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雷吉贝里号戰列艦
若雷吉贝里号戰列艦(法语:Jauréguiberry)是法国海军所建造的前无畏舰,其舰名来自前法国海军上将伯纳德·若雷吉贝里。本舰于1891年11月放置龙骨,1893年10月27日时首次下水,最后在1897年2月16日正式服役。若雷吉贝里号与查理·马特号、卡诺号、马塞纳号、布韦号等4舰极为相似,但因设计上由不同的工程师来主导方案,造成每艘舰有些许差异,最后这5舰并未被列入同一船级。其主要武器由2门305毫米口径1887年型主炮与2门274毫米口径1887年型火炮组成,这4门火炮皆以单装方式配置在炮塔内。舰体标准排水量落在11,818公吨(11,631长吨),整体推进系统可提供14,441匹指示马力(10,769千瓦特)的动力,使最大航速达17节(31千米每小时;20哩每小时)。然而法国海军在建造时对这5舰要求排水量限制,在后期产生一系列的问题,使得5艘准同型舰在性能上明显逊于英国军舰,其航行稳定性也较差,多样式的火炮在作战中也很难指挥。
若雷吉贝里号 Jauréguiberry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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概观 | |
舰种 | 前无畏舰 |
舰名出处 | 伯纳德·若雷吉贝里 |
拥有国 | 法兰西第三共和国 |
前型 | 卡诺号戰列艦 |
次型 | 马塞纳号戰列艦 |
数量 | 1艘 |
制造厂 | 滨海拉塞讷新地中海铸造与建设公司 |
下订 | 1891年4月8日 |
单艘造价 | 23,385,000 法郎 |
动工 | 1891年4月23日 |
下水 | 1893年10月27日 |
服役 | 1897年2月16日 |
退役 | 1919年3月30日 |
结局 | 1934年6月23日出售拆解。 |
除籍 | 1920年6月20日 |
技术数据 | |
标准排水量 | 11,818公吨(11,631长吨) |
满载排水量 | 12,229公吨(12,036长吨) |
全长 | 111.9米(367呎2吋) |
全宽 | 23米(75呎6吋) |
吃水 | 8.45米(27呎9吋) |
锅炉 | 24台拉格斐尔·德阿斯特(Lagrafel d'Allest)式水管锅炉 |
动力 | 2轴推进、2组三胀式蒸汽机 |
功率 | 14,441匹指示马力(10,769千瓦特) |
最高速度 | 17节(31千米每小时;20哩每小时) |
续航距离 | 3,920海里(7,260千米;4,510哩)/10节(19千米每小时;12哩每小时) |
乘员 | 1905年:597名 |
武器装备 | 2门305毫米口径1887年型主炮在2座单装炮塔内 2门274毫米口径1887年型火炮在2座单装炮塔内 8门138毫米1891年型火炮 4门65毫米口径1891年型火炮 14门哈其开斯3磅舰炮 6组450毫米(17.7吋)口径鱼雷管 |
装甲 | 水线装甲带:160—400毫米(6.3—15.7吋) 上装甲带:120—170毫米(4.7—6.7吋) 甲板:90毫米(3.5吋) 主炮塔:280—370毫米(11—15吋)} 司令塔:250毫米(9.8吋) |
服役后的若雷吉贝里号戰列艦几乎在地中海分舰队度过,并曾参与过多次例行训练和巡航演习。不过本舰也发生过多起事故,包括早期的的锅炉爆炸及鱼雷爆炸意外,导致在1897年的服役时间向后延。1902年及1905年时,本舰又发生2起鱼雷爆炸外,接着在1905年8月访问朴次茅斯时又发生搁浅事故。到1907年时,由于有更多现代化戰列艦陆续服役,若雷吉贝里号被转移到后备役,不过本舰仍继续参与海上演习及其他巡航行动。第一次世界大战爆发后的前几个月里,若雷吉贝里号协助护卫来往于地中海海域的运输舰队。在1915年加里波利之战时,若雷吉贝里号曾为登陆海丽丝岬的联军部队提供炮火支援,接着在1916年后便驻扎在塞得港到战争结束为止。当若雷吉贝里号于1919年返回法国本土后,便立刻被除籍,并担任宿舍船至1932年为止,最后于1934年出售拆解。
