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詩瑪

云南彝族撒尼人的民间叙事长诗、中国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

阿詩瑪》(撒尼彝文[2]國際音標33ʂi3333/[2],漢文早期也寫作《阿斯瑪》)是彝族撒尼人的民間敘事長詩,屬於口傳五言詩,主要流傳於雲南省石林彝族自治縣。《阿詩瑪》是一部記錄了彝族撒尼社會發展的民間歷史著作[3],被撒尼人稱為「我們民族的歌」[4],是撒尼人民族文化的代表[5]。長詩由撒尼先民在漫長的勞動生活中,以口耳相傳講述和歌唱的方式保存下來,至今仍在撒尼人中廣泛流傳[6],可在婚嫁、葬儀、勞動、生活等場合講唱[7],也因包含一定的宗教內容被視為宗教經典,在一些固定的祭祀禮儀中講唱[8]

阿詩瑪
中華人民共和國
國家級非物質文化遺產
申報地區或單位雲南省
分類民間文學
序號028
編號項目Ⅰ-28[1]
登錄2006年5月20日

《阿詩瑪》是中國少數民族民間文學中的珍品,代表着撒尼人文學作品的最高成就[9],2006年入選第一批中國國家級非物質文化遺產[1]。現在流傳最廣的漢語《阿詩瑪》文本化作品,是由黃鐵楊知勇劉綺公劉四人於1953年整理完成的[10],至今共有八個不同版本的漢文版《阿詩瑪》出版發行。整理本因脫離原始的《阿詩瑪》長詩內涵,也受到了學界的批評[11]。《阿詩瑪》的故事已被改編為電影戲劇等多種藝術形式[12]

人物

石林叢中的「阿詩瑪石峰」標誌景觀
石林叢中的「阿詩瑪與阿黑」

《阿詩瑪》長詩中主要人物有:窮人「格路日明」家的「阿詩瑪」和「阿黑」兩兄妹,與之對立的主要人物則是土司「熱布巴拉」家,包括「熱布巴拉」和其子「阿支」,此外還有重要人物媒人「海熱」,部分版本中的媒人是「布前日子老人」或者蜜蜂[13]

在撒尼語人名中,「阿」是撒尼人前輩對晚輩暱稱的前綴,「詩」有、金、黃等意,「瑪」是附在名字後表示女性的詞尾。阿詩瑪生於蛇年蛇月蛇日蛇時,「阿詩瑪」一名有蛇的含義,第二種說法為「阿詩瑪」表示金貴[14]。「阿黑」是音譯而來的名稱,撒尼語的讀音為「33hi33/」,「黑」在彝語裡的含義不清,但可以確定沒有「黑色」之意,現代撒尼人的人名中已無「阿黑」的稱法[15]。「格路日明」一名,「格路」為姓,「日明」為名,現代撒尼彝姓中已無「格路」之姓[16]。由於彝族撒尼彝文記載人名時有於名字前連綴所在村寨名稱的習慣,彝族學者劉世生認為「格路」應是村寨名稱,指今石林縣圭山鎮革膩村[17]。「熱布巴拉」按照彝名構成規則,「熱布」應為姓,「巴拉」為名[18]。劉世生認為「熱布」應是村寨名稱,位置在今丘北縣曰者鎮一帶,而「巴拉」應是家族姓氏並非具體人名,劉世生推測熱布巴拉家就是撒尼人的南盤江彌勒州昂氏土司[19]。「海熱」一名,在彝語裡則有老鼠的含義,是貶義性名稱[20]

阿詩瑪與阿黑

《阿詩瑪》長詩的人物中,阿詩瑪與阿黑的關係最為複雜,圍繞「兄妹說」和「情侶說」,學者對阿詩瑪與阿黑之間的關係提出了不同看法。1986年雲南社科院李纘緒編輯出版了《阿詩瑪原始資料集》,全部29個講述「阿詩瑪」故事的資料本[注 1]無一例外的表示,阿黑與阿詩瑪是兄妹關係而非戀人關係[21],甚至有版本認為阿黑與阿詩瑪是親兄妹,阿詩瑪真正的戀人叫「阿沙」[22]。第三種說法,阿黑與阿詩瑪是乾兄妹,阿沙是阿詩瑪的同胞哥哥,阿詩瑪與阿黑相愛[23]。學者李紅昌與錢潤光對漢文1980版《阿詩瑪》、1985版《阿詩瑪》及《阿詩瑪原始資料集》進行了梳理,三本文獻共有43個版本的《阿詩瑪》,包含彝文原詩譯本、手抄翻譯稿、音樂記錄稿、歌詞等,其中34個版本中阿詩瑪稱呼阿黑為「哥」,共出現550次[24]

早期的《阿詩瑪》整理者之一公劉在1955年赴石林縣的撒尼人地區暫住了一段時間,據他調查撒尼民間對於阿黑與阿詩瑪的關係除了普遍的兄妹說之外,確實也有傳說和風俗證明他們是情侶[21]西南大學教授王倩予分析,詩中多次提到「嫂」,因此阿黑可能已經結婚,依阿黑「遠方放羊」一事,推測阿黑的婚姻方式為勞役婚或「從妻居」[25]雲南師範大學學者李淼在2012年調查走訪石林當地老藝人和畢摩時,幾乎所有的民間傳承人都認為阿黑和阿詩瑪是兄妹而非戀人[22]。《阿詩瑪》中的阿黑與阿詩瑪在撒尼人傳說《洪水滔天史》中擁有神話原型:阿魯與阿詩是親兄妹,世界發洪水後,人類只剩他們二人,於是結婚繁衍後代,這也是撒尼人傳說中對「撒尼人由來」的闡述[26]雲南民族大學學者謝國先認為,阿詩瑪與阿黑都是人格與神格的混同者,他們希望像神話中的阿魯與阿詩一樣,既是兄妹,又做夫妻[27]。謝氏的這一觀點在2004年阿詩瑪國際學術研討會上被大多數學者所接受,基本可以作為定論[28]。如今大部分人將阿詩瑪與阿黑的關係理解為情侶,這一現象是通過電影《阿詩瑪》形成的[29],電影為了符合時代價值觀念,對長詩做了一定改編[21]

故事概況

主要環節在《阿詩瑪原始資料集》
29個故事資料本中出現的頻率[30][31]
環節 統計 文本編號[注 2]
序歌 7 1、10、23、24、26、27、29
求神 13 1、2、3、10、12、15、21、22、
23、24、26、27、29
生長 23 1、2、3、4、6、7、8、9、10、12、
13、15、16、20、21、22、23、24、
25、26、27、28、29
議婚 23 1、2、6、7、10、11、12、13、14、
15、16、17、18、20、21、22、23、
24、25、26、27、28、29
成婚 25 1、2、3、4、5、6、7、10、12、13、
14、15、16、17、18、19、20、21、
23、24、25、26、27、28、29
追趕 21 1、2、4、5、10、12、13、14、15、
16、17、18、19、21、22、23、24、
26、27、28、29
考驗 21 1、2、3、4、5、10、12、13、14、
15、16、17、18、19、21、23、24、
26、27、28、29
獻祭救贖 18 1、2、3、4、5、6、7、8、10、13、
14、17、21、23、24、27、28、29
結局
[結局 1] 18 1、2、3、5、10、12、13、14、16、
17、19、21、23、24、26、27、28、
29
[結局 2] 6 4、7、15、18、20、25
[結局 3] 5 6、8、9、11、22
  1. ^ 阿詩瑪婚姻破裂,回家路上或到家後遭遇變故
  2. ^ 阿詩瑪婚姻未破裂,留在熱布家生活
  3. ^ 正文中沒有明確結局

不同畢摩的彝文手抄本《阿詩瑪》內容和情節都沒有太大差異,因在不同場合(祭祀、婚禮、喪葬、生育)吟唱的內容不同,口傳《阿詩瑪》的記錄本差異較大[32]。根據口傳風格,《阿詩瑪》可分為南北兩個流派,南部流派分布在石林縣圭山長湖畝竹箐等地,北部流派分布在石林西街口北大村等地[33]。2002年和2003年,時任石林縣長趙德光主編出版了《阿詩瑪原始資料匯編》、《阿詩瑪文獻匯編》兩本資料集成,囊括了20世紀50年代以來能得到的所有資料[34],《原始資料匯編》共記載42份「阿詩瑪」原始資料[35],《文獻匯編》收錄了全部8個漢文版本的《阿詩瑪》[36]

雖然各版本的《阿詩瑪》多少有些許不同,其情節結構可以按照故事發展的時間順序大致分為:序歌、求神、生長、議婚、成婚、追趕、考驗、結局八個環節[37],部分版本在「結局」前還有獻祭救贖的內容[38]

典型情節

在撒尼村寨阿着底[注 3][39][40][41][42],窮人格路日明家有一個美麗善良的姑娘叫阿詩瑪。土司熱布巴拉之子阿支垂涎阿詩瑪的容貌,熱布巴拉派媒人海熱前往提親。格路日明夫婦不舍阿詩瑪出嫁,海熱勸說姑娘長大了出嫁是天經地義的事情,最後格路日明夫婦同意把女兒嫁給阿支(另有版本被阿詩瑪拒絕,於是熱布巴拉搶婚)。阿詩瑪嫁到(或被搶到)熱布巴拉家後,在「楠密」[注 4][43]放羊的阿黑夢到家中不祥,回家後知道阿詩瑪已出嫁,遂趕到熱布巴拉家要接走阿詩瑪。熱布巴拉為了不讓阿黑搶走阿詩瑪,想盡辦法刁難阿黑(如比賽干農活、對歌、放虎咬阿黑等,也有版本說阿黑主動出擊向熱布巴拉家的門、供桌和柱子射箭),最終熱布巴拉認輸,放阿黑兄妹回家。回家路上,阿詩瑪被神靈困住(對於神靈主要說法有崖神、山歌、抽牌神[注 5][44]等;「困住」的常見說法有兩種:被黏在石壁上、被神靈發洪水淹後又被神靈救起),要求阿黑用白豬、白羊來贖。但是阿黑找不到白豬,就將黑豬塗白假充,被神靈識破,將阿詩瑪變作回聲[33][45][46][47][48][49]

