。事实上，新加坡之所以能够控管柔南领空，主要是根据联合国国际民航组织按照技术与航空管理因素所划定、并在1974年由星马两国同意的飞航情报区安排。马来西亚批评新加坡滥用其航空管理权，执意在2019年于新加坡实里达机场推动新的仪表着陆系统（由仪表系统导引飞机降落，俗称盲降系统），新系统不仅独厚实里达机场发展，还会限制马来西亚柔佛港口及巴西古当地区的发展。

白礁岛

白礁岛在南海的大致位置与周围的相关国家

背景

白礁原为柔佛王国的领土，英国人在1840年代占领了白礁岛，并于1851年在岛上兴建了一座灯塔；英国人随后交给新加坡管理该岛上的灯塔。在过去150年以来，柔佛王国或马国并没有对新加坡行使主权及负责管理岛上的灯塔提出抗议。1979年12月21日，马来西亚国家地图机关所公布地图将白礁画入马来西亚领海内，新加坡于是在1980年2月14日以外交照会要求马国更正1979地图。

因为此前出版之地图显示白礁岛的归属权皆在新加坡，而单方面改变地图的这个举动引起新加坡的强烈不满及抗议，引发新马两国对白礁岛主权的争夺与国际诉讼。

第一次上诉

按照国际法院的规章，法院院长一般将担任聆审团主席，不过现任院长英国籍法官希金斯（Rosalyn Higgins）因曾针对白礁主权纠纷为新加坡提供咨询，因此她在上个月已主动要求退出聆讯，转而由副院长哈索内（Al-Khasawneh）出任主席，使得聆审团人数比原本的17名法官少了一名。

国际法院对仲裁案的裁决，是以多数票决胜负。它不会在聆讯后立即下判，估计聆审团需要6至9个月时间研究，才会作出裁决。新马两国已同意遵守在特别协定中所作的承诺，将接受国际法院的任何裁决，不会提出上诉。国际法院定于11月6日至23日在海牙的和平宫（Peace Palace）审理这起新马两国人民都非常关注的领土纷争。

据法院网站所发出的通告，双方在聆讯期间将各自做两轮的口头陈词。新加坡代表将率先从6日起作四天的口头陈词，马国代表则从13日起用四天的时间陈词。休息三天后，再由双方代表做第二轮陈词，各有两天时间。

新方举动

白礁岛上兴建的建筑物与霍斯堡灯塔（Horsburgh Lighthouse）

新加坡外交部文告宣布，率领新加坡代表团远赴海牙陈词的是自1979年马国开始索讨白礁主权以来，便处理这个课题的副总理兼国家安全统筹部长及律政部长贾古玛教授，成员包括自担任总检察长期间就紧密跟进白礁主权纠纷的大法官陈锡强、总检察长赵锡燊、巡回大使许通美教授及高级官员。许教授也是这起仲裁案的新方代理人。

此外，政府也聘请了国际律师团及地图专家协助。他们是在英国牛津大学执教的女皇律师布朗利(Ian Brownlie)、法国巴黎第十大学的国际法教授佩莱(Alain Pellet)、在巴黎执业的专攻国界与领土纠纷问题的律师邦迪(Rodman Bundy)及律师兼地图专家马林托皮(Loretta Malintoppi)。

为了加强对白礁岛的控制，新加坡也在这个无人岛上兴建一座两层楼的建筑物、直升机降落坪及军事通信设备，同时派驻军舰巡逻，阻止马国渔民在附近海域捕鱼。此外，新加坡也有意在白礁进行填海计划。

双方互动

2003年2月6日，新马两国外交部长是签署特别协定，同意把白礁主权争执提交到海牙国际法庭仲裁。在两国政府互换批准文件之后，这份特别协定便具约束力。两国之后按照特别协定的条文，在2004年3月至2005年11月间，三次向国际法院提呈各自的书面陈词，并在2007年开审。