设计
1889年,英国皇家海军通过《海军防务法案》,并开始建造8艘君权级戰列艦,然而这次英国的大规模扩张海军计划刺激了法国海军,导致法国政府在1890年通过海军建造法案。该法案要求法国海军可建造24艘舰队装甲舰(法语:Cuirasses d'escadre),以及其它多艘岸防舰、巡洋舰、鱼雷艇等。计划的第一期预计建造4艘舰队装甲舰,这些主力舰根据不同的设计人员建造,但具有相同的基本特征,包括装甲、武器、吨位等。[1]法国海军最高指挥部于1889年12月24日公布新主力舰的基本需求,包括排水量不可超过14,000公吨(14,000长吨;15,000短吨),主要武器由340毫米(13吋)与270毫米(11吋)口径火炮组成,水线装甲带厚度需450毫米(18吋),最高航速则要在17节(31千米每小时;20哩每小时)左右。副炮需为140毫米(5.5吋)或160毫米(6.3吋)口径,并尽可能地配备更多小口径火炮。[2]
若雷吉贝里号戰列艦虽然是以布伦努斯号戰列艦为基础改进而来,但在主炮配置上并非是原先的全船轴线布局方式,而是参考马真塔号铁甲舰采菱形布局,将其中2门主炮以单装方式配置在船舷中间两侧。[3]尽管海军部门限定排水量可达到14,000公吨(14,000长吨;15,000短吨),但因政治考量,议会拒绝海军的增加支出提案,导致设计人员最后仅能将排水量限制在12,000公吨(12,000长吨;13,000短吨)左右。[4]
5位海军舰艇设计师向相关部门提交设计案,而若雷吉贝里号的设计师是在新地中海铸造与建设公司滨海拉塞讷船坞任职海军建造主任的阿玛贝尔·拉加纳(Amable Lagane)。拉加纳曾监督过马索级铁甲舰马真塔号的建造过程,而这影响了他对若雷吉贝里号戰列艦的设计,使得若雷吉贝里号的船体外型与马真塔号较为相似,并且与其他4舰相比显得更短且更宽。尽管原先的海军建造法案计划在第一年仅需建造4艘主力舰,但最后改成订购5艘舰,这5艘准同型舰分别为查理·马特号、卡诺号、若雷吉贝里号、马塞纳号、布韦号。[5][6]
在主要武器与次要武器布局上,本舰降低先前法国设计师喜爱采用的船舷内倾及狭窄的上部甲板结构,另充分利用船舯的突出座,将一部分火炮配置在这些区域。在船艏与船艉处各有一座单装主炮塔,然而因本舰全长与另4艘舰相比短少7米(23呎),导致主炮塔的位置过于靠近船艏与船艉。2门副炮同样以单装形式安装在炮塔内,并配置在船舯突出座上。[7]此外,若雷吉贝里号的设计也受到智利普拉特船长号铁甲舰影响,这是由于普拉特船长号同样是由拉加纳所设计的,并且该舰是在法国建造后才外销。由于该舰体积较小,为了节省空间,将副炮配置在双联装炮塔内,而非传统的炮廓布局方式。拉加纳后来在若雷吉贝里号的设计上同样采取次要武器配置在双联装炮塔方案,将8门138毫米(5.4吋)口径火炮以双联装方式配置在4座炮塔内,并以成对方式将4座炮塔配置在主炮塔后方左右两侧,使得本舰是这5艘舰中唯一采用此方案的戰列艦,不过此方案较不受其他设计师青睐,因为他们当时认为此方案可能会造成火炮射速下降,并且在交火过程中更容易遭到敌方炮火的一次性打击而损毁。在主炮塔运作上,拉加纳采用电动马达运转模式来操作炮塔,这是法国首艘采用此技术的戰列艦。[8]
然而在服役期间,若雷吉贝里号等5艘准同型舰由于经常发生航行稳定性问题,其性能令人差强人意,1890年代晚期法国海军建造总监白劳易曾称这些军舰特别容易倾覆。所有5艘舰都比英国建造的船舶还差,甚至比不上当时英国同时代的威严级戰列艦。加上这5艘准同型舰在材料设备上缺乏一致性,在后期维修上造成许多困难;另外由于舰上使用多种炮弹的爆炸飞溅状况难以区分,因此要建造在战斗条件下能适合数个口径的炮台非常困难。由于在建造时有着排水量的限制,使得这5艘舰在服役期间遭遇到不少问题,特别是在稳定性与耐海性上面非常明显。[9][10]
整体特征与推进系统