異文版本

各《阿詩瑪》版本差異最大的部分,主要是阿黑救出阿詩瑪及兄妹回家的故事,最終大多以浪漫主義悲劇結局收尾[50]。《阿詩瑪原始資料集》的29份故事資料本中,共有18個版本的結局以悲劇收尾,包括17個版本變成回聲或崖神、1個版本被岩石壓死;6個版本的阿詩瑪留在了熱布巴拉家生活[38]。在「議婚」環節中,共有4個版本講述阿詩瑪出嫁時,阿黑留在家中並未外出,這4個版本中除了文本六沒有明確的結局外,其餘三個文本阿詩瑪都留在了熱布巴拉家生活[51]。甚至有的版本中,阿詩瑪與阿黑都對熱布巴拉家的富裕家境很滿意,沒有搶婚、比賽和遇難的情節,這應是在結婚等喜慶場合講唱的版本[52]

在《阿詩瑪》整理的過程中,部分整理者杜撰了《阿詩瑪》的結局,包括:阿黑阿詩瑪回家途中被熱布巴拉決堤放水沖走[53]、阿詩瑪被搶後人民群眾懷念盼望阿詩瑪[54]

詩歌特點

寫作手法

《阿詩瑪》敘事詩各版本的長度不一,以1953年黃鐵等人整理的有完整故事情節的漢文版為例,共有1,892行[55]。長詩是以主人公「阿詩瑪」所串聯起的融合了故事、傳說、念白、舞蹈、樂器演奏為一體的綜合生活實踐,主要內容包括序歌、求神、生長、議婚、成婚、追趕、考驗、結局等部分[33]。情節一環扣一環,呈線性鏈狀發展,悲劇結局出現在長詩的高潮之後[56][57]。全詩以「阿詩瑪」為主線,用順序倒敘插敘的方式,通過詩體語言和唱詞舞蹈表現故事[33]。口傳說唱的《阿詩瑪》版本還運用了大量的「疊敘」手法,使撒尼歌手更易於記住敘事詩的歌詞[58]。《阿詩瑪》中也出現有彝族宗教經籍的句式與段落,涉及經籍包括《指路經》、《安魂經》、《補女子冷藏經》、《驅邪詞》等[59]

長詩語言樸實無華,多用鄉土話和口頭語言書寫,不堆砌華麗的詞藻,選擇提煉撒尼人的日常用語寫入詩中。在人物對話和敘事上大量用到了諧音頂針拈連比喻起興擬人反覆對比誇張等修辭手法,以準確、鮮明的形象恰當的表現客觀事物並突出事物的本質,也使得全詩語言生動。例如在表現「格路日明家」與「熱布巴拉家」的對立時,前者「花開蜜蜂來」,後者卻「花開蜂不來」;表現阿黑、阿詩瑪的純潔高尚時,長詩以青松、桂花作比,而寫到阿支卑劣齷齪時,則用醜陋的樹杈和猴子比之。[60][46][61][62][63][64][65]下為1999年出版、黃建明等協作整理翻譯的《阿詩瑪》中的一個詩節,以表明《阿詩瑪》的語言特點。

音韻節律

從詩學角度,彝語原版的民間《阿詩瑪》為彝族詩歌常用的五言句,沒有漢文律詩一樣的平仄規律,用調不受限制[67]。「AB+CDE」型二三音節(例:彝家阿着底)和「ABC+DE」型三二音節(例:一歲時會走)是《阿詩瑪》中使用較多的節律[68]。由於受五言詩格式的限制,《阿詩瑪》中基本沒有按照彝語語法「主賓謂結構」的形式來寫作,常省略賓語,並且很少使用口語中大量存在的虛詞[69]。《阿詩瑪》中大部分詞彙與書面彝語相同,多是單音節詞[70],而口語的詞彙多是雙音節或多音節詞,因五言詩格式的限制,作者採用「簡縮詞」的辦法調整多音節詞[71],或者將其「拉長句」,加一些無關緊要的詞,分成兩行詩來寫[72]

念唱吟誦

作為念唱和吟誦的民間文化,《阿詩瑪》的旋律以1351四個音為基礎調式[73],有的情景需要對唱或多人協作演唱[74]。《阿詩瑪》在民間有多種唱法,國家級非物質文化遺產項目傳承人王玉芳就可以演唱「喜調」、「罵調」、「老人調」、「悲調」、「哭調」、「庫吼調」、「敘事調」、「牧羊調」、「犁地調」、「繡花調」、「織麻調」、「月琴調」、「口弦調」、「三弦調」、「婚禮調」、「哄睡調」等多種「民間調」的《阿詩瑪》[75][76],另一傳承人畢華玉則演唱相對於「民間調」的「畢摩調」《阿詩瑪》[74]。依情節的不同,《阿詩瑪》的唱調也有所不同,例如海熱前往格路日明家說媒時,阿詩瑪的唱詞即為「罵調」[77];唱調也會根據演唱環境的需求而改變,如婚禮中演唱「喜調」,葬禮上演唱「悲調」[78]。演唱時可配以三弦笛子等樂器,也可以清唱[78]。根據王玉芳的說法,完整的《阿詩瑪》「幾天幾夜都不會唱完」,因此多演唱長詩中的主要部分[78]。著名撒尼民歌《遠方的客人請你留下來》即運用了《阿詩瑪》的演唱曲調寫成[79]

形成時代

 
石林縣城內的「阿詩瑪」雕像

因《阿詩瑪》作為民間文學作品所具有的「變異性」特徵,各版本的故事情節有些許差異,大部分版本仍以「出生與取名——成長——說媒——熱布巴拉突襲搶親與阿黑火速救援——阿詩瑪被困與熱布巴拉對峙——阿詩瑪獲救——回家路上被洪水吞沒」的情節為主[80]。通過對主要情節的分析,學者對《阿詩瑪》的形成年代提出了多種看法,普遍認為《阿詩瑪》的形成年代較為久遠[81],少數學者認為只有一兩百年的歷史,甚至有學者以傳播學的視角認為《阿詩瑪》的民間文學文本仍然在發展中,至今沒有形成定型的文本[28]

長詩整理者楊知勇認為,《阿詩瑪》全詩都貫穿有超自然的神秘力量,阿黑與熱布巴拉比試的內容主要是狩獵經濟進入農耕經濟初期粗放的農耕行為,因此他論斷《阿詩瑪》產生於撒尼人進入階級社會之前的原始社會時期[82]。學者李德君認為,「阿詩瑪」生活在一個貧富差距懸殊的社會裡,母權地位下跌,已經具有了封建社會的明顯特徵,因此他認為《阿詩瑪》的形成不早於撒尼人進入封建時代,是撒尼人與彝族其他群體分開、獨自遷徙之後產生的作品[83]。彝族學者烏谷通過研究地名「阿着底」的變遷認為,《阿詩瑪》的產生可以追溯到撒尼先民遷徙時代的南詔時期,並延續到「改土歸流」的近現代[84]。民間研究者畢志光認為,《阿詩瑪》的形成年代應滿足多個特徵:火藥使用之前、共居一地、路南秦氏土司統治之前、撒尼人中流行漢姓之前、兵荒馬亂的年代,同時又因阿詩瑪屬蛇,十八歲出嫁時應是戌狗年,畢志光將《阿詩瑪》的產生年代論斷為公元1106年[85]。彝族學者劉世生認為「熱布巴拉」就是彌勒州昂氏土司,《阿詩瑪》中敘述的事件應該發生在明朝中期土司制度崩潰不久之前,只有在土司制度面臨崩潰的情況下才可能出現底層民眾對土司勢力的挑戰[86],明成化年間曾實行改土歸流,劉世生將《阿詩瑪》的具體形成年代考訂為彌勒州昂氏土司被「改流」的公元1481年[87]。學者陶學良通過研究撒尼人的社會歷史以及婚姻習俗,認為《阿詩瑪》產生於對偶婚向「一夫一妻制」的過渡時期[88],是彝族由封建領主制向封建地主制過渡的產物[89],約在公元1465至1620年發展成熟[90]馬學良、西脅隆夫等認為《阿詩瑪》只有一兩百年的歷史[28]。巴勝超、吳興幟等認為,《阿詩瑪》故事的形成年代最早為公元前8世紀,最晚為1726年政府改土歸流結束,時間跨度近2,500年,並不是在某個具體的時間點上形成,「即使在今天,《阿詩瑪》的形成也還沒有完成」[33]

主旨解讀

 
1963年的電影《阿詩瑪》劇照,內容與原著有所不同

不同時代對《阿詩瑪》長詩的解讀也有不同的觀點,《阿詩瑪》整理出版後,早期的解讀偏向階級鬥爭方向,這是在十七年文學時期,流傳最廣版本之整理者處理原始文稿時的造作。現在對《阿詩瑪》的解讀多數已否定「階級鬥爭」的思想[91],「階級鬥爭」的認識也是不恰當的[92]

