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间弥生

日本當代藝術家

草间弥生(日语:草間 彌生くさま やよい Kusama Yayoi,1929年3月22日),被称为日本现存的经典艺术家,出生于日本长野县松本市,毕业于京都市立美术工艺学校(现京都艺大)。在1957年移居美国纽约市,并开始展露她占有领导地位的前卫艺术创作,现居住在日本东京。她曾与当代其他艺术家如安迪·沃荷克拉斯·奥尔登堡贾斯培·琼斯一起联展。被美国艺术网站My Morden Met选为“21世纪十大前卫艺术家”,同时入选的日本艺术家还有山下工美深堀隆介

草间弥生
草間 彌生
草间弥生蜡像
出生 (1929-03-22) 1929年3月22日95岁)
 日本长野县松本市
国籍 日本
教育程度京都市立美术工艺学校絵画科毕业(今京都市立艺术大学(京都艺大))
知名于绘画素描雕塑装置艺术行为艺术电影虚构作品时装写作
知名作品《南瓜》系列(1982~2014)
《高跟鞋》系列(1999~2015)
无限镜屋》系列(1965-2014)
《无限的网与点》系列
(1961~2013)
运动波普艺术极简主义女性主义艺术环境艺术英语Environmental art
网站http://www.yayoi-kusama.jp
日语写法
日语原文草間 彌生
假名くさま やよい
平文式罗马字Kusama Yayoi

简史

早年生活:1929-1949

在日本的初步成功:1950-1956

到1950年,草间弥生主要在纸上用水彩,不透明水彩及油彩绘画抽象自然形式。她开始用波卡圆点来覆盖各种表面,例如墙壁、地板、画布、以及后来的生活用品与裸体的助理,这些波卡圆点后来成为了她的作品的特征。 被她称为“无限的网”的充满波卡圆点的广阔领域是直接取自于她的幻觉。1939年草间弥生10岁时,已完成最早有记录的融入圆点的作品。在图像中有一个穿著和服的日本女子 (推定为草间的母亲)被圆点覆盖及抹灭。[1]她的第一个大型画作系列为《无限的网》,其中包含超过30英呎长的画作。这个系列完全被网和圆点的序列所覆盖,暗示著她的幻觉。

在草间弥生1954年的画作《花(D.S.P.S)》中曾说:“某日我观看著红色桌布上的花纹,并开始在周围寻找是否有同样的花纹,从天花板、窗户、墙壁到屋子里的各个角落,最后是我的身体、宇宙。在寻找的过程中,我感觉自己被抹灭,因无限大的时间与绝对的空间感不停旋转著,我变得渺小而且微不足道。刹那间,我领会到这不是只有我的想像,而是现实中的状况。我被吓到了,于是我对红色桌布和上面的花纹产生了强烈的恐惧,我认为它就像是咒语,正在剥夺我的生活。我冲上阶梯企图逃跑,但阶梯却在我脚下散开,于是我从上面跌下来,脚踝也扭伤了。”[2]

纽约市New York:1957-1972

经历东京和法国的生活,草间弥生在27岁时移居美国。她曾说,她认为日本社会“太小、太奴役、太封建,且太鄙视女性了”。 [3]在前往美国前,她销毁了很多早期作品。[4]1957年,她移居西雅图。在西雅图的佐伊·杜桑(Zoe Dusanne)画廊中举办了画展。[20]一年后,[5]根据她与乔治亚·欧姬芙的通信,她表达了想要走进纽约市民众目光的想法,在寻求乔治亚·欧姬芙的建议之后,她搬到了纽约市。[21]在美国期间,她迅速树立了前卫运动领袖的名声,她的作品获得了无政府主义艺术评论家赫伯特·里德(Herbert Read)的赞赏。[6]