结果

海牙国际法庭对马来西亚和新加坡的岛礁主权争议作出判决，白礁岛归新国，中岩礁归马国。这项判决主要以一国是否在岛礁行使主权为依据，而非完全根据历史，各方关注是否影响钓岛等争议岛屿的命运。

在厚达三百页的判词中，国际法庭同意在一九五三年前，白礁岛为柔佛的领土，不过，一九五三年柔佛政府秘书在回复新加坡英殖民政府询问的公函中表明不拥有白礁岛主权。此外，法庭也认为，新加坡在白礁岛行使活动，包括插上军旗、大兴土木、在附近海域巡逻等，宣示新加坡对该岛的主权，相反的，马国在过去一百年皆没有在该岛行使主权活动，因而判决主权归新加坡所有。

由十六名多国法官组成的海牙国际法庭聆审团是以十二票对四票判决白礁岛主权归新加坡；不过，聆审团也以十五票对一票判决白礁岛南部的中岩礁（Middle Rocks）的主权则归马国，而南礁（South Ledge）主权归有关国家海域所拥有，即未确定主权谁属。这项裁决也结束了马新对白礁主权的二十八年纷争，不过也掀起两国对南礁主权的新争议。

马方反响

马新皆对此次的判决极为重视，两国也罕见的通过官方电视台直播判决实况，让人民掌握判决。失去白礁岛主权对马国冲击很大，尤其是目前在政治上正面对内忧外患的首相阿都拉。马国政府在判决前不断由政府高官喊话，要人民冷静对待国际法庭的判决，同时接受结果。率领专家团到海牙聆听裁决的马国外长莱士雅丁也在法庭判决后形容这是“双赢”的局面，试图淡化判决的严重性；首相阿都拉则表示，“我们没有全赢，我们也没有尽输”。然而，在马国，许多朝野政党领袖却表示对判决感到失望，同时质疑政府捍卫领土主权的能力；在野党行动党主席卡巴星也质疑政府把白礁主权交由国际法庭裁决的做法。

阿都拉政府目前最感到忧虑的是，以前首相马哈迪为首的反对派是否会借白礁事件掀起另一轮攻击行动；在一些批评阿都拉的博客（网志、部落格），人们甚至质问政府，失去白礁后，是否也将让新加坡拥有依斯干达经济特区的主权。依斯干达经济特区位于柔佛南部，阿都拉政府仿效中国的深圳特区借用香港实力发展经济，欲借用只有一海之隔的新加坡的经济力量来发展该区，最终达到以面带全，让马国享有经济繁荣景观。

马来西亚首相马哈蒂尔表示正计划扩建拥有主权的中岩礁，准备将其发展成一个小岛，目前岛上亦正兴建一些建筑但未有最终定案，所以拒绝进一步透露详情。他同时表示会重新考虑要求国际法院复核白礁岛主权的申请。

据新加坡《联合早报》2月3日报道，马来西亚当局表示已于当日向国际法庭提交申请，希望该庭重新裁决白礁（Pedra Branca）主权争议。而据新加坡《联合早报》11月21日消息，马来西亚巫统青年团团长凯利强烈谴责新加坡总理李显龙有关马来西亚政府要求国际法庭复核白礁主权的决定。

新方反响

新加坡从管理人变成白礁岛主权拥有者后，新加坡总理李显龙表示将写信给阿都拉，感谢马国接受国际法庭的判决。新加坡外长杨荣文则表示，“我不会打羽球，莱士雅丁（马国外长）不会打高尔夫球，也许我们可以在白礁与中岩礁的海域钓鱼”。

新加坡人曾形容白礁为“飞机一起飞就出了国界的小岛”，而在5月23日后，新加坡的海域与领土在一夜之间向东扩张，国际法庭把位于南中国海、距离新加坡以东25.5海里的白礁岛（新加坡称Pedra Branca，马国称Pulau Batu Puteh）的主权交给新加坡，该国终于突破马来西亚与印尼南北两面的包围，让其领土及军力延伸至南中国海，有利新加坡控制南中国海至马六甲海峡的水道， 加强它在区域的军事地位。