階級鬥爭

革命鬥爭時期,學者將《阿詩瑪》詮釋為:講述撒尼人歷史上兩個對立階級間,圍繞婚姻事件展開直接衝突的故事,反映了撒尼勞動人民追求自由幸福生活的強烈願望,表現了階級鬥爭的主題[93][94]。「阿黑」作為被壓迫階級的象徵,鬥爭鋒芒直指社會惡勢力代表土司「熱布巴拉」家,使得以婚姻事件引起的社會衝突具有更深刻的階級鬥爭內容[95][96]。「阿黑」最終未能成功救出「阿詩瑪」,「阿詩瑪」變成了永生不滅的回聲,體現了人民期望以不屈的鬥爭追求光明自由的堅定信念[95][97],長詩歌頌了撒尼人民勤勞、勇敢的優秀品質和酷愛自由幸福的的民族性格[98]

其他觀點

最早參與《阿詩瑪》整理工作的楊知勇等人認為,由於故事中阿黑與阿詩瑪之間形似情人的兄妹關係,阿黑、阿詩瑪與土司熱布巴拉家的鬥爭是對血緣婚姻的留念和對一夫一妻制的抵制[82],表現了血緣婚留念者與一夫一妻制推行者之間的矛盾衝突,是兩個歷史時期社會觀念的反映[99]。學者王貴認為,阿黑是撒尼原始母系社會舅舅為大」的體現者,他與熱布巴拉家的鬥爭所表現的並非母權對父權的勝利,而是舅權對夫權的挫折,阿詩瑪的反抗則體現了婦女擺脫家庭奴隸地位的要求[100]。學者段凌宇指出,按照撒尼人的習俗,妹妹出嫁時哥哥有着莊嚴的義務,熱布巴拉搶走阿詩瑪是對阿黑的一種侮辱,阿黑的解救行動是對搶婚的對抗,是對「舅舅為大」這一榮譽的捍衛[101];另一學者黎文提出恰恰相反的觀點,搶婚符合撒尼人的習俗,格路日明家的榮譽沒有受到侮辱[102]雲南民族大學學者謝國先認為,阿黑將阿詩瑪從熱布巴拉家搶回的原因很簡單,阿黑與阿詩瑪希望像神話中的「阿魯」與「阿詩」一樣,既是兄妹,又做夫妻[27]。而現實中這是違反道德常理的,因此受到了神靈的懲罰,說明了撒尼民族思維中「神的亂倫是一種美德,但人亂倫是種罪惡」的認識[103]

由於《阿詩瑪》作為民間故事的混雜性和多義性,部分版本表現的主旨與上述仍有不同,有版本表現控訴媳婦被丈夫和公婆虐待、體現「舅舅為大」使公婆不敢虐待、表現反抗統治階級的婚姻掠奪、以阿詩瑪表現女性主義等,甚至有表現對鬼神敬畏的故事版本[22][104][105][106]。而大多數原始材料中存在的基本主題,是控訴媳婦被丈夫和公婆虐待[101]

整理發行

最早的《阿詩瑪》書面化文本,是由懂得撒尼文畢摩或民間歌手用撒尼文字記載下來的[107]。現存的畢摩用古彝文記載下來的《阿詩瑪》文本共有8個,均於中華人民共和國成立後再次整理而來[73]。漢文版的《阿詩瑪》,則在中華人民共和國成立後的20世紀50年代才被發掘整理成書[108]

歷史

早在抗日戰爭時期,就有西南聯合大學的人文學者注意到了《阿詩瑪》長詩,吳晗張光年馬學良等人曾到石林搜集《阿詩瑪》[109][110]。1946年,為慶祝抗日戰爭的勝利,經張沖指示,在昆撒尼族學生畢恆光普震有籌辦的「雲南圭山區彝族音樂舞蹈」於昆明國民黨雲南省黨部禮堂公演,其中就有《阿詩瑪》歌舞[111]

1949年秋,作曲家楊放在一名懂漢話的撒尼長者幫助下記錄了部分《阿詩瑪》歌詞,1950年交由昆明地方刊物《詩歌與散文》發表,同年被《新華月報》轉載[112]。1953年,昆明軍區京劇團的京劇改革家金素秋吳楓嘗試將《阿詩瑪》改編為京劇[113],由於沒有處理好京劇表演與少數民族歌舞的融合,這次嘗試並未取得預期的成功[114]。但軍區京劇團在彩排後,引起了眾多文藝工作者對《阿詩瑪》的關注[115]。時任雲南省委宣傳部文藝處處長黃鐵建議,省人民文工團組成一個小組,到撒尼族聚居區路南縣圭山區進行《阿詩瑪》的發掘工作,由黃鐵和文工團副團長楊知勇、女作家劉綺負責[116]。文工團一行共收集到詩歌故事20份,各版本之間存在差異,黃鐵、楊知勇、劉琦、公劉等人最終在1953年底整理完成了如今流傳開的《阿詩瑪》故事版本。1954年1月30日首先在《雲南日報》的副刊《文藝生活》發表[注 6][117][101],後被《人民文學》、《新華月報》等多家報紙雜誌轉載,雲南人民出版社中國青年出版社人民文學出版社等多家出版社出版發行[118]

由於四位原整理者中的三位(黃鐵、楊知勇、公劉)在反右運動中被打成右派,1959年雲南省委宣傳部要求時任雲南大學校長李廣田依1953年的收集稿重新整理[118],該作於1960年以《阿詩瑪——彝族民間敘事詩》之名發行[119]文化大革命時期,《阿詩瑪》一度被「四人幫」判定為「宣揚戀愛至上」,將之稱為「修正主義大毒草」[120][121],眾多《阿詩瑪》及衍生作品的相關人員被迫害,包括已被打成右派的黃鐵、楊知勇、公劉三人、因上述三人被打成右派而奉命接手整理的李廣田[注 7][122][28]、京劇改革家金素秋吳楓、電影《阿詩瑪》女主角楊麗坤等,此外文革中也有眾多《阿詩瑪》的彝文記本被燒毀[78]。電影《阿詩瑪》於1963年攝製完成後,受文革前夕階級鬥爭「暗流涌動」的影響,未能通過文化部審核,1965年4月11日中宣部發布《關於公開放映和批判一些壞影片的通知》,《阿詩瑪》被列入「壞影片」遭到封禁,直至1978年底才得以上映[123]

漢文版《阿詩瑪》

到目前為止,共有八個不同版本的漢文版《阿詩瑪》出版發行,前五個版本為根據口傳資料用漢文整理加工,後三個版本根據彝文抄本整理翻譯:[124][125][126]

作者 題名 出版方 首次出版日期 備註
楊放 《圭山撒尼人的敘事詩阿斯瑪——獻給撒尼人的兄弟姊妹們》 《詩歌與散文》 1950年9月 少部分歌詞和曲譜[127]
朱德普 《美麗的阿斯瑪——雲南圭山彝族傳說敘事詩》 西南文藝 1953年10月 不完整,只有近300行[127]
雲南省人民文工團圭山工作組 《阿詩瑪——撒尼人敘事詩》 雲南日報 1954年1月30日、2月6日、2月13日 作者即黃鐵楊知勇劉綺公劉[注 6]
雲南省人民文工團圭山工作組搜集整理、中國作家協會昆明分會重新整理[128] 《阿詩瑪——彝族民間敘事詩》 人民文學出版社 1960年5月 作者即為李廣田,依據1953年圭山工作組搜集而來的資料重新整理
雲南省人民文工團圭山工作組 《阿詩瑪——撒尼民間敘事詩》 上海文藝出版社
收錄在《中國民間長詩選第二集》
1980年6月 作者即黃鐵楊知勇劉綺公劉
昂自明 《阿詩瑪——撒尼民間敘事詩》 雲南民族出版社
收錄在《牽心的歌繩》
1984年9月
馬學良羅希吾戈、金國庫、范慧娟 《阿詩瑪》 中國民間文藝出版社 1985年 彝文、國際音標、漢語音譯、漢語意譯四行對照譯本
黃建明、普衛華、曾國品、西脅隆夫日語西脇隆夫 《阿詩瑪》 中國文學出版社 1999年7月 彝文、國際音標、漢文、英文、日文對照譯本

對整理本的評價

如今影響力最大、流傳最廣的版本是雲南省人民文工團圭山工作組1953年整理完成、1979年由原整理者重新修訂的版本,諸多衍生作品和外文翻譯本均從這一版本的基礎上處理而來[129]。該版本採用「總合」的整理方法處理搜集到的原始文獻,將1953年搜集到的20份異文全部拆開,集中「精華」部分[130],依據「反抗封建統治階級的婚姻掠奪,爭取自由幸福」的主題思想進行加工[47],即使該主題思想在原始文獻中占比不大[131],將婚姻矛盾和家庭矛盾升格為階級矛盾[101]。這是在革命鬥爭的傳統下[117],漢族學者以多個《阿詩瑪》異文版本為基礎重新進行整合的結果,加入了整理者自身對《阿詩瑪》的理解與「二次創作」,第一作者黃鐵甚至沒有赴圭山地區親自參與搜集整理工作[132],四名主編均不懂撒尼語[133],彝漢翻譯人員的漢文程度也不高[134]。由於作品整理於20世紀50年代,整理者有意識的以時代政治語境作為整理標準,長詩中原有的曖昧和複雜因素被有意識的遮蓋,將之改造、簡化為一個符合時代特徵的階級鬥爭故事,使得該版本的《阿詩瑪》一定程度上扭曲了非漢民族的歷史記憶[47][135]。為了突出階級間的對立,整理者「無中生有」的杜撰了許多情節凸顯統治階級的黑暗,並在人物形象上美化了阿詩瑪與阿黑[91],將原始材料中父母包辦婚姻改為父母支持阿詩瑪自由選擇伴侶,剔除了格路日明夫婦性格中固守傳統、屈從於習俗以及貪慕虛榮的部分,凸顯阿詩瑪一家「無辜受難」[54]。此版本有意識的以「搶婚」作為階級鬥爭的表現,將搶婚雙方的矛盾設計為階級矛盾,而實際在特定的時代與民族習俗中,搶婚卻是社會公認的、特殊卻有效的婚姻締結儀式[104][135][133]中國社科院學者薩支山指出,1953年版《阿詩瑪》整理的目的不僅在於一部文學藝術作品的加工與完善,更多是被當作一件具有政治影響的文化事件來處理[136]