1961年她将工作室搬到唐纳德·贾德(Donald Judd)和雕塑家伊娃·黑塞(Eva Hesse)所在的大楼,并与黑塞成为了挚友。1960年代初期,草间弥生开始以白色阳具凸起物来覆盖物品,例如梯子、鞋子及椅子。[7]尽管她对她的画作进行了细微且复杂的管理,但她还是快速又批量地将它们展示出来,建立了她一直维持的创作产出节奏。她也养成了其他习惯,例如例行性拍摄她的新作品[8],并经常戴著她标志性的妹妹头假发和五颜六色前卫时尚服饰公开露面。[9]

1963年以来,草间弥生持续她的《无限镜屋》系列。在这些复杂的无限反射镜装置中,专门建造的房间内衬有镜面玻璃,里面挂著许多霓虹色的球,这些球以不同高度悬挂在观看者上方。站在一个小平台的之上,观察者可以看到光从镜面表面反复反射,从而创造出一个永无止境的空间的幻觉。[10]

接下来数年,草间弥生创作许多作品,到1966年,她开始尝试将镜子,灯光和管道音乐纳入室内的独立式装置。她把唐纳德·贾德(Donald Judd)和约瑟夫·康奈尔(Joseph Cornell)视为朋友和支持者。但是她没有从工作中获利。大约此时,草间弥生因过度劳累而定期住院,乔治亚·欧姬芙说服了自己的经销商伊迪丝·赫伯特(Edith Herbert)购买了几幅作品,以帮助草间弥生摆脱财务困难。[11]许多男性艺术家复制了她的创造力,并且以此成名,但草间弥生却没有。因此,她无法赚到她认为自己应得的财富。这种极度的挫败感令她企图自杀。[12]

1960年代,草间弥生在中央公园和布鲁克林大桥等引人注目的地方组织了奇特的活动,这些活动通常涉及裸体,旨在抗议越南战争。在其中一次活动,她给理查·尼克森(Richard Nixon)写了一封公开信:只要他中止越战,她可以和他发生关系。

1966年,草间弥生在未受邀的情况下首次参加了第33届威尼斯双年展。她的《自恋庭园》(Narcissus Garden)是由数百个不锈钢球放置在室外所构成,放置在她所谓的“运动地毯”中。作品放在意大利展馆的户外展场后,草间弥生穿著金色和服端坐其中。开始每个球体以1,200里拉(2美元)的价格出售,直到被双年展主办单位强制驱离。 《自恋庭园》通过媒体的叙述主要是关于艺术家个人的推销,因为提供了对机械化和商业化的艺术市场进行批判的机会。

1967年至1969年,她集中精力公开宣传表演,经常在裸露的表演者身上画波卡圆点,例如,在纽约现代艺术博物馆的雕塑花园中举行快闪行为艺术《唤醒死人大狂欢》(Grand Orgy to Awaken the Dead at the MoMA,1969年)。在这次未经许可的活动中,草间弥生指挥的八位表演者脱下衣服,裸体进入喷泉,并摆出了模仿附近毕加索,贾科梅蒂和马约尔雕塑的姿势[13]

在1967年,朱德·雅科特(Jud Yalkut)制作了关于草间弥生的电影,名为《草间的自我消融》。[14] 在1968年,草间弥生在纽约曼哈顿市中心沃克街33号被草间称为“自我消融”的教堂中主持过一场名叫《同性恋婚礼》的行为艺术,并在纽约市在菲尔莫尔东部(Fillmore East)与佛利伍麦克(Fleetwood Mac)和乔和鱼(Country Joe and the Fish)一起演出。她开设了裸体绘画工作室和一个名为Kusama'Omophile Kompany(kok)的同性恋社交俱乐部。[15]草间弥生的艺术和艺术抗议活动中出现的裸体让她的家人觉得非常可耻。这使她感到孤单,然后她再次尝试自杀。[12]