若雷吉贝里号舰体全长111.9米(367呎2吋),舰宽23米(75呎6吋),吃水深度8.45米(27呎9吋), 其正常排水量为11,818公吨(11,631长吨),满载排水量为12,229公吨(12,040长吨),舰上另装配2座设有战斗桅盘的重型军用桅杆。1905年时,本舰舰长曾评比其次要武器防御上太过轻装,但舰体航行稳定,针对船员生活起居与整体布局上合理且良好,总体来说仍是一艘出色且优良的军舰。[8][11]出航执勤时,本舰可容纳631名船员。[7]
本舰的推进系统由2组垂直型三胀式蒸汽机组成,整组推进系统由新地中海铸造与建设公司制造,每组推进系统驱动一5.7米(18呎8吋)的螺旋桨。其动力来源自24台拉格斐尔·德阿斯特(Lagrafel d'Allest)式水管锅炉,此型号锅炉的工作压力在15千克每平方厘米(1,471千帕斯卡;213磅力每平方吋)。海试期间,本舰在14,441匹指示马力(10,769千瓦特)下达到最高航速17.71节(32.80千米每小时;20.38哩每小时)。所有被分配到6间锅炉舱内,并利用导管将锅炉排放的废气连接至船舯2座烟囱排放出去。出航执勤时,若雷吉贝里号燃煤正常载运量为750公吨(738长吨);当燃煤载运量到达最大1,080公吨(1,063长吨)时,可确保本舰在10节(19千米每小时;12哩每小时)航速下,续航半径来到3,920海里(7,260千米;4,510哩)。[8][12]
武器配备
若雷吉贝里号戰列艦的主要武器包括2门305毫米45倍径1887年型主炮与2门274毫米45倍径1893年型火炮。2门305毫米(12.0吋)口径主炮以单装方式分别配置在船艏与船艉处,其炮塔射界达250度[13],炮口仰角在负5度到正15度之间。此炮使用的炮弹为292千克(644英磅)重的铸铁弹、340千克(750英磅)重的穿甲弹或半穿甲弹,装填速度为每分钟1发,枪口初速为780米每秒(2,600呎每秒),在最大仰角下其射程半径达12,000米(13,000码)。[14][15][16]2门274毫米(10.8吋)口径火炮同样以单装方式安装在炮塔内,而这2座炮塔位在船舯处左右两侧船舷内倾的突出座上。此火炮同样使用铸铁弹、穿甲弹、或半穿甲弹,火炮的枪口初速同样与305毫米(12.0吋)口径主炮相当。[14][15]
8门138毫米1891年型火炮配置仅能手动操作的双联装炮塔内,这些炮塔配置在上层建筑角落区,其射界达160度[13],炮口仰角在负10度到正25度之间。此火炮使用的炮弹为30千克(66英磅)铸铁弹、35千克(77英磅)重的穿甲弹或半穿甲弹,其枪口初速在730至770米每秒(2,400至2,500呎每秒)之间[17];在最大仰角下,可将穿甲弹抛至15,000米(16,000码)远的目标,其装填速度为每分钟4发。[18]
为了加强反鱼雷艇能力,舰上加装许多轻装火炮,不过火炮的数量在各个纪录上却存在分歧,这可能表示本舰在服役期间曾经历过武器改装工程。4门65毫米口径1891年型火炮是历史文献中较无分歧的一项,该火炮枪口初速为715米每秒(2,350呎每秒),并且使用4.1千克(9.0英磅)重的炮弹。[19][20]然而在47毫米(1.9吋)40倍径哈其开斯3磅舰炮的数量上,东尼·吉本斯(Tony Gibbons)与罗伯特·加丁纳(Robert Gardiner)的版本纪录最初为12门,后来加装至18门[7][21],不过德奥松(d'Ausson)的版本纪录为14门[12];所有47毫米(1.9吋)口径火炮配置在战斗桅楼与上层建筑。其枪口初速为610米每秒(2,000呎每秒),使用的炮弹重量为1.49千克(3.3英磅),射程半径最远可达4,000米(4,400码)。装填速度在理想上为每分钟15发,但在实际运作下仅每分钟7发。[22]另外,吉本斯与加丁纳的版本有纪录本舰在前后上层建筑设有8门37毫米(1.5吋)口径哈其开斯5筒旋转炮[7][21],但德奥松的版本却无纪录这一项目[12]。其枪口初速为2,000呎每秒(610米每秒),可将1.1英磅(0.50千克)重的炮弹抛至3,500码(3,200米)远的目标;装填速度为每分钟30发。[23]