《阿詩瑪》的搜集、整理和出版,對中國各民族文化遺產的發掘、整理和保護起到了促進作用,也推動了中國多民族社會主義文學的發展;作為中華人民共和國成立初期整理出版的少數民族民間文學作品,對拓寬文藝創作題材也產生了廣泛的影響[137]。另一方面,《阿詩瑪》經歷了中國文壇十七年文學時期的文化徵用和改造,被演繹為講述國家化敘事且無關鄉土社會語境的媒介文本[138],已經脫離了撒尼人歷史社會的發展[11]。原本民間文學作品多樣性的情節被改造為「少數民族反抗階級壓迫」的革命化、單一化敘事[139]。學者段凌宇認為,《阿詩瑪》的搜集整理成書表明撒尼人習俗和傳說的闡釋權,已經從畢摩和撒尼民眾手中轉移到了「新意識形態話語執掌者」的手裡[133]

衍生作品

民間敘事詩《阿詩瑪》被改編衍生出了許多藝術形式的作品,如彝劇阿詩瑪》、京劇阿黑與阿詩瑪》、電影阿詩瑪》、民族舞劇阿詩瑪》、音樂劇阿詩瑪》、歌劇阿詩瑪》、花燈劇阿詩瑪》、滇劇阿詩瑪》等[12][6]。1963年拍攝的電影《阿詩瑪》是中國第一部彩色寬銀幕立體聲音樂歌舞片[140],1979年正式放映後獲得巨大反響,《阿詩瑪》故事因此聞名中國[141]中國中央電視台中視傳媒在2005年拍攝了《阿詩瑪新傳》電視劇,內容與《阿詩瑪》原詩完全不同[141]。1995年,台灣作家夏瑞紅以《阿詩瑪》為藍本改編出版了《阿詩瑪的回聲》小說;2007年,楊德安將《阿詩瑪》改編為故事出版[126]。《阿詩瑪》長詩傳播到日本後,於20世紀60至90年代在日本衍生出了廣播劇舞台劇及兒童劇三種藝術形式[142]

許多衍生作品為了達到藝術效果以及符合觀眾的價值觀念,對《阿詩瑪》進行了一定改編,比如電影《阿詩瑪》將「阿詩瑪」與「阿黑」的兄妹關係更改為了情人關係,這也造成了世人將二主人公的關係曲解的現象[29][143][102]

境外傳播

《阿詩瑪》故事流傳到西方國家地區,最早由法國傳教士鄧明德在1898年發表的法文《撒尼倮倮》一書中被提及[144][39]。1951年,楊放發表的部分《阿詩瑪》歌詞被翻譯為俄文,發表在蘇聯的刊物上[112]。現代完整的《阿詩瑪》成書在中國境外出版最早是1957年日本學者宇田禮日語宇田礼、小野田耕三郎翻譯的《阿詩瑪(アシマ)[144][145]。至今已有世界語等九種文字譯本的《阿詩瑪》出版發行(中國中央電視台曾報道《阿詩瑪》被翻譯為三十一種文字,具體未知)[118][28]。現在《阿詩瑪》在日本的傳播較為廣泛,《阿詩瑪》也是第一部被介紹到日本、在日本影響力最大的中國少數民族民間文學作品[146]。下表列出部分外文版的《阿詩瑪》譯作:[147][148][149][150]

語言 題名 譯者 年份 出版 源語文本 備註
英語 Ashma, the Oldest Shani Ballad 戴乃迭 1955 英文版《中國文學》第1、3期 1955年「黃鐵本」
Ashma 1957 外文出版社 即1955年《中國文學》第3期刊載的文本
Ashima 1981 1960年「李廣田本」
阿詩瑪=Ashima 潘智丹 2007 廣東教育出版社 楊德安改編的漢英對照故事本
日語 阿詩瑪(アシマ) 宇田禮日語宇田礼
小野田耕三郎
1957 未來社日語未來社《中國之民話》 1955年「黃鐵本」
やまびこ姫 松枝茂夫 1960 講談社《世界童話文學大系》第14卷《中國童話集》 1954年「黃鐵本」 題名中文譯作《回聲公主》或《應山歌姑娘阿詩瑪》[151][149]
アシマ 千田九一 1962 平凡社《中國現代文學集》第19卷《詩·民謠集》 1960年「李廣田本」
アシマ——愛と勇気の幻想物語 木下順二 1954年「黃鐵本」 題名中文譯作《阿詩瑪——愛與勇氣的幻想故事》,敘事情節和故事結構有較大改編
不明 梅谷記子日語梅谷記子
鄧慶真
2002 1960年「李廣田本」 尚未正式出版,手稿現藏奈良女子大學圖書館
木霊の精になったアシマ : 中国雲南省少数民族民話選 張麗花
高明
2019 冨山房インターナショナル
俄語 АСМА 1956 外文出版社 1954年「黃鐵本」
法語 Ashma 何如 1957 1955年「黃鐵本」
世界語 Aŝma 李士俊 1964 1960年「李廣田本」

保護研究

2004年,石林縣地方政府曾與中央民族大學合作開展「阿詩瑪國際學術研討會」[40]。2006年5月20日,《阿詩瑪》被中華人民共和國國務院列入第一批中國國家級非物質文化遺產名錄[152]。申遺成功後,石林縣地方政府採取了多項措施保護和傳承《阿詩瑪》,包括組織專項調查、傳承人培養、阿詩瑪文化展覽館和阿詩瑪文化研究所的建設等多種保護方式[153]。2007年6月5日,經中華人民共和國文化部確定,石林彝族自治縣的畢華玉王玉芳作為《阿詩瑪》文化遺產項目代表傳承人,列入第一批國家級非物質文化遺產項目226名代表性傳承人名單[154]。畢華玉於2013年3月故去[155],如今《阿詩瑪》的國家級傳承人僅剩王玉芳一人[156]

2011年2月25日,《中華人民共和國非物質文化遺產法》出台[157],是為國家層面保護《阿詩瑪》等非遺的唯一一部法律[158]。地方上,雲南省昆明市政府出台了《雲南省民族民間傳統文化保護條例》、《雲南省昆明市人民政府關於加強非物質文化遺產保護工作的若干意見》等行政保護文件[158]。2018年3月,雲南省人大常委會審批通過了《昆明市非物質文化遺產保護條例》,已於2018年7月1日實施[159]。石林縣制定了《阿詩瑪教學大綱》、《石林縣各級非物質文化遺產項目傳承人管理辦法(試行)》、《石林彝族自治縣文藝精品創作和文化傳承交流扶持獎勵辦法》等政策性文件保護、傳承《阿詩瑪》[160][161]。《雲南省石林彝族自治縣阿詩瑪文化傳承與保護條例》在2018年7月26日經雲南省第十三屆人大常委會第四次會議審議批准,已於2018年10月1日正式施行[162]

《阿詩瑪》自1950年首次發表後,至今有眾多學者參與《阿詩瑪》的研究,並出版了《阿詩瑪論析》(黃建明)、《阿詩瑪文化重構論》(趙德光)、《阿詩瑪國際學術研討會論文集》、《阿詩瑪研究論文集》等研究著作;《阿詩瑪原始資料集》(李纘緒)、《阿詩瑪原始資料匯編》(趙德光)等原始資料集成。[163]

影響現狀

 
石林縣內一條以「阿詩瑪」命名的街道

彝族撒尼人將《阿詩瑪》中的阿黑視為男子的楷模,將阿詩瑪看作女性的典範,稱撒尼青年為「阿黑」、撒尼少女為「阿詩瑪」[164]。受《阿詩瑪》作品影響的緣故,當代撒尼社會中,有眾多女性以「阿詩瑪」為乳名[165]

1978年末,受文化大革命迫害的電影《阿詩瑪》得以放映[166],電影播出後獲得巨大反響,《阿詩瑪》故事也因此而聞名中國[141]。1980年代末開始,石林縣(時稱「路南縣」)出現了大量以「阿詩瑪」命名的建築、街道、景觀、機構、活動、項目等產物[167]。1982年,玉溪捲菸廠開始生產「阿詩瑪」牌香煙,一度暢銷全國;鄰近的曲靖市建起了一座「阿詩瑪」雕塑[注 3],並曾在全國首屆雕塑評獎大會上獲獎[40]

現在阿詩瑪已經成為雲南省石林縣旅遊文化的代表,2001年石林縣將「阿詩瑪」註冊為旅遊商標[40],由雲南石林旅遊集團有限公司持有,在2013年獲得國家工商總局中國馳名商標」認定[168][169]。阿詩瑪民族工藝品、文娛演出等文化產業成為石林縣旅遊文化的重要組成,全縣文化產業的GDP占比達到經濟總額的7%[5],用電影《阿詩瑪》和白族歌舞片《五朵金花》的片名作商標名產生了較好的經濟效益,數十年間給雲南省帶來了超過1,000億元的收入[170]。《阿詩瑪》故事的發生地——長湖鎮阿着底村,也成為了石林縣內的旅遊地之一[171]。但是《阿詩瑪》的商品化趨向也極為突出,打着「阿詩瑪」旗號兜售商品的地方,卻基本沒有《阿詩瑪》敘事詩的蹤影[172]。2015年至2017年,石林縣連續三年舉辦「國際阿詩瑪文化節」,活動包括邀請新人伉儷到石林演繹體驗電影《阿詩瑪》經典片段及情景、體驗彝族婚俗、度蜜月,感受彝族撒尼人傳統婚禮[173][174],實際這已脫離了《阿詩瑪》敘事詩的含義,是民間文學「去地方化」[注 8]後又為了滿足旅遊文化發展而「再地方化」的表現[175]