对新加坡而言，控制白礁不仅得以保障该国的经济命脉——海港业，确保来自南中国海与马六甲海峡的船只进出安全新加坡，也同时扩大其领土范围，强化它在东南亚的军事及战略地位。白礁岛具有重要的战略与军事地位，它是南中国海进入马六甲海峡的咽喉，控制白礁岛相等于控制有关水道；每天有九百艘船只航行此水道。新加坡巡回大使许通美指出：“船只的自由航行与安全是新加坡的重要利益。”此外，白礁岛海域也拥有丰富的海产，人们也相信在有关海域可能拥有丰富的石油。

分析

此次为马国第二次把岛屿主权纷争交由国际法庭裁决。第一次是于2002年，国际法庭在聆审马国与印尼针对婆罗洲潜水天堂西巴丹岛与利吉丹岛主权纷争时，判决两岛的主权归马国所有。让世界各国关注的是，国际法庭针对白礁岛、西巴丹岛与利吉丹岛的主权判决，并不依历史因素，或地理位置；而是依据有关国家对岛屿的实际所有权。这项判决可能对世界各地岛屿主权纷争带来很大的冲击，这包括中国与日本对钓鱼台主权的争议及牵涉多个国家的南沙群岛主权争夺；目前日本占据钓鱼台列岛，中国、台湾、越南、菲律宾及马国也分别占据南沙群岛的个别岛屿，并在岛上建设军事基地或作为旅游景点。国际法庭的判决可能鼓励存有主权纷争的国家先下手为强，占据发生纷争的领土或岛屿，从而让自己拥有较有利的地位。

马新目前也对位于马六甲海峡的香蕉岛主权存有争议，这些争议事实上也是英国殖民政府在世界各地留下的“烂摊子”之一；香蕉岛的灯塔同样由新加坡管理，新加坡曾公开声明该岛主权由马国所有，不过，在白礁主权判决后，马国人们担心新加坡也会争取香蕉岛主权。此外，

马国目前担心的是，白礁主权判决可能掀起国内反新情绪。新加坡原是马国的一部分，不过在六五年脱离马国而独立。因为历史的渊源，两国关系不断有摩擦。白礁主权归新加坡后，可能加深马国人民对新加坡的不满，这对两国关系的未来发展，埋下不稳定因素。

公正世界国际运动主席赞德拉提醒新加坡：“不要因赢得白礁主权后，在两国其他双边课题上挑战马国的主权。”

上诉复核

大马在英国国家档案局，发现3份1958年当年新加坡殖民统治者的重要内部文件，大马政府相信，若海牙国际仲裁法庭在2008年判决时考虑到相关文件证据等因素，白礁岛主权桉纷争裁决或有不同结果。

虽然新加坡外交部指出海牙国际法院的判决为终审判决，不得上诉且具法律约束力；但是，根据海牙国际法院规约第61条文，当事国如果发现“具有决定性之事实”，且所发现的事实“在判决宣告时为法院及申请复核之当事国所不知”，即可成为申请复核的依据。条文规定，申请复核一方应在发现新证据的6个月内，以及在判决日之后10年期限内提出申请。

国际仲裁庭也指出，大马政府强调并非一直拖延到白礁岛主权纷争桉下判近10年后才提出司法检讨，而是有关文件一直被英国国家档桉局列为“机密文件”，大马政府需等到英国国家档桉局将这些文件列为公开后才得以翻阅。