草间弥生在纽约期间,与艺术家唐纳德·贾德(Donald Judd)曾有短暂的浪漫关系。[16]她之后与超现实主义画家约瑟夫·康奈尔(Joseph Cornell)建立了热情但柏拉图式的浪漫关系。她比康奈尔年轻26岁,他们每天都会互相打电话,互相画素描,他会送她为她特制的拼贴画。他们长期的交往一直持续到1972年康奈尔过世。[16]

返回日本:1973–1977年

1973年,草间弥生因病重返日本,在那里她开始撰写令人震惊的内脏和超现实主义小说,短篇小说和诗歌。1975年二月,草间弥生短暂的回到日本,原本预计在新宿医院接受手术治疗之后返回美国,却因为找不出病因,而从此居于日本。对相隔十七年才回到日本的草间弥生来说,日本这种压抑情绪、抑制个人性欲的社会文化,以及日渐失去日本传统美感的生活型态令她非常失望,常常在逛街的路上看见文宣她都会在心中感叹自己已经失去故乡。[17]不过她仍继续通过各种媒体制作艺术品,并通过出版多本小说、一本诗歌集和一本自传来开展文学事业。[18]她的绘画风格逐渐扩大为画布上的彩色丙烯酸树脂。[8]

复兴时期:1980年代至今

她到达纽约后就开始用一种或两种有机颜色绘画(无限网系列),与杰克逊·波洛克(Jackson Pollock),马克·罗斯科(Mark Rothko)和巴尼特·纽曼(Barnett Newman)的作品进行了比较。当她离开纽约回到故乡日本,对于草间弥生的评价几乎都是“丑闻女王”、“不要脸的艺术家”、“裸体的幕后黑手”诸如此类的低俗肤浅评价。直到1980年代末和1990年代,当全世界都在重视裸体乍现和人体彩绘时,草间的重要性才又重新引起了国际关注。[19] 1987年3月,福冈北九州市立美术馆首度召开草间的回顾展,这次的回顾展对于草间来说,有著重要的意义,此次的展览包含草间从19岁 (1948年)到当时,横跨近40年的作品,当中包含著水彩、拼贴等46幅完稿的平面作品、以及33件立体作品,总计79件。这次的展览不仅让日本对于草间有更深刻的认识,也瞬间使得草间对于前卫艺术的热情传达到了世界。[17]

这种现象促成了1989年9月,于纽约国际当代艺术中心(CICA),以铜管的开幕纪念展为名义,召开了《草间弥生回顾展》。[20][8]这次的展览成为美国对于草间弥生艺术重新认识的契机。不仅如此,在这次的展览中重新整理出的展览文稿中,也让同时让美国对于战后的艺术有了新的贵重资料的发展。[17]

1993年草间以日本代表身分正式参加第45届“威尼斯双年展”,这次是继1966年突袭式参加第33届威尼斯双年展算起,相隔27年真正正式以日本人的身分受到邀请。[17]

1994年草间开始著手于户外雕塑,于福冈健康中心、福冈美术馆、倍乐生直岛艺术圈、雾岛艺术之森、松本市美术馆、新泻县松代车站站前、大林组总公司大厅、赤穗市立图书馆、法国的里尔(Lille)车站站前、好莱坞、韩国安养市设置户外雕塑,并于里斯本的地铁走道制作壁画。[17]

2015年至2016年,由玛丽·劳伯格(Marie Laurberg)策划的斯堪的纳维亚半岛首个回顾展前往该地区的四个主要博物馆,在丹麦的路易斯安那现代艺术博物馆开幕,并继续前往挪威的海涅·恩斯塔德博物馆,瑞典的摩登那博物馆和芬兰的赫尔辛基美术博物馆。这次大型展览包含了100多个展品和大型镜室装置。它介绍了自首次创作之后从未向公众展示的早期作品,其中包括对草间弥生从1960年代开始的实验性时装设计的介绍。

2017年,她的作品50年回顾展在华盛顿特区的赫希霍恩博物馆(Hirshhorn Museum)开幕。展览设有六个无限镜室,并计划前往美国和加拿大的五个博物馆。[21]