《阿詩瑪》在石林當地中小學生中的傳承也頗為堪憂。2016年,雲南民族大學教授普麗春赴石林縣對石林民族小學、石林民族中學、巴江中學三個學校的中小學生進行調查[176]。結果表明大部分石林當地中小學生對《阿詩瑪》較為生疏,對《阿詩瑪》的興趣也隨着年級的增長而遞減,基本沒有人會用彝語講唱完整的《阿詩瑪》,擁有數千學生的民族學校,僅有兩三人能用彝語唱出《阿詩瑪》[176]。石林縣的中小學教育中,地方彝族文化教材開發及民族課程設置均嚴重不足,很大程度上阻礙了《阿詩瑪》在學生中的傳承[177]。2016年,昆明市雲南民族大學附屬中學共同組建了「阿詩瑪班」,面向昆明市的民族自治縣和民族鄉招收少數民族學生,開展「阿詩瑪」相關的文化教育,得到雲南民族文化專家學者的贊同[178]

評價

《阿詩瑪》獲得好評。作家孫劍冰評價《阿詩瑪》是「傑出的民間創作遺產」。[179]作家臧克家評價《阿詩瑪》是「中國人民文藝寶庫中閃耀着民族色彩的一部長詩」。[180]詩人曉雪說:「它顯示出我國少數民族民間文學蘊藏的豐富和優美,不但受到廣大讀者的喜愛,而且贏得了很大的國際聲譽。它早已作為我國民間詩歌的燦爛瑰寶,進入了世界文學寶庫。」[180]日本學者千田九一評價(阿詩瑪的出現)「不僅使人們對於少數民族具有優秀文學的事實,增加了認識,而且也使人們把眼光擴展到其他少數民族文學的遺產方面,促進了這方面的發掘工作」。「在少數民族內部也引起了對於已經消歇的文學傳統盡力尋求的願望。」[180]中國民間文學研究會評價:「發現和整理出《阿詩瑪》來,應該說是對我國各民族的巨大貢獻,也是對我國文學藝術的巨大貢獻。」[180]

注釋

  1. ^ 包括1953年黃鐵一行從撒尼民間搜集到的20個版本、1953年至1980年間雲南省民族民間文學紅河調查隊搜集到的9個版本。《阿詩瑪原始資料集》共收入42份資料,其餘13份資料是相關音樂、創作及傳說。
  2. ^ 即《阿詩瑪原始資料集》原書中使用的原始文本編號和排列順序。《資料集》第一部分的20份資料有編號,第二部分未編序號,為便於表述將第二部分按排列順序編上序號,為21至29號文本。
  3. ^ 3.0 3.1 阿着底在撒尼彝族社會中原指祖先發祥地,後泛指彝族聚居區。鄰近的曲靖市政府給出了另一種解釋,「阿着底」是撒尼語對曲靖的稱謂。此外,「阿着底」於今何地還有多種說法,詳見阿着底。2005年,中國西南民族研究學會會長何耀華等專家經過論證,認為「阿着底」是石林縣長湖鎮的干塘子村(宜政村下轄的自然村),昆明市政府在2005年9月發文批覆同意將該村正式更名為「阿着底」。
  4. ^ 普遍認為楠密位於今文山州丘北縣,這裡也是彝族撒尼人的一個聚居地,他們是歷史上從石林一帶逃荒、逃婚遷移而來的撒尼人的後裔。
  5. ^ 山歌、抽牌神都是回聲的化身,「抽牌」是撒尼語「畫眉鳥」的音譯。
  6. ^ 6.0 6.1 分三次發表:《文藝生活》1954年第3、4、5期(1月30日、2月6日、2月13日)。初次在《雲南日報》發表時的署名為黃鐵、楊知勇、劉綺改寫,公劉潤飾;1954年5月在《人民文學》發表時將署名「改寫」替換為「編譯」;1954年7月雲南人民出版社出版單行本開始,此後的署名改為「整理」。
  7. ^ 文革中,中共雲南省委宣傳部打倒李廣田所用的理由之一即是李廣田「剽竊」黃鐵本的《阿詩瑪》。實際並不存在這一問題,2004年阿詩瑪國際學術研討會討論認為李廣田對《阿詩瑪》整理「功不可沒」。
  8. ^ 指《阿詩瑪》在「階級鬥爭」時期被改造為階級鬥爭文學。