马方请求上诉

大马总检察署声称发现与“白礁岛主权纷争桉”有关的新证据，并已于2017年7月2日入禀海牙国际法庭，要求针对2008年的裁决进行复核。马来西亚是于昨天向海牙国际法院提出正式申请，要求法院对2008年白礁主权判决的其中两项裁决作出法律解释。大马声称具有争议的两项判决是“白礁主权属新加坡”，以及“南礁（South Ledge）主权属拥有它所处海域的主权国家”。海牙国际法院6月30日发表新闻稿表示，马来西亚要求法院裁定和宣布白礁岛周围水域处于马来西亚领海内，南礁位于马来西亚领海，因此其主权属于马来西亚。

海牙国际仲裁法庭于2017年7月2日发文告指出，大马政府于2016年8月4日至今年1月30日在英国国家档桉局发现3份重要文件，这当中包括1958年当时新加坡殖民统治者内部文件、一份英国海军官员于1958年成交的报告书，以及一份1960年代的海事执法地图。根据马来西亚国家新闻社报导道：“大马政府有理由相信，这些文件可证明当年英国殖民政府以及新加坡最高领导都意识到白礁岛，并不是新加坡领土的一部分。”“大马政府指出，无论是国际仲裁庭还是大马政府，在2008年判决时并不知道有这些重要文件的存在，倘若仲裁庭当时将这些文件纳入裁决考量范围，或许出来的裁决就会不一样。”

马来西亚总检察长丹斯里阿班迪阿里今年2月3日发表声明指出，大马已向国际法院申请复核国际法院对白礁岛、中岩礁以及南礁主权所作出的裁决，大马发现的新证据是“具有决定性的事实”，因此应由国际法庭进行复核。

外交部副部长拿督斯里礼查指出，马国就白礁岛主权一桉提出上诉，是正面的发展，且马国政府在有关国家主权的课题上将永不言弃。他说：“在多项主权争议中，如沙巴的主权争议，马国都努力争取，不过仍然需要遵守国际法律。”亦说道：“我不是最适当就此事发表言论者，但我们会和相关单位紧密合作，以达到满意的结果，让大马为之骄傲，毕竟我们是一个拥有主权的国家。”

新方对上诉的反应

2017年7月9日，新加坡外交部昨天发文告说，外交部于前天深夜接获马方和海牙国际法院的通知，得知马方向国际法院提出复核申请一事。

新加坡法律团队将在研究大马政府针对白礁岛主权一桉，入禀海牙国际法庭要求复核9年前的裁决后，回应马方提出的诉求，并提交书面报告。法庭随后将裁定大马是否在有新发现的6个月内提出复核的申请。保守估计，这个阶段的司法程序要到明年下半年才结束。

法律团队包括总检察长黄鲁胜、前副总理贾古玛教授、巡回大使许通美教授和前大法官陈锡强。其中贾古玛当时率领代表团在国际法院陈词，许通美和陈锡强也是代表团主力成员，三人相当熟悉此桉的法律论据。

新加坡外交部将反对马来西亚，向海牙国际法院提出重新诠释2008年白礁主权的判决申请。其亦发文告指出，大马的申请既“没必要”也“毫无理据”，新加坡将针对申请提出反驳。外交部称，大马提出的申请令人费解，新加坡将反对这项没必要及无理据的申请。外交部指出，海牙国际法院的判决为终审判决，不得上诉。

马来西亚的放弃

马哈蒂尔亦已透露会重新考虑是否上诉，新加坡外交部则确认大马当局周一已撤回复核申请，新加坡亦欣然同意大马这个举动。由于国际法庭规定申请复核要在判决十年内提出，马国提出放弃复核，意味大马不能就此判决再申请复核。在不足一日内，新加坡称马来西亚通知国际法庭撤销复核上诉申请，维文（Vivian Balakrishnan）表示乐于同意马来西亚撤销复核上诉申请，又称“两国经正当法律程序，让事件告一段落。”不过与此同时，马哈蒂尔周三宣布，计划在白礁附近的中岩礁扩建成为小岛，或会惹来新加坡不满。