本舰另外在建造初期时曾加装450毫米(17.7吋)口径鱼雷管,不过在数量上也因不同的纪录而有所分歧。加丁纳的版本纪录舰上装有4组450毫米(17.7吋)口径鱼雷管,其中2组在水面上区域,另外2组则在水面下区域。[7]然而,德奥松的版本却纪录舰上共装有6组450毫米(17.7吋)口径鱼雷管,其中4组平均分布在船艏与船艉的水面上区域,另外2组则在舰舯处水面下区域。1906年改装时,位在水面上区域的鱼雷管皆全移除。[12]450毫米(17.7吋)口径鱼雷管使用的鱼雷为1892年型号,其弹头为75千克(165英磅),并可设定航速在27.5节(50.9千米每小时;31.6哩每小时)或32.5节(60.2千米每小时;37.4哩每小时),其攻击半径分别为1,000米(3,300呎)或800米(2,600呎)。[24]
装甲防护
若雷吉贝里号在装甲防护上共使用3,960公吨(3,897长吨)镍钢装甲,相当于正常排水量的33.5%。其水线装甲带厚度在160—400毫米(6.3—15.7吋)之间。在水线装甲带上方装有100毫米(3.9吋)厚的侧面列板装甲,以及装设高度细分的堰舱。在水线上鱼雷发射管处附近,上列板装甲的厚度增加至170毫米(6.7吋)。另外,整个装甲带顶部与90毫米(3.5吋)厚的装甲甲板连接。本舰的305毫米(12吋)口径主炮塔装甲厚度在侧面及正面为370毫米(15吋),274毫米(11吋)口径炮塔的装甲厚度为280毫米(11吋);副炮塔则以100毫米(3.9吋)厚的装甲保护;司令塔的侧面则使用250毫米(9.8吋)厚的装甲保护。[8][12]
服役历程
第一次世界大战前
若雷吉贝里号的舰名来源自前法国海军上将伯纳德·若雷吉贝里[25],法国海军于1891年4月8日向滨海拉塞讷新地中海铸造与建设公司下订本舰,并于同年4月23日放置龙骨。1893年10月27日时本舰首次下水,并于1896年1月30日开始进行海试作业。在6月10日的连续24小时推进系统运转测试期间,一条连接锅炉的管子突然爆裂,造成6人丧生,3人受伤。经过2个月后,本舰的主要武器在进行射击测试时,又发生一起意外。若雷吉贝里号最后在1897年2月16日正式服役,然而在同年3月30日时,舰上一枚鱼雷突然气室爆炸而波及舰体,结果不得不将分派至地中海分舰队的作业推迟至5月17日再执行。[7]在此期间,舰上配备新型电气化指令传输系统,该系统可将从火控中心的指令迅速传送给火炮操作室,这与当时世界各国海军标准使用的通话管相比之下是一大改进。[8][11][26]本舰服役后,法国海军将本舰及卡诺号、查理·马特号派遣至1897年2月成立的国际分遣舰队,该舰队由奥匈帝国海军、德意志帝国海军、意大利皇家海军、俄罗斯帝国海军、英国皇家海军、法国海军组成,其目的主要为军事介入1897年至1898年间,希腊克里特岛反对派起义对抗奥斯曼帝国。[27]
在整个服役初期,若雷吉贝里号主要的任务几乎是例行训练,这些训练包括炮兵训练、与鱼雷艇及潜艇的联合演习,以及练习攻击沿海防御工事等。其中最大的一次演习发生在1900年3月至7月期间,此次是地中海分舰队和北方分舰队(Escadre du Nord)的联合演习。1900年3月6日,若雷吉贝里号与高卢人号、查理曼号、布韦号、查理·马特号,以及4艘防护巡洋舰一同前往胡安湾进行海上演习及夜间射击训练。接着在整个1900年4月期间,整个演习舰队访问许多地中海沿岸的法国港口,并于5月31日航行至科西嘉岛,直到6月8日才离去。在地中海完成演习行动后,地中海分舰队于6月下旬在葡萄牙里斯本沿海与北方分舰队会合,然后在7月时前往基伯龙湾进行联合演习。整个联合演习于1900年7月19日由法国总统埃米勒·卢贝在瑟堡举行的海军阅兵典礼完结,紧接着地中海分舰队于1900年8月1日开始返航,并在8月14日抵达土伦。[28]
1902年1月20日,舰上又发生一起鱼雷气室爆炸意外,造成1名船员丧生,3人受伤。1902年9月,若雷吉贝里号护送海军部长卡米尔·佩勒坦至比塞大。此时,本舰被分派至地中海分舰队第二战斗总队,与本舰在同一总队的还有布韦号及旗舰耶拿号。若雷吉贝里号接下来于1902年10月随地中海分舰队的其它戰列艦同航行至西班牙帕尔马,整个舰队在回到土伦的路途中时曾一度进行海上演习。[29]由于新戰列艦絮弗伦号于1904年开始在地中海分舰队服役,法国海军就将若雷吉贝里号调往北方分舰队,接着本舰于同年3月25日抵达布雷斯特与舰队会合。1904年7月18日,当本舰在浓雾状况下驶入布雷斯特港时,不小心撞到礁岩,所幸仅有轻微损伤。另外在1905年5月18日的鱼雷发射演习期间,一枚鱼雷的空气瓶因螺丝松脱而发生爆裂,导致整个舵机舱进水被淹没。[12]