參考資料

  1. ^ 1.0 1.1 028 阿诗玛. www.ihchina.cn. 中國非物質文化遺產網. [2018-03-04]. (原始內容存檔於2018-04-08). 
  2. ^ 2.0 2.1 黃建明等, 《阿詩瑪》, 第1頁
  3. ^ 劉世生, 彝族撒尼民間敘事長詩《阿詩瑪》的歷史人類學研究, 第367頁
  4. ^ 劉薇, 《阿詩瑪》漢譯本語詞程式比較, 第14頁
  5. ^ 5.0 5.1 楊波, 阿詩瑪民族文化助推石林旅遊經濟發展探究, 第35頁
  6. ^ 6.0 6.1 李淼, 《阿詩瑪》:從民間傳說到電影經典, 第131頁
  7. ^ 王貴, 愛情敘事詩《阿詩瑪》與《召樹屯》之比較, 第17頁
  8. ^ 劉薇, 《阿詩瑪》漢譯本語詞程式比較, 第17頁
  9. ^ 崔曉霞, 民族敘事話語再現—《阿詩瑪》英譯研究, 第35頁
  10. ^ 楊知勇, 阿詩瑪的誕生——搜集整理《阿詩瑪》五十年來的回顧, 第50頁
  11. ^ 11.0 11.1 段凌宇, 民族民間文藝改造與新中國文藝秩序建構——以《阿詩瑪》的整理為例, 第52頁
  12. ^ 12.0 12.1 郭思九, 《阿詩瑪》在中國文學發展史上的地位和影響, 第75頁
  13. ^ 黃毅等, 解放初期撒尼社會傳承的《阿詩瑪》的特點, 第94-97頁
  14. ^ 黃建明, 《阿詩瑪論析》, 第15-16頁
  15. ^ 黃建明, 《阿詩瑪論析》, 第23頁
  16. ^ 黃建明, 《阿詩瑪論析》, 第29頁
  17. ^ 劉世生, 彝族撒尼民間敘事長詩《阿詩瑪》的歷史人類學研究, 第373頁
  18. ^ 黃建明, 《阿詩瑪論析》, 第31頁
  19. ^ 劉世生, 彝族撒尼民間敘事長詩《阿詩瑪》的歷史人類學研究, 第376-377頁
  20. ^ 黃建明, 《阿詩瑪論析》, 第35頁
  21. ^ 21.0 21.1 21.2 謝國先, 試論阿詩瑪與阿黑的關係, 第170頁
  22. ^ 22.0 22.1 22.2 李淼, 《阿詩瑪》:從民間傳說到電影經典, 第128頁
  23. ^ 仲林, 民族志視野中的敘事表演與口頭傳統——對《阿詩瑪》三類文本的解讀與反思, 第92頁
  24. ^ 李紅昌等, 阿詩瑪與阿黑關係探析, 第244頁
  25. ^ 王倩予, 論阿詩瑪的悲劇, 第27頁
  26. ^ 謝國先, 試論阿詩瑪與阿黑的關係, 第171-175頁
  27. ^ 27.0 27.1 謝國先, 試論阿詩瑪與阿黑的關係, 第176頁
  28. ^ 28.0 28.1 28.2 28.3 28.4 王明貴, 阿詩瑪國際學術研討會綜述
  29. ^ 29.0 29.1 李紅昌等, 阿詩瑪與阿黑關係探析, 第242頁
  30. ^ 海力波, 血緣與姻緣的永恆張力:《阿詩瑪》中隱含的深層主題, 第156-157頁
  31. ^ 謝國先, 阿詩瑪新論, 第6-11頁
  32. ^ 趙德光, 《阿詩瑪文化重構論》, 第65頁
  33. ^ 33.0 33.1 33.2 33.3 33.4 吳興幟等, 非物質文化遺產符號化演繹的反思——以彝族撒尼人《阿詩瑪》遺產為例, 第60頁
  34. ^ 仲林, 民族志視野中的敘事表演與口頭傳統——對《阿詩瑪》三類文本的解讀與反思, 第90頁
  35. ^ 趙德光 主編, 《阿詩瑪原始資料匯編》
  36. ^ 趙德光 主編, 《阿詩瑪文獻匯編》
  37. ^ 謝國先, 阿詩瑪新論, 第6頁
  38. ^ 38.0 38.1 謝國先, 阿詩瑪新論, 第11頁
  39. ^ 39.0 39.1 王宏印等, 論戴乃迭英譯《阿詩瑪》的可貴探索, 第202頁
  40. ^ 40.0 40.1 40.2 40.3 肖青等, 民族文化經典的「再地方化」——「阿詩瑪」回歸鄉土的個案, 第12頁
  41. ^ 肖青等, 民族文化經典的「再地方化」——「阿詩瑪」回歸鄉土的個案, 第13頁
  42. ^ 阿诗玛的家找到了——石林阿着底大揭密. 《雲南日報》 (昆明). 2006-06-24 [2018-03-31]. (原始內容存檔於2013-03-12). 
  43. ^ 劉世生, 彝族撒尼民間敘事長詩《阿詩瑪》的歷史人類學研究, 第372頁
  44. ^ 謝國先, 阿詩瑪新論, 第11-12頁、第18頁
  45. ^ 黃毅等, 解放初期撒尼社會傳承的《阿詩瑪》的特點, 第96頁
  46. ^ 46.0 46.1 子弦, 「山林中的花」——評撒尼人民間敘事長詩《阿詩瑪》, 第34頁
  47. ^ 47.0 47.1 47.2 熊黎明, 《阿詩瑪》敘事話語的變化對民間文化研究的反思, 第108頁
  48. ^ 譚婷, 《阿詩瑪》音樂劇改編研究, 第22頁
  49. ^ 謝國先, 阿詩瑪新論, 第18頁
  50. ^ 多思, 論《阿詩瑪》的藝術成就, 第138頁
  51. ^ 謝國先, 阿詩瑪新論, 第9頁
  52. ^ 黃毅, 解放初期撒尼社會傳承的《阿詩瑪》的特點, 第97頁
  53. ^ 熊黎明, 《阿詩瑪》敘事話語的變化對民間文化研究的反思, 第110頁
  54. ^ 54.0 54.1 段凌宇, 民族民間文藝改造與新中國文藝秩序建構——以《阿詩瑪》的整理為例, 第51頁
  55. ^ 劉琦, 50年後再憶《阿詩瑪》長詩的搜集整理, 第21頁
  56. ^ 王貴, 愛情敘事詩《阿詩瑪》與《召樹屯》之比較, 第22頁
  57. ^ 多思, 論《阿詩瑪》的藝術成就, 第144頁
  58. ^ 黃建明, 《阿詩瑪論析》, 第57頁
  59. ^ 黃建明, 《阿詩瑪論析》, 第128-145頁
  60. ^ 黃建明, 《阿詩瑪論析》, 第87-127頁
  61. ^ 楊紹軍, 論《阿詩瑪》的傳奇性, 第46頁
  62. ^ 何怡, 《阿詩瑪》擬人修辭法譯研究, 第134頁
  63. ^ 何怡, 反覆辭格在《阿詩瑪》中的應用及翻譯研究——以《阿詩瑪》法譯本為例, 第27頁
  64. ^ 多思, 論《阿詩瑪》的藝術成就, 第149頁
  65. ^ 李園生, 長篇敘事詩《阿詩瑪》的藝術特色, 第96頁
  66. ^ 黃建明等, 《阿詩瑪》, 第104頁
  67. ^ 譚婷, 《阿詩瑪》音樂劇改編研究, 第12頁
  68. ^ 崔曉霞, 民族敘事話語再現—《阿詩瑪》英譯研究, 第57頁
  69. ^ 黃建明, 《阿詩瑪論析》, 第61頁
  70. ^ 黃建明, 《阿詩瑪論析》, 第63頁
  71. ^ 黃建明, 《阿詩瑪論析》, 第65頁
  72. ^ 黃建明, 《阿詩瑪論析》, 第66頁
  73. ^ 73.0 73.1 巴勝超, 語際書寫與民族文化的互動傳播——以古彝文《阿詩瑪》為例, 第78頁
  74. ^ 74.0 74.1 巴勝超, 活在民間的阿詩瑪——雲南敘事長詩《阿詩瑪》國家級「非遺」傳承人王玉芳訪談錄, 第131頁
  75. ^ 巴勝超, 活在民間的阿詩瑪——雲南敘事長詩《阿詩瑪》國家級「非遺」傳承人王玉芳訪談錄, 第129頁
  76. ^ 鄧建華. 寻访流淌在血液里的阿诗玛 她让石林更美丽. www.chinastoneforest.com. 雲南信息港. 2010-11-10 [2018-04-19]. (原始內容存檔於2019-02-04). 
  77. ^ 巴勝超, 活在民間的阿詩瑪——雲南敘事長詩《阿詩瑪》國家級「非遺」傳承人王玉芳訪談錄, 第132頁
  78. ^ 78.0 78.1 78.2 78.3 巴勝超, 活在民間的阿詩瑪——雲南敘事長詩《阿詩瑪》國家級「非遺」傳承人王玉芳訪談錄, 第133頁
  79. ^ 馬紹雲, 《阿詩瑪》——文化人類學的一顆明珠, 第167頁
  80. ^ 李德君, 關於《阿詩瑪》產生年代的思考, 第31頁
  81. ^ 李德君, 關於《阿詩瑪》產生年代的思考, 第28頁
  82. ^ 82.0 82.1 楊知勇, 阿詩瑪的誕生——搜集整理《阿詩瑪》五十年來的回顧, 第53頁
  83. ^ 李德君, 關於《阿詩瑪》產生年代的思考, 第32-33頁
  84. ^ 烏谷, 《阿詩瑪》之我見, 第41頁
  85. ^ 畢志光, 試論《阿詩瑪》中的地名詞釋義, 第222-223頁
  86. ^ 劉世生, 彝族撒尼民間敘事長詩《阿詩瑪》的歷史人類學研究, 第375頁
  87. ^ 劉世生, 彝族撒尼民間敘事長詩《阿詩瑪》的歷史人類學研究, 第378頁
  88. ^ 陶學良, 論《阿詩瑪》的社會歷史背景, 第58頁
  89. ^ 陶學良, 論《阿詩瑪》的社會歷史背景, 第61頁
  90. ^ 陶學良, 論《阿詩瑪》的社會歷史背景, 第64頁
  91. ^ 91.0 91.1 譚婷, 《阿詩瑪》音樂劇改編研究, 第2頁
  92. ^ 謝國先, 阿詩瑪新論, 第10頁
  93. ^ 子弦, 「山林中的花」——評撒尼人民間敘事長詩《阿詩瑪》, 第31頁
  94. ^ 李明, 世界民間文學寶庫中的明珠——試談《阿詩瑪》的人物形象和藝術特色, 第56頁
  95. ^ 95.0 95.1 子弦, 「山林中的花」——評撒尼人民間敘事長詩《阿詩瑪》, 第32頁
  96. ^ 李明, 世界民間文學寶庫中的明珠——試談《阿詩瑪》的人物形象和藝術特色, 第57頁
  97. ^ 李園生, 長篇敘事詩《阿詩瑪》的藝術特色, 第94頁
  98. ^ 《路南彝族自治縣誌》, 第791頁
  99. ^ 楊知勇, 阿詩瑪的誕生——搜集整理《阿詩瑪》五十年來的回顧, 第54頁
  100. ^ 王貴, 愛情敘事詩《阿詩瑪》與《召樹屯》之比較, 第25頁
  101. ^ 101.0 101.1 101.2 101.3 段凌宇, 民族民間文藝改造與新中國文藝秩序建構——以《阿詩瑪》的整理為例, 第50頁
  102. ^ 102.0 102.1 黎文等, 電影版阿詩瑪故事的情節改編及其愛情敘事, 第113頁
  103. ^ 謝國先, 試論阿詩瑪與阿黑的關係, 第177頁
  104. ^ 104.0 104.1 熊黎明, 《阿詩瑪》敘事話語的變化對民間文化研究的反思, 第109頁
  105. ^ 黃毅, 解放初期撒尼社會傳承的《阿詩瑪》的特點, 第98頁
  106. ^ 莫色木加, 論阿詩瑪悲劇的成因——女性主義視角下的彝族敘事長詩《阿詩瑪》, 第35頁