2017年2月25日,草间弥生的《我对南瓜的永恒之爱》展览是她在赫希霍恩博物馆(Hirshhorn Museum)的无限镜室中六个组成部分之一,但由于其中一个发光的南瓜雕塑受到损坏,该展览暂时关闭了三天。这个房间占地13平方英尺(1.2平方公尺),里面装满了60多个南瓜雕塑,是博物馆有史以来最受欢迎的景点之一。赫希霍恩博物馆的发言人艾莉森·派克(Allison Peck)在一次采访中说,博物馆“从未有这种游客需求的展览”,在开幕到临时关闭之间,平均有8000名游客参观。媒体上关于受损雕塑的成本以及其损坏程度的报导相互矛盾,但艾莉森·派克(Allison Peck)表示:“单个作品没有内在价值,那是较大作品的制造组件。”展品经过重新配置,且草间弥生已为展品制作一个新的雕塑以弥补丢失的雕塑。[22]《无限之镜》展览在艺术评论家以及社交媒体上引起轰动。博物馆参观者在Instagram帐户上分享了34,000张展览图片,并使用#InfiniteKusama主题标签在社交媒体上发布了3.3亿次印象,这是展览结束后第二天的史密森尼学会的报导。[23] 这些作品为Instagram自拍提供了完美的环境,而无意中增加了作品的表演性。 [24]

同样在2017年,草间弥生博物馆在东京开幕,展出了她的作品。[25]

2019年11月9日,草间弥生的《每天为爱祈祷》展览在David Zwirner画廊展出,直到2019年12月14日。该展览包括雕塑和绘画。展览伴随著大卫·卓纳(David Zwirner)出版的目录,其中包含艺术家的文字和诗歌。该展览还包括她初次亮相的无限镜屋——宇宙的曙光“飞向宇宙的舞动之光”(INFINITY MIRRORED ROOM——The Dawn of the Universe ‘DANCING LIGHTS THAT FLEW UP TO THE UNIVERSE’ ),2019年。[26] 2020年1月,赫希霍恩(Hirshhorn)宣布将在即将举行的名为《永恒的人:赫希霍恩(Hirshhorn)收藏品中的草间弥生》的展览中,首次公开收购的草间弥生的作品,其中包括两间无限镜房。[27] 展览名称来源于草间弥生在1968年给时任总统理查德·尼克森的一封公开信中写道:“让我们忘掉自己,最亲爱的理查德,并与绝对的人合而为一。” [28]对于草间弥生来说,在她的一生中总是在思考著如何让生命的路走得更加完善,所以打从十几岁就开始计画的她来说,她相信生命是宁静中绽放出的斑斓光彩,所以在后期,对于艺术的概念就是死亡,对于她来说死亡就是从生命这间房间走向另一间空间,不可怕,其实本质上是相同的。[22]

艺术可以说是维系生命的主因。在《草间弥生无限的网》一书当中,草间自己提到:“因此为了艺术,再怎么辛苦我都不会后悔,我就是这样一路走到现在,今后也会这样继续生活下去。”[22]

现况

她目前住在东京的心理治疗所中,继续从事艺术创作,她的工作室离治疗所不远,她曾经常对媒体表示“如果不是为了艺术,我应该很早就自杀了。”

2018年,拍摄纪录片《点止草间弥生》(港译),当中亦有提及到无限圆点与强迫症的因由及过往挑战社会界限地创作艺术的后果[29]

2018年,于伦敦再次展出在1966年时在未受邀请的状态下于第 33 届威尼斯双年展展出的Narcissus Garden Kusama” (自恋庭园,草间)[30]

特色

 
互动式作品《消融之屋》,参观者可以在此空间中任意贴上圆点贴纸,空间中的家具摆设按照参展地区而各别设计

草间弥生的创作被评论家归类到相当多的艺术派别,包含了女性主义极简主义超现实主义原生艺术(Art Brut)和抽象表现主义等。但在草间对自己的描述中,她仅是一位“精神病艺术家”(obsessive artist)。从她的作品中可以看到,她企图呈现的是一种自传式的、深入心理的、性取向的内容;草间所用的创作手法则有绘画、软雕塑、行动艺术与装置艺术等。