当若雷吉贝里号于1905年8月14日访问朴次茅斯时,不小心在外港搁浅一段时间。法国海军后来于1907年2月将若雷吉贝里号调回地中海分舰队,并分派至后备总队,隔年又被转编至第三总队。1908年1月13日,若雷吉贝里号加入地中海巡航母队,与共和号、祖国号、高卢人号、查理曼号、聖路易号、马塞纳号等戰列艦一同在地中海巡航,该舰队首先前往胡安湾,然后到滨海自由城停留1个月左右的时间。[12][30][31]1909年,法国海军将第三与第四总队独立出来,重新改编为第2独立分舰队,并于1910年将此舰队布署到大西洋海域。从1910年9月29日开始,若雷吉贝里号的锅炉管在瑟堡进行改装。在改装期间,本舰于1911年9月4日参加在土伦举行的海军阅兵典礼。1912年10月,第2独立分舰队被并回地中海分舰队。1913年10月,若雷吉贝里号被转移到训练总队。[12][32]在此期间,舰上装备一组实验性的火控系统,并进行一系列的测试;在测试完成后,法国海军将此火控系统用于新戰列艦孤拔级上。[33]若雷吉贝里号于1914年4月成为舰队旗舰,由海军准将加布里埃尔·达里厄指挥,与本舰在同一舰队的还有查理曼号、波蒂奥号装甲巡洋舰、德·昂特雷卡斯托号防护巡洋舰等。[12][34]
第一次世界大战期间
当第一次世界大战于1914年7月底爆发后,法国政府于1914年8月1日宣布全国动员。海军上将奥古斯汀·布埃·德·拉佩雷尔于次日下令所有法国舰队在22:15时开始运转锅炉,让军舰在次日时能早些启程。几乎所有舰队都被派往法属北非,并将当地的陆军及驻防单位陆续借由运输舰调回法国本土,以便有足够的人力来抵抗德国入侵。若雷吉贝里号与其它戰列艦则是在一旁护航运输舰,另外试图阻止德舰格本号可能发动的袭击,不过格本号后来前往君士坦丁堡,使得本舰在护航过程中没有与德舰相遇过。[35]但法国海军当时未掌握这项讯息,为了避免遇袭,仍于1914年8月4日将若雷吉贝里号与布韦号、絮弗伦号、高卢人号一同派往法属阿尔及利亚奥兰进行防御。[36]另外在1914年9月时,若雷吉贝里号还护送一支从印度前来,经过地中海海域的运输舰队。1914年12月至1915年2月期间,本舰驻扎在比塞大待命,接着驶往塞得港与叙利亚总队(Syrian Division)会合,并同时成为总队旗舰[37],由海军中将路易·达尔蒂热·杜傅尔内指挥,与本舰一同的还包括聖路易号、奥什号铁甲舰、德·昂特雷卡斯托号防护巡洋舰等。[38]
1915年3月25日,若雷吉贝里号离开塞德港,前往达达尼尔海峡支援英法联军在加里波利之战中突破奥斯曼帝国于达达尼尔海峡所设下的防线;当时英法联军曾在1915年3月17日派遣舰队试图从海路突破防线,但这场战斗却造成布韦号沉没,絮弗伦号及高卢人号皆因重创而撤回本土大修,迫使指挥当地法军舰队的海军准将埃米尔·保罗·阿马布勒·盖普拉特要求立刻调遣若雷吉贝里号与聖路易号前来支援,以便能暂时弥补先前海战所受到的损失。当若雷吉贝里号于1915年4月1日抵达目的地后,盖普拉特立刻指定本舰为接下来行动的舰队旗舰,并将指挥所从查理曼号转移至本舰。到了1915年5月下旬,法国海军在该海域已有聖路易号、查理曼号、祖国号、奥什号,加上已修复的絮弗伦号,法国舰队已经在达达尼尔海峡恢复到原有战力;法国海军接着把这些军舰组成第三战斗总队。[39]紧接着若雷吉贝里号随舰队支援于4月25日在海丽丝岬登陆的陆军单位;在此期间,法国部队在达达尼尔海峡亚洲一侧进行登陆作战,试图转移敌军的注意力。在登陆作战期间,若雷吉贝里号与其它法国军舰遭到在海峡两侧的奥斯曼岸防炮上严重压制,无法为在海丽丝岬登陆的主要部队提供足够的炮火支援。[40][41]若雷吉贝里号接下来继续登陆作战区提供炮火支援至5月26日,其中包括支援5月6日第二次克里西亚战役中联军的攻势。尽管本舰在4月30日及5月5日时曾遭到奥斯曼炮火轻微损伤,但本舰的炮火支援仍持续提供未曾间断。[37][42]