  107. ^ 李淼, 《阿詩瑪》:從民間傳說到電影經典, 第132頁
  108. ^ 畢志光著. 我所知道的阿诗玛一个民间研究者的手记. 昆明:雲南民族出版社. 2016-01: 84. ISBN 978-7-5367-6981-6. 
  109. ^ 楊紹軍, 論《阿詩瑪》的傳奇性, 第48頁
  110. ^ 崔曉霞, 民族敘事話語再現—《阿詩瑪》英譯研究, 第7頁
  111. ^ 烏谷, 《阿詩瑪》之我見, 第36頁
  112. ^ 112.0 112.1 楊放, 記錄長詩《阿詩瑪》引起的隨想, 第3頁
  113. ^ 楊知勇, 阿詩瑪的誕生——搜集整理《阿詩瑪》五十年來的回顧, 第49頁
  114. ^ 肖青著. 民族村寨文化的现代建构 一个彝族村寨的个案研究. 昆明:雲南大學出版社. 2009-02: 171. ISBN 978-7-81112-553-5. 
  115. ^ 公劉著;劉粹編. 公刘文存 序跋评论卷 第1册. 合肥:安徽文藝出版社. 2018-06: 56. ISBN 978-7-5396-5874-2. 
  116. ^ 鐘磬如. 长诗《阿诗玛》:收集整理历时半年 被译成7国文字. www.chinanews.com. 《武漢晚報》. 2014-11-25 [2018-03-19]. (原始內容存檔於2014-11-27). 
  117. ^ 117.0 117.1 段凌宇, 民族民間文藝改造與新中國文藝秩序建構——以《阿詩瑪》的整理為例, 第49頁
  118. ^ 118.0 118.1 118.2 楊知勇, 阿詩瑪的誕生——搜集整理《阿詩瑪》五十年來的回顧, 第51頁
  119. ^ 吳興幟等, 非物質文化遺產符號化演繹的反思——以彝族撒尼人《阿詩瑪》遺產為例, 第61頁
  120. ^ 袁成亮, 電影《阿詩瑪》誕生記, 第50頁
  121. ^ 子弦, 「山林中的花」——評撒尼人民間敘事長詩《阿詩瑪》, 第76頁
  122. ^ 畢明, 為蒙冤辭世者的辯白——從《阿詩瑪》的重新整理說起, 第86頁
  123. ^ 袁成亮, 電影《阿詩瑪》誕生記, 第50-51頁
  124. ^ 牟澤雄等, 《阿詩瑪》版本論, 第63頁
  125. ^ 劉薇, 《阿詩瑪》漢譯本語詞程式比較, 第19頁
  126. ^ 126.0 126.1 崔曉霞, 民族敘事話語再現—《阿詩瑪》英譯研究, 第28頁
  127. ^ 127.0 127.1 段凌宇, 民族民間文藝改造與新中國文藝秩序建構——以《阿詩瑪》的整理為例, 第48頁
  128. ^ 趙英秀. 李广田和他的《阿诗玛》. epaper.rmzxb.com.cn. 《人民政協報》. 2012-11-15 [2018-03-20]. (原始內容存檔於2018-04-03). 
  129. ^ 牟澤雄等, 《阿詩瑪》版本論, 第64頁
  130. ^ 劉綺, 撒尼人民與長詩《阿詩瑪》——談談我參加整理《阿詩瑪》的體會, 第37頁
  131. ^ 譚婷, 《阿詩瑪》音樂劇改編研究, 第1頁
  132. ^ 譚婷, 《阿詩瑪》音樂劇改編研究, 第3頁
  133. ^ 133.0 133.1 133.2 段凌宇, 民族民間文藝改造與新中國文藝秩序建構——以《阿詩瑪》的整理為例, 第53頁
  134. ^ 仲林, 民族志視野中的敘事表演與口頭傳統——對《阿詩瑪》三類文本的解讀與反思, 第96頁
  135. ^ 135.0 135.1 沈茜, 從民間敘事長詩《阿詩瑪》看古代彝族婚俗, 第67頁
  136. ^ 薩支山, 《阿詩瑪》的改編策略與民間文本的多元傳承, 第81頁
  137. ^ 郭思九, 《阿詩瑪》在中國文學發展史上的地位和影響, 第73頁
  138. ^ 肖青等, 民族文化經典的「再地方化」——「阿詩瑪」回歸鄉土的個案, 第6頁
  139. ^ 肖青等, 民族文化經典的「再地方化」——「阿詩瑪」回歸鄉土的個案, 第9頁
  140. ^ 袁成亮, 電影《阿詩瑪》誕生記, 第49頁
  141. ^ 141.0 141.1 141.2 洪偉成. 央视开拍《阿诗玛新传》 韩国明星任男主角. 《解放日報》. 2005-05-23 [2019-02-19].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1-05-04). 
  142. ^ 趙蕤, 彝族敘事長詩《阿詩瑪》日本傳播分析及對文化「走出去」的啟示研究, 第80頁
  143. ^ 隆蔭培, 論彝族舞劇《阿詩瑪》的成就、不足及其它, 第36頁
  144. ^ 144.0 144.1 郭思九, 《阿詩瑪》在中國文學發展史上的地位和影響, 第96頁
  145. ^ 清水享, 《阿詩瑪》在日本, 第43頁
  146. ^ 趙蕤, 彝族敘事長詩《阿詩瑪》日本傳播分析及對文化「走出去」的啟示研究, 第76頁
  147. ^ 黃瓊英等, 彝族敘事長詩《阿詩瑪》翻譯類型研究, 第39頁
  148. ^ 王宏印等, 論戴乃迭英譯《阿詩瑪》的可貴探索, 第203頁
  149. ^ 149.0 149.1 趙蕤, 彝族敘事長詩《阿詩瑪》日本傳播分析及對文化「走出去」的啟示研究, 第79頁
  150. ^ 清水享, 《阿詩瑪》在日本, 第44-45頁
  151. ^ 西脅隆夫, 再論《阿詩瑪》在日本, 第51頁
  152. ^ 普麗春等, 彝族敘事長詩《阿詩瑪》教育傳承現狀調查研究, 第137頁
  153. ^ 文邊. 撒尼叙事长诗《阿诗玛》. 人民日報(海外版): 第7版. 2006-03-02 [2019-03-01].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0-05-28). 
  154. ^ 崔曉霞, 民族敘事話語再現—《阿詩瑪》英譯研究, 第23頁
  155. ^ 黃平山. 沉痛悼念毕华玉大师. www.yizuren.com. 彝族人網. 2013-03-29 [2018-04-01]. (原始內容存檔於2018-04-08). 雲南石林著名畢摩,國家級非物質文化遺產、彝族撒尼語口傳敘事長詩《阿詩瑪》國家級傳承人畢華玉大師於2013年3月26日不幸去世,享年60歲。 
  156. ^ 普麗春等, 彝族敘事長詩《阿詩瑪》教育傳承現狀調查研究, 第139頁
  157. ^ 第十一屆全國人民代表大會常務委員會. 中华人民共和国2011年第四十二号主席令. www.gov.cn. 中國政府網. 2011-02-25 [2018-04-01].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0-12-18). 
  158. ^ 158.0 158.1 李靜怡, 雲南石林阿詩瑪文化法律保護的實證研究, 第7頁
  159. ^ 杜仲瑩. 省人大常委会审查批准我市涉及道路交通安全、非遗保护两条例. 《昆明日報》 (昆明). 2018-04-01 [2018-04-03]. (原始內容存檔於2018-04-04). 
  160. ^ 吳興幟等, 非物質文化遺產符號化演繹的反思——以彝族撒尼人《阿詩瑪》遺產為例, 第63頁
  161. ^ 王瑞龍等, 非物質文化遺產知識產權保護的實證分析——以雲南石林彝族自治縣為例, 第92頁
  162. ^ 王宇. 云南首部阿诗玛文化地方保护条例将于10月1日起施行. www.legaldaily.com.cn. 法制日報——法制網. 2018-08-06 [2018-08-07].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1-03-22). 
  163. ^ 譚婷, 《阿詩瑪》音樂劇改編研究, 第7-8頁
  164. ^ 君島久子, 長篇敘事詩《阿詩瑪》的形成, 第91頁
  165. ^ 黃建明, 《阿詩瑪論析》, 第16頁
  166. ^ 袁成亮, 電影《阿詩瑪》誕生記, 第51頁
  167. ^ 肖青等, 民族文化經典的「再地方化」——「阿詩瑪」回歸鄉土的個案, 第11頁
  168. ^ 余紅. 石林“阿诗玛”获中国驰名商标认定. 《雲南日報》 (昆明). 2013-01-11 [2018-02-28]. (原始內容存檔於2018-03-01). 
  169. ^ 趙崗. 昆明新增“阿诗玛”等四件中国驰名商标 一年连获10件. 雲南網 (昆明). 2013-04-18 [2018-02-28]. (原始內容存檔於2018-03-01). 
  170. ^ 羅曲等, 彝族傳統文學與彝區休閒旅遊——以《阿詩瑪》為例, 第158頁
  171. ^ 楊波, 阿詩瑪民族文化助推石林旅遊經濟發展探究, 第36頁
  172. ^ 普麗春等, 彝族敘事長詩《阿詩瑪》教育傳承現狀調查研究, 第142頁
  173. ^ 李翠芳. 云南石林办国际阿诗玛文化节 游客体验彝族婚嫁习俗. 中新網昆明 (昆明). 2015-09-25 [2018-03-31]. (原始內容存檔於2018-04-02). 
  174. ^ 王澎. 中国・石林第三届国际阿诗玛文化节将开幕. 《農民日報》 (北京). 2017-09-07 [2018-03-31]. (原始內容存檔於2018-04-02). 
  175. ^ 肖青等, 民族文化經典的「再地方化」——「阿詩瑪」回歸鄉土的個案, 第16頁
  176. ^ 176.0 176.1 普麗春等, 彝族敘事長詩《阿詩瑪》教育傳承現狀調查研究, 第138頁
  177. ^ 普麗春等, 彝族敘事長詩《阿詩瑪》教育傳承現狀調查研究, 第140頁
  178. ^ 虎遵會; 木勝玉. 云南:政府学校搭台共建“阿诗玛班”传承发扬阿诗玛文化. 人民網雲南頻道 (昆明). 2016-09-26 [2019-02-19].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0-09-21). 
  179. ^ 郭思九, 《阿詩瑪》在中國文學發展史上的地位和影響, 第71頁
  180. ^ 180.0 180.1 180.2 180.3 楊知勇, 阿詩瑪的誕生——搜集整理《阿詩瑪》五十年來的回顧, 第52頁