新马两国也同意遵照判决，并已成立马新联合技术委员会（Malaysia-Singapore Joint Technical Committee），以执行国际法院对白礁、中岩礁以及南礁的裁决。

拿度斯里·卡立诺丁表示巫统已向中央抗议，放弃白礁岛上诉如同出卖主权；亦评论道：“中央政府放弃上诉，等于将柔佛州的主权出卖给新加坡。”

莫哈末·法立表示，联邦政府趁着总检察长丹斯里·阿班迪休假期间，在未提出强而有力的理由下，议决终止要求复核白礁主权裁决的做法不妥且具争议性。

丹绒巴葛火车站

丹绒巴葛火车站的高空俯视图

由1965年新加坡独立，至2011年新马两国正式落实火车站搬迁，丹戎巴葛火车站的主权问题扰攘近46年才得到解决。其咎因是因为1918年，英国殖民地政府把新加坡境内的铁道和铁路设施，租予马来亚联邦铁路公司（FMSR），租约期限为999年。1932年，位处新加坡心脏地带的丹戎巴葛（Tanjong Pagar）火车站正式投入服务，从北到南贯穿新加坡兀兰（Woodlands）到丹戎巴葛，约300个足球场大的土地都属于铁路公司的管理范围。

马来西亚的铁路海关、移民局和检疫站都设在丹戎巴葛火车站内，这就造成人在新加坡，却已入境马来西亚的情况。参照新加坡《海峡时报》在1966年的报道，当年新加坡人要从丹戎巴葛北上马来西亚，就必须在乘搭火车前办妥马来西亚的入境手续。而从马来西亚南下的旅客在入境新加坡后，都需要在兀兰检查站完成新加坡的入境手续。

丹绒巴葛火车站的月台及铁轨。在登上马来西亚北行列车之前，乘客需要在平台左边清理马来西亚移民和海关手续。

新加坡领导人希望马来西亚能交还土地，1990年新马两国就新加坡境内的铁道主权问题达成共识，马来西亚答应在2001年2月将丹戎巴葛火车终站迁移至靠近大马边境的兀兰。但10年过后，大马仍未按协议交还土地。2010年，两国领导人会晤后，签署《马来亚铁道公司在新加坡土地发展协议要点》（POA），马来西亚同意在2011年7月1日，正式把丹戎巴葛火车站的原有设施与功能全部迁移至靠近马来西亚边境的兀兰地区。

根据两国协定，由马来西亚及新加坡的国家主权基金联合成立马新私人有限公司（约573亿港元），并分别掌控60%及40%股权，发展由马来亚铁道局让出的217公顷土地。由于当时大马拥有的土地价值超过100亿坡元（约573亿港元），新加坡亦以滨海南（Marina South）与奥菲亚—梧槽（Ophir Rochor）的中央商业区部分土地作交换。

军事演习

2018年12月10日，新加坡更一连8日展开实弹军事演习。马来西亚外交部同日称会试图“降温”，称会采取有效措施，以缓和两国紧张局势。

2018年12月9日，新加坡财政部长王瑞杰周日（9日）指摘马来西亚的政府船只擅闯领海，侵犯新加坡主权，亦违反国际法，警告“将毫不犹疑地采取坚决行动来捍卫国家主权和领土”。国防部同日表示，从2018年12月10日到17日，武装部队、陆军和空军会在一个星期内在多地进行军事演习，呼吁民众远离。

面对马六甲海峡局势转趋紧张，2018年12月10日马国外交部发表声明，指未来会以冷静与和平的方法来处理两国目前面对的海上边界争端。马来西亚现已召唤新加坡的高级专员商讨最新进展，并重申两国建立牢固双边关系的重要性，希望就事件迅速展开讨论。然而他们亦同时强调，不会将停泊在新山港口海域的政府船只撤回。

领空控制权

自1974年起，新加坡就掌握马来西亚柔佛州南部地区的领空控制权，惟马来西亚政府2018年12月初宣布明年将会逐步收回。

参考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