法国海军接着在1915年7月19日将若雷吉贝里号召回塞得港,并于1915年8月13日派遣本舰前往炮击奥斯曼的领地海法。1915年8月19日,若雷吉贝里号再度担任叙利亚总队旗舰,并在9月1日参与占领艾尔瓦德岛及其它在叙利亚沿岸以外的军事任务,直到1916年1月才转往伊斯梅利亚,加强苏伊士运河的防御实力;不过若雷吉贝里号仅待一小段时间就返回塞得港。1916年11月25日至12月26日期间,若雷吉贝里号在马耳他进行改装作业,结束后返回塞得港待命。1917年时,若雷吉贝里号上的一部分火炮被拆卸下来,这些火炮被运往苏伊士运河来加强其防御能力。紧接着在1918年后,法国海军将本舰转为后备役。第一次世界大战结束后,若雷吉贝里号于1919年3月6日返回土伦退役,接着于1919年3月30日转移至工程人员培训学校当作宿舍船。法国海军在1920年6月20日将若雷吉贝里号从海军名录上除籍,但本舰仍持续停靠在培训学校至1932年为止,最后在1934年6月23日以1,147,000法郎出售拆解。[37]
注释
- ^ Jordan & Caresse 2017,第22–23页.
- ^ Jordan & Caresse 2017,第22页.
- ^ Ropp 1987,第223页.
- ^ Jordan & Caresse 2017,第23–24页.
- ^ Jordan & Caresse 2017,第25页.
- ^ Jordan & Caresse 2017,第29–30页.
- ^ 7.0 7.1 7.2 7.3 7.4 7.5 Gardiner 1979,第294页.
- ^ 8.0 8.1 8.2 8.3 8.4 Jordan & Caresse 2017,第30页.
- ^ Jordan & Caresse 2017,第32页.
- ^ Jordan & Caresse 2017,第38–40页.
- ^ 11.0 11.1 de la Loge d'Ausson 1976,第22–23页.
- ^ 12.0 12.1 12.2 12.3 12.4 12.5 12.6 12.7 12.8 de la Loge d'Ausson 1976,第23页.
- ^ 13.0 13.1 Gibbons 1983,第140页.
- ^ 14.0 14.1 Friedman 2011,第210页.
- ^ 15.0 15.1 Friedman 2011,第216–217页.
- ^ Friedman 2011,第224页.
- ^ Friedman 2011,第227页.
- ^ 21.0 21.1 Gibbons 1983,第141页.
- ^ Caresse 2007,第121-122页.
- ^ Friedman 2011,第345页.
- ^ 刘怡(2011年),第126页
- ^ Jordan & Caresse 2017,第36页.
- ^ Robinson 1897,第186–18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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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考来源
书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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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部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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