參考文獻

書籍

  • 楊放. 记录长诗《阿诗玛》引起的随想: 1–7. 
  • 劉琦. 50年后再忆《阿诗玛》长诗的搜集整理: 19–27. 
  • 李德君. 关于《阿诗玛》产生年代的思考: 28–35. 
  • 烏谷. 《阿诗玛》之我见: 36–42. 
  • 清水享. 《阿诗玛》在日本: 43–50. 
  • 西脅隆夫. 再论《阿诗玛》在日本: 51–53. 
  • 陶學良. 论《阿诗玛》的社会历史背景: 54–68. 
  • 郭思九. 《阿诗玛》在中国文学发展史上的地位和影响: 69–99. 
  • 多思. 论《阿诗玛》的艺术成就: 126–160. 
  • 馬紹雲. 《阿诗玛》——文化人类学的一颗明珠: 166–177. 
  • 畢志光. 试论《阿诗玛》中的地名词释义: 202–223. 
  • 李紅昌; 錢潤光. 阿诗玛与阿黑关系探析: 241–247. 
  • 劉世生. 彝族撒尼民间叙事长诗《阿诗玛》的历史人类学研究: 365–383. 

期刊

  • (簡體中文)劉琦. 撒尼人民与长诗《阿诗玛》——谈谈我参加整理《阿诗玛》的体会. 《思想戰線》. 1978, (1): 36–38. 
  • (簡體中文)子弦. “山林中的花”——评撒尼人民间叙事长诗《阿诗玛》. 《思想戰線》. 1978, (2): 31–34,76. 
  • (簡體中文)畢明. 为蒙冤辞世者的辩白——从《阿诗玛》的重新整理说起. 《思想戰線》. 1980, (5): 41–42,86. 
  • (簡體中文)李明. 世界民间文学宝库中的明珠——试谈《阿诗玛》的人物形象和艺术特色. 《西南民族學院學報(哲學社會科學版)》. 1980, (2): 54–60,80. 
  • (簡體中文)李園生. 长篇叙事诗《阿诗玛》的艺术特色. 《徐州師範學院學報》. 1987, (2): 94–96,119. doi:10.16095/j.cnki.cn32-1833/c.1987.02.025. 
  • (簡體中文)君島久子日語君島久子 著; 白庚勝 譯. 长篇叙事诗《阿诗玛》的形成. 《雲南社會科學》. 1990, (2): 84–91,32. 
  • (簡體中文)隆蔭培. 论彝族舞剧《阿诗玛》的成就、不足及其它. 《民族藝術》. 1992, (3): 35–43. doi:10.16564/j.cnki.1003-2568.1992.03.005. 
  • (簡體中文)王倩予. 论阿诗玛的悲剧. 《民族文學研究》. 1994, (4): 26–33. 
  • (簡體中文)謝國先. 阿诗玛新论. 《雲南藝術學院學報》. 2001, (3): 5–19. doi:10.16230/j.cnki.yyxb.2001.03.001. 
  • (簡體中文)謝國先. 试论阿诗玛与阿黑的关系. 《西北民族研究》. 2002, (2): 169–177,35. doi:10.16486/j.cnki.62-1035/d.2002.02.004. 
  • (簡體中文)楊知勇. 阿诗玛的诞生——搜集整理《阿诗玛》五十年来的回顾. 《今日民族》. 2003, (5): 49–54. 
  • (簡體中文)王明貴. 阿诗玛国际学术研讨会综述. 《彝族文化》. 2004, (3). 
  • (簡體中文)熊黎明. 《阿诗玛》叙事话语的变化对民间文化研究的反思. 《雲南社會科學》. 2004, (6): 108–112. doi:10.3969/j.issn.1000-8691.2004.06.024. 
  • (簡體中文)袁成亮. 电影《阿诗玛》诞生记. 《百年潮》. 2006, (3): 49–51. doi:10.16624/j.cnki.11-3844/d.2006.03.008. 
  • (簡體中文)仲林. 民族志视野中的叙事表演与口头传统——对《阿诗玛》三类文本的解读与反思. 《民間文化論壇》. 2006, (2): 89–99. doi:10.16814/j.cnki.1008-7214.2006.02.019. 
  • (簡體中文)牟澤雄; 楊華軻. 《阿诗玛》版本论. 《楚雄師範學院學報》. 2007, 22 (2): 63–67. doi:10.3969/j.issn.1671-7406.2007.02.011. 
  • (簡體中文)羅曲; 曾明; 李平凡; 楊甫旺; 王明貴. 彝族传统文学与彝区休闲旅游——以《阿诗玛》为例. 《西南民族大學學報(人文社科版)》. 2007, 28 (8): 156–160. doi:10.3969/j.issn.1004-3926.2007.08.035. 
  • (簡體中文)沈茜. 从民间叙事长诗《阿诗玛》看古代彝族婚俗. 《貴州大學學報(社會科學版)》. 2008, 26 (2): 66–68. doi:10.3969/j.issn.1000-5099.2008.02.014. 
  • (簡體中文)黃毅. 解放初期撒尼社会传承的《阿诗玛》的特点. 《昆明學院學報》. 2011, 33 (2): 94–99. doi:10.14091/j.cnki.kmxyxb.2011.02.005. 
  • (簡體中文)王宏印; 崔曉霞. 论戴乃迭英译《阿诗玛》的可贵探索. 《西南民族大學學報(人文社會科學版)》. 2011, 32 (12): 202–206. 
  • (簡體中文)巴勝超. 语际书写与民族文化的互动传播——以古彝文《阿诗玛》为例. 《雲南社會科學》. 2011, (4): 77–81. doi:10.3969/j.issn.1000-8691.2011.04.016. 
  • (簡體中文)李淼. 《阿诗玛》:从民间传说到电影经典. 《民族藝術研究》. 2012, (2): 127–133. doi:10.14003/j.cnki.mzysyj.2012.02.008. 
  • (簡體中文)王瑞龍; 李靜怡. 非物质文化遗产知识产权保护的实证分析——以云南石林彝族自治县为例. 《中南民族大學學報(人文社會科學版)》. 2012, 32 (1): 91–95. 
  • (簡體中文)莫色木加. 论阿诗玛悲剧的成因——女性主义视角下的彝族叙事长诗《阿诗玛》. 《畢節學院學報》. 2012, 30 (9): 31–36. doi:10.3969/j.issn.1673-7059.2012.09.005. 
  • (簡體中文)段凌宇. 民族民间文艺改造与新中国文艺秩序建构——以《阿诗玛》的整理为例. 《文學評論》. 2012, (6): 48–56. 
  • (簡體中文)楊紹軍. 论《阿诗玛》的传奇性. 《楚雄師範學院學報》. 2013, 28 (5): 44–50. doi:10.3969/j.issn.1671-7406.2013.05.008. 
  • (簡體中文)楊波. 阿诗玛民族文化助推石林旅游经济发展探究. 《經濟論壇》. 2015年, (11): 34–36. doi:10.3969/j.issn.1003-3580.2015.11.009. 
  • (簡體中文)普麗春; 肖李. 彝族叙事长诗《阿诗玛》教育传承现状调查研究. 《民族教育研究》. 2016, 27 (4): 137–144. doi:10.15946/j.cnki.1001-7178.2016.04.021. 
  • (簡體中文)趙蕤. 彝族撒尼民间叙事长诗《阿诗玛》在日本的译介与研究. 《當代文壇》. 2016, (10): 119–123. doi:10.19290/j.cnki.51-1076/i.2016.02.025. 
  • (簡體中文)趙蕤. 彝族叙事长诗《阿诗玛》日本传播分析及对文化“走出去”的启示研究. 《西南民族大學學報(人文社科版)》. 2017, (3): 76–82. 
  • (簡體中文)吳興幟; 巴勝超; 唐婷婷. 非物质文化遗产符号化演绎的反思——以彝族撒尼人《阿诗玛》遗产为例. 《廣西師範學院學報(哲學社會科學版)》. 2017, 38 (1): 59–64. doi:10.16601/j.cnki.issn1002-5227.2017.01.012. 
  • (簡體中文)劉薇. 《阿诗玛》汉译本语词程式比较. 《民族翻譯》. 2017, (4): 14–19. doi:10.13742/j.cnki.cn11-5684/h.2017.04.003. 
  • (簡體中文)肖青; 李淼. 民族文化经典的“再地方化”——“阿诗玛”回归乡土的个案. 《新聞與傳播研究》. 2017, (5): 5–29,126. 
  • (簡體中文)何怡. 反复辞格在《阿诗玛》中的应用及翻译研究——以《阿诗玛》法译本为例. 《紅河學院學報》. 2017, 15 (4): 25–28. doi:10.13963/j.cnki.hhuxb.2017.04.007. 
  • (簡體中文)何怡. 《阿诗玛》拟人修辞法译研究. 《吉林省教育學院學報》. 2018, 34 (1): 131–134. doi:10.16083/j.cnki.1671-1580.2018.1.033. 
  • (簡體中文)黎文; 王紅; 楊凡佳; 李燕寧; 李國春. 电影版阿诗玛故事的情节改编及其爱情叙事. 《雲南農業大學學報(社會科學)》. 2018, 12 (1): 112–116. doi:10.3969/j.issn.1004-390X(s).2018.01.018. 
  • (簡體中文)巴勝超; 羅雨. 活在民间的“阿诗玛”——云南叙事长诗《阿诗玛》国家级“非遗”传承人王玉芳访谈录. 《文化遺產》. 2018, (2): 129–135. 
  • (簡體中文)海力波. 血缘与姻缘的永恒张力:《阿诗玛》中隐含的深层主题. 《民族文學研究》. 2018, 36 (2): 155–165. 
  • (簡體中文)黃瓊英; 李睿祺. 彝族叙事长诗《阿诗玛》翻译类型研究. 《民族翻譯》. 2018, (3): 35–43. 
  • (簡體中文)薩支山. 《阿诗玛》的改编策略与民间文本的多元传承. 《民間文化論壇》. 2018, (6): 79–86. doi:10.16814/j.cnki.1008-7214.2018.06.008. 

學位論文

  • (簡體中文)崔曉霞. 民族叙事话语再现——《阿诗玛》英译研究. 南開大學外國語學院英語語言文學博士學位論文. 2012年. 
  • (簡體中文)李靜怡. 云南石林阿诗玛文化法律保护的实证研究. 中南民族大學法學院經濟法學碩士學位論文. 2012年. doi:10.7666/d.d233265. 
  • (簡體中文)王貴. 爱情叙事诗《阿诗玛》与《召树屯》之比较. 中央民族大學少數民族語言文學系比較文學與世界文學碩士學位論文. 2012年. doi:10.7666/d.y2137754. 
  • (簡體中文)譚婷. 《阿诗玛》音乐剧改编研究. 中央民族大學少數民族語言文學院比較文學與世界文學碩士學位論文. 2017年. 

延伸閱讀