草间在相当早的创作时期就发展出了自己的特色,她善用高彩度对比的圆点花纹加上镜子,大量包覆各种物体的表面,如墙壁、地板、画布、家里会出现的物品(还有裸体的助理)。她自己的打扮往往也与作品有很高的同质性,并以短上衣和非常强烈的眼影妆及鲜艳红色假发闻名。草间曾说明这些视觉特色都来自于她的幻觉,她认为这些点组成了一面无限大的捕捉网(Infinity nets),代表了她的生命。

此外,草间也发展出自己独特的“繁殖”特色,她有许多作品都以蕈类聚生的造型出现。在1990年代之后,草间加入了商业艺术的领域,与时装设计界合作,推出了带有浓厚圆点草间风格的服饰,并开始贩卖许多艺术商品。

轶事

 
《自恋庭园》
(Narcissus Garden, 1966 / 2009)
  • 早期草间弥生在美国时一直很想参加威尼斯双年展,因此在1966年她带著她的作品《自恋庭园》(Narcissus Garden),在未受官方邀请下“自行参加”了第33届威尼斯双年展:趁著半夜时自己一个人将总共1500颗不锈钢球(球的内部是塑胶制,每颗直径30公分)放在Italian Pavilion户外展场上,草间本人穿著金色和服端坐其中。以每颗不锈钢球2美元的价格售出,一方面以赚取生活费,另一方面也被认为她大力批评当年商业化的艺术市场。虽然她很快就被主办单位强制驱离,但她独特的做法也引起了不少热烈的讨论与关注。

作品与出版物

 
《Ascension of Polkadots on the Trees》(2006)

著作

草间弥生也是日本当代作家之一,自她在1978年回到日本定居之后,陆续出版了含自传在内有10几本书籍。除了前面生平提到的几本重要小说之外,还包括了《圣马克教堂的燃烧》(1985年)、《天地之间》(1988年)、《拱形吊灯》(1989年)、《樱冢的双重自杀》(1989年)、《如此之忧》(诗集,1989年)、《鳕鱼角的天使》(1990年)、《中央公园的毛地黄》(1991年)、《沼地迷失》(1992年)、《纽约故事》(1993年)、《蚂蚁的精神病院》(1993年)、《堇的强迫》(1998年)、《1969年的纽约》(1998年)

“圣マルコ教会の燃焼”(1985)、“天と地の间に”(1988)、“アーチシャンデリア”(1989)、“心中桜冢”(1989)、“真の悬念”(诗、1989)、“ケープコッド·エンジェル”(1990)、“セントラル·パークフォックスグローブ”(1991)、“ロストを系留”(1992)、“ニューヨーク·ストーリー”(1993)、“蚁精神病院”(1993)、“ヴィオラ强制”(1998)、“ニューヨーク1969”(1998年)

表演艺术

草间弥生的《行走的作品》(Walking Piece,1966),以一系列18幅彩色幻灯片来呈现,草间弥生穿著日本传统的和服及拿著阳伞于纽约街头行走。和服意味著日本风俗中女性的传统角色。但阳伞实际上是一把黑色的雨伞,外表面漆成白色,并装饰有假花,被故意制作的看起来很不真实。草间弥生带著一个未知的任务沿著空无一人的街道走去。然后她无故转身哭泣,最终走开并从视线中消失了。

这个表演通过对和服的联想,表现了亚裔妇女需要持续面对的刻板印象。但是作为住在纽约的前卫艺术家,她的处境改变了这件衣服的意涵,创造了跨文化的融合。草间弥生可以通过强调在世界上最大的熔炉中对人进行文化分类的荒谬性,从而突出了美国白人观众对她进行分类的刻板印象。[31]

电影作品

在1968年,草间弥生和朱德·雅科特(Jud Yalkut)的合作作品《草间的自我消融》在比利时第四届国际短片大奖[32] 和第二届马里兰电影节(Maryland Film Festival)上均获得了大奖,并在安阿伯电影节(Ann Arbor Film Festival)上获得了二等奖。草间弥生制作并出演的1967年实验电影描绘了草间弥生在她周围的所有物体(包括身体)上画波卡圆点。 在1991年,草间弥生参演了由村上龙(Ryu Murakami)执导和执导的电影《堕落东京(Tokyo Decadence)》。在1993年,她与英国音乐家彼特·盖伯瑞(Peter Gabriel)在横滨合作。

相关时尚作品

1968年,草间创立了草间时装有限公司,并开始在布鲁明黛的“草间角”出售前卫时尚。[33]在2009年,草间弥生设计了一款手提包形狗形手机外壳的粉红色电话,名为为了太空旅行的手提袋——我的小狗玲玲(Handbag for Space Travel, My Doggie Ring-Ring)。以及在被称为圆点成瘾——满溢的喜悦与圆点(Dots Obsession, Full Happiness With Dots)的红色和白色点点的方形手机内带有镜子的电话。这些是为了日本移动通信巨头KDDI公司的“ iida”品牌所设计的。[34] 每一种电话各限量1,000件。

2011年,草间弥生为兰蔻的六种限量版唇彩创作了作品。[35] 同年,她与马克·雅各布斯(Marc Jacobs,2006年访问了日本的工作室)合作生产了一系列路易威登产品,[36] 其中包括皮革制品,成衣,配饰,鞋子,手表和珠宝。[37] 该产品于2012年在SoHo快闪店中面市,该商店以草间弥生的触手状突起和圆点装饰。终于,在世界各地开设了另外6家快闪店。当被问及与马克·雅各布斯的合作时,草间弥生说“他对艺术的真诚态度”与她自己一样。[38]

她接受的委托案件

迄今为止,草间弥生已经为公共和私人机构完成了几项主要户外雕塑的委托任务,主要是鲜艳夺目的怪兽一般巨大的植物和花卉,包括福冈市立美术馆的《南瓜》(1994)。松本市美术馆的《幻之华》(2002年);新潟县松代站的《花开妻有》(2003年); 法国里尔(Lille)欧拉里尔街区《香格里拉郁金香》(Tulipes de Shangri-La,2003); 在香川直岛的《南瓜》(2006年)。在安养的《充满爱意对安养说你好》(Hello, Anyang with Love,2007年);和位于洛杉矶的比佛利山庄的《生活赞美诗:郁金香》(Hymn of Life: Tulips,2007年)。[39]在1998年,她在里斯本的东方车站的走廊上创作了壁画。除了这些大型作品,她还制作了一些较小规模的户外作品,包括一对成对的斑点狗狗Key-Chan和Ryu-Chan。所有的户外作品均采用高度耐用的玻璃纤维强化塑料浇铸而成,然后涂上氨基甲酸乙酯漆以达到完美的光泽。[40]

草间弥生在2010年设计了一款Town Sneaker的周游巴士,她的名字叫“ 水玉乱舞”(野生圆点舞),其路线经过她的家乡松本。2011年,她受命设计数百万张袖珍伦敦地铁地图的封面,作品名称为《在伦敦的波卡圆点盛宴》(Polka Dots Festival in London,2011)。与2012年在惠特尼美国艺术博物馆的一次艺术家作品展览同时,草间弥生的绘画《黄树》(1994)的复制品以120英呎(37 m)的尺寸,覆盖了纽约米特帕金地区正在建造的公寓大楼。[41] 与此同年,草间弥生构思了她的地板装置《千眼》(Thousands of Eyes),作为布里斯班新伊丽莎白女王二世法院的委托。[42]

荣誉

日本勋章奖章

参见

参考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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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